掌珠篇、阿姝,幫本王按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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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墨哥。”

“阿姝,聲音太小了,本王聽得不清楚!”

“阿墨哥!”此時的音量已經比平時說話高了幾分。

“阿姝,你這誠意不夠啊!”

“阿墨哥!”掌珠用全身剩下的力氣,衝著西烈墨吼道。然後看到他滿是促狹笑意的臉,知道他又在耍自己。

掌珠氣得用力一推他,卻推不開,她牙槽緊咬,“大王,請您兌現您剛剛的承諾!”

“還有一事忘了,”西烈墨一本正經,突然低下頭,在掌珠唇上狠狠親了一下,掌珠正氣得要抗議,卻聽他道:“以後這稱呼每錯一次,就罰一次,處罰的方式由本王定!”

“你…。”掌珠全身氣得發抖。

西烈墨狹長眸子一閃,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阿姝,可彆喊錯了。”

掌珠咬咬牙,頭微微彆開,“阿墨哥,可以放開我了。”

同樣的話,換了個稱呼,無形中像是對情人的祈求似的,多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即使掌珠的聲音帶著僵硬和不習慣,亦無損這其中暗藏著的纏綿。

西烈墨滿意極了,終於如願地放開了她。

——

年初四,知曉了公孫敏私會西淩雲的公孫府老祖宗公孫與,派人將公孫敏叫回了公孫府。

公孫與是個脾氣有些暴躁的老爺子,麵對自己最寵愛的孫女,更是毫不掩飾自己的脾氣,直接開罵了:

“你個混帳,在宮裡不想辦法好好侍候大王,想辦法得到大王的寵愛,儘快生下王子,淨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公孫敏一頭霧水,“老祖宗,孫女做了什麼惹您這麼生氣?”

“昨日私約淩王爺去你殿中小半個時辰,是為何事?”公孫與吹著胡子,氣呼呼道。

公孫敏麵色急變,驚道:“老祖宗,您為何會知曉此事?”

“哼,”公孫與不屑地翻個白眼,“你在宮中的一舉一動,如何能逃得過老夫的眼?”

“老祖宗,既然您知道孫女的一舉一動,自然知曉淩王爺找孫女所為何事了。”公孫敏麵對最疼她的老祖宗,也不辯解,直接說明了原由。

“這個西淩雲!以為老夫不知道他肚子裡打的什麼算盤?”雖然是他的孫女婿,公孫與當著公孫敏的麵,卻毫不掩飾他對西淩雲的不喜,“發生了這等事,他不是第一時間來與老夫商量,而是以此為把柄想來要脅你,老夫實在是不恥!哼!”

當年也不知西淩雲如何哄騙了公孫與當時最疼愛的大孫女,公孫敏的堂姐公孫茵,在婚前行了苟且之事,為了公孫家的麵子,逼得公孫與不得不將公孫茵嫁到了淩王府。

因為公孫茵的不自愛,公孫與對的她疼愛少了許多,對這個花言巧語騙了公孫茵的西淩雲,更是一直沒有好臉色。

“老祖宗,先前那件事是孫女做錯了,才讓淩王爺有機會來要脅孫女,給老祖宗您添麻煩了,孫女實在有愧!”公孫敏垂著頭認錯。

“我公孫與的孫女,下點迷藥而已,有什麼大不了?”公孫與狂妄道:“難道因為這點事,大王還敢治你的罪不成?”

不得不說,公孫敏性子之所以有些歪,跟公孫與對她的溺愛,有很大的關係。

與呼延雲汐是靠自身努力,才獲得呼延家老祖宗呼延龍的認同,親情少而利益為主的關係不同,公孫與對公孫敏的疼愛是真真切切的。

而這與西烈墨的母親,前王後公孫情脫不了乾係。

公孫情因身子不好,隻生了西烈墨一個,對於未能替王室生下一個公主,一直覺得非常遺憾。

在她對女兒的渴望累積到最高點時,公孫敏出世了。

小時候的公孫敏雪白可愛,十分愛笑,公孫情幾乎第一眼看上,就喜歡上了這個小侄女。

因為公孫情的喜愛,整個公孫府自然對公孫敏格外關注,包括公孫與在內。

公孫與作為一族之族長,眾人對他一向是敬多過愛,包括那些成年以及未成年的孫子輩。

而公孫敏因為年幼,並不懂得尊卑,在公孫與麵前,從不掩飾她的任何情緒,反而讓公孫與越發對她與眾不同。

人與人的感情都是在相處中處出來的,長時間的相處下來,公孫與對公孫敏的疼愛自是不一般。

因為她是女兒家,無需承擔家族大任,公孫與對她更是沒有像對其他男孫那般嚴苛,溺愛且護短,是標準地富養長大。

而這也是呼延雲汐對公孫敏嫉妒的原因之一。

公孫與本來將公孫敏叫回來,是想教訓她莫要行差踏錯,結果公孫敏一認錯,公孫與立馬又站在了她這邊,認為他公孫與的孫女,這樣做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

“敏兒呀,淩王爺那邊,爺爺會派人敲打敲打他,讓他莫生出些不該有的心思。”

公孫與神情變得凝重,“關鍵是呼延家那個老頭子,肯定會將此事不斷變大,甚至將你與西淩雲的私會,落實為有私情,借此打擊公孫家!所以接下來的日子裡,你萬事得小心,莫要再出什麼岔子!”

