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本王不會讓人傷你分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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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捂著撞痛的唇,怒聲道:“親完了,明日請兌現您的承諾!”

西烈墨本想著的是美人自動投懷送抱的香豔畫麵,哪知美人不解風情,將這親吻弄到如同打架般,旖旎一點沒有,嘴唇裡麵的皮倒是磕破了,估計幾日都吃不了熱食。

摸了摸鼻子,自認倒黴,點頭應下了。

掌珠的唇更嬌嫩,裡麵傷得比西烈墨還嚴重,不過她強忍著不出聲,就怕那個好色的家夥,又趁機動手動腳。

——

第二日,西烈墨果然兌現了他的承諾。

早朝時的議政廳這麼嚴肅神聖的地方,自然是不可以做這等事情。

西烈墨便在早朝後,將他們的大臣們帶到了禦花園,當眾展示了男子版的自行車。

男子版比女子版大氣許多,同樣的華貴,也多了幾分男子的利落。

但與西烈墨以及掌珠猜測的不同的是,大臣們大多對此沒有什麼驚喜,反而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

當然也有少部分人,對此表示非常地好奇。

掌珠千想萬想,還是算漏了一點,朝中大臣大多是些上了年歲的老古董,就算想騎,有心無力,哪會有多大的興趣?

感興趣的,多數是武將以及年紀較輕的大臣。

但能入得朝堂,成為西烈墨的近臣,年歲再輕也有限,跟掌珠在宮中推廣的客源,均是十幾歲年紀、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輕小姐們不同,因而並沒有想像中的大聲喝彩。

西烈墨輕咳兩聲,有些尷尬道:“這是王後從黎國帶回來的,由黎國頂級匠人精心製作,十分有趣,本王本著同各愛卿分享的心思,讓各位見識一下黎國的奇淫技巧。”

然後,似想到了什麼,麵上神色轉為正經,“黎國雖少馬,卻用了此物來代替馬的功能,其巧妙心思,非常值得我西羌全國臣民,包括本王在內學習!”

有些個善於揣摸西烈墨心思的,立馬開聲道:“大王,臣明白了,臣希望王後能賞賜一輛自行車給臣,讓臣帶回府好好研究琢磨!”

這話一出,跟風的人就多了,“大王,臣對於黎國匠人的心思十分佩服,也希望王後能賞賜一輛,讓臣將其供奉起來,讓家中子弟以此為楷模,不斷鞭策自身前進!”

“大王,臣也需要……”

西烈墨的尷尬頓時減輕不少,還好他的臣子識趣,不然到時候在他的王後麵前,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這自行車是王後的財產,本王也不能擅自做她的主!”西烈墨裝模作樣,“這樣,各