“呼延家也知道了?”公孫敏有些不敢相信。

她不過是與西淩雲單獨待了一小會,說了幾句話,居然就讓自家和呼延家兩位老祖宗都知曉了?

公孫與以為她害怕了,安慰道:“敏兒,你不會害怕!這事爺爺自會處理!你安心回宮,想辦法得到大王的寵愛,生下王子,才是最關鍵的!其他的,什麼都彆想!”

“是!老祖宗!”公孫敏想起明日就要侍寢,心怦怦跳得厲害。

她什麼事都可以讓公孫與知道,包括她女兒家的心事,唯獨侍寢一事,以她一個未經人世的女子,要與自家爺爺說這種話,她卻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是以她進宮兩年,至今仍是完璧之身一事,除了貼身的白衣白裳知情外,公孫府毫不知情!

晚上的時候,公孫敏開開心心回了宮。

她家的老祖宗公孫與在她的心目中,是個除了比不上西烈墨之外、無所不能的人,當公孫與答應這件事由他去解決時,公孫敏便將那日西淩雲之言拋在了腦後。

她一心一意地想著她明晚的侍寢。

——

這天還不用早朝的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裡,“阿姝阿姝”地叫個不停。

若有事喚她也罷了,偏偏沒什麼事,也總是阿姝阿姝。

那種奇異的腔調,時常會在某個不經意間,輕觸到掌珠的心弦。

而每次她回問:“有何事?阿墨哥!”

喚來的都是西烈墨勾魂一笑,聲音低沉性感,像在誘惑她似的,“無事,就是覺得阿姝的名字真好聽,怎麼喚也喚不厭。”

更惹得掌珠心跳加速,麵上發熱。

她瞪他也不是,不瞪他也不是,隻能坐到一旁,佯裝想事情。

然而過不了半盞茶時間,西烈墨便會湊到她身邊,輕聲問道:“阿姝,你在乾什麼?”

有時候掌珠不理他,西烈墨便用略帶委屈的口吻道:“阿姝,你為什麼不理我?”

掌珠隻得無奈道:“阿墨哥,我在想事情!”

“想什麼事?說出來聽聽!”西烈墨見掌珠終於理他,來了興致。

“關於如何推動西羌民間經濟的事情。”掌珠道:“很快元宵就要來了,原本元宵後就要啟動的,但我現在還沒有太多的思緒。”

西烈墨不覺有些汗顏,他一國之大王,想著的是如何逗他的新王後,哄她開心,而他剛嫁過來的王後,卻想著他的臣民,比他還要儘職!

汗顏的同時,又覺得心裡有些酸意,他這麼一個絕世美男子在她麵前,她居然還有心思想彆的?

西烈墨始終是個愛民的好大王,雖然同他的臣民吃醋,還是回到了掌珠的問題上:“先前紀子期在黎國推行的那些法子挺好的,我覺得可以借用。”

掌珠道:“子期曾說過,做任何事要因地製宜!西羌整體的經濟水平比黎國差太多不說,而且大部分的錢財均掌握在三大家手中,商人富有者寥寥無幾,所以子期在黎國所做的一切,暫時對西羌來說,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她頓了頓,繼續道:“子期去蒼月後,曾將她在蒼月的所作所為寫信告訴過我,我覺得,倒是可以用她在蒼月的法子。”

“阿姝說的是蒼月土特產工廠一事?”西烈墨問道。

“阿墨哥也知曉?”掌珠有些驚訝。

蒼月發生這些事情時,西烈墨正前往黎國迎親的路途中。

掌珠問的自然,並未意識到她衝口而出的“阿墨哥”有多麼的自然。

西烈墨注意到了,他麵上笑容清淺,聲音越發溫和,“嗯,我一直有關注。”

“那阿墨哥可同意我的想法?”

“西羌最多的是馬和玉這兩樣,馬匹是軍事物資,不可能做為特產賣到黎國或其他周邊國家。”西烈墨道:

“玉倒是可以,但低劣的玉並沒有多少價值。而且西羌玉雖多,製作手藝十分落後不說,上好的幾座玉山,除了我手上的兩座,其他的均控製在三大家族手中。

還有更重要的一點,西羌與他國通商甚少,而這一點,是三大家族共同認定的,即使王室也無法改變。”

說到最後,西烈墨眉頭緊鎖,麵上神情變得十分凝重。

掌珠問道:“如今我已嫁到西羌,代表著西羌與黎國已結成友國,這也不可以通商嗎?”

“現在倒是可以利用阿姝的身份,向三大家族施加壓力,適當擴大通商數額與範圍。”西烈墨道:“這點阿姝就交給我來處理了,阿姝你就一心想著如何在民間推廣經濟的事。”

“是,阿墨哥。”掌珠的阿墨哥喚得如此順口,西烈墨高興之餘,又有些失望,因為這樣一來,他便沒了懲罰她的借口。

有西烈墨在一旁打擾,掌珠很難靜下心來想事情,索性扔到一邊,待明晚西烈墨去了公孫敏處,她再專心想法子。

西烈墨沒有借口懲罰掌珠,讓他偷香的想法得懲,但西烈墨是誰,以偷香竊玉為現階段最高理想的他,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其他的點子,“阿姝,時候不早了,歇息吧!”

掌珠點點頭,反正坐著也乾不了什麼事情,不如早些歇息,養足精神明日再想過。

洗漱完後,甫一鑽進被窩,便被先躺在床上的西烈墨摟在了懷中。

掌珠掙紮,“阿墨哥,放開我,你沒經得我的同意!”

西烈墨無賴道:“要經你同意才可以做的事情,是親吻,不包括在床上抱著你睡覺!”

“你!”掌珠咬牙切齒,才規矩了一個晚上,又原形畢露了?

西烈墨緊緊摟著她,閉上眼,故意打了個哈欠,“我累了,快睡吧。”

掌珠看著他緊閉的雙眼,狠盯了他許久,見他就是不睜眼,也不放手,無可奈何的在他懷裡放鬆下來,閉上眼睛準備睡去。

隻是西烈墨哪有什麼睡意,上床睡覺不過是一個借口,忍耐了一會後,那懷裡柔軟的身子和淡淡的馨香,就讓他控製不住了。

他摟在掌珠腰部的手,一會故意向上滑,一會故意向下滑,閒著的雙腿也不消停,壓著她的腿故意磨蹭。

“阿墨哥!你手又往哪放?”掌珠驚呼和羞惱的聲音。

“阿墨哥,你能不能消停一下?”無奈的聲音。

“啊!阿墨哥!……”憤怒的聲音。

掌珠的情緒是真實的情緒,隻是換了稱呼後,怎麼聽都像是情人間的埋怨和撒嬌,因此西烈墨不但停止不下來,反而越發撩撥地興起。

一晚上沒睡好的掌珠,在早上被宮嬤嬤喚醒後,對著笑得一臉蕩漾的男子,磨牙道:“阿墨哥,容我提醒一下,今晚是大王妃侍寢的日子,莫要忘記了!”

西烈墨的笑容有一瞬的凝滯,轉而變得若無其事,“阿姝,早膳想用什麼?”

——

昨日西烈墨整天待在太和殿,連芷若沒機會將公孫敏與西淩雲的事情告訴他。

新王後是西烈墨名正言順的妻子,又剛來西羌不久,連芷若猜想以新王後現在的處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件事想必不太方便讓西烈墨知曉,因而這件事還是隻能由她來告訴西烈墨。

今日逮了個機會,讓連梅將西烈墨叫到了自己的寢殿。

西烈墨聽完後,沉默了半晌,“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呼延家擴大!”

“大王,”連芷若不讚同道:“這是一個絕佳的讓公孫家與呼延家鬥個你死我活的機會,而大王您則可坐收漁翁之利!

妾身十分不理解,您為何要放過這樣一個可以擺脫公孫與呼延家族控製的機會?”

西烈墨沉聲道:“因為這件事牽扯到了本王的六王叔!”

“嗬!”連芷若一向平靜的語氣裡難得帶上了不屑,“大王登基前的那場刺殺,大王不會到現在還天真地以為,那真的是那幫無辜死去的流民做的吧?”

西烈墨薄唇緊抿,嘴角線條越顯剛毅。

連芷若看著他驕傲又固執的神情,心知此事隻怕就此完事了,歎了口氣,“當初大王為了王後,不願大王妃二王妃虛與委蛇,借機挑撥兩家關係,妾身當時雖不讚同,但如今見到了王後,妾身覺得大王當初的堅持是對的,王後確實值得起您為她所做的這一切!

但淩王爺不同,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著什麼樣的野心,相信大王您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早已不是您小時候,那個疼愛您的淩王爺了。

他現在是想殺了您取而代之的西淩雲!而大王您,也不再是一個人,您已經成了婚,有了心愛的王後,將來會有許多的王子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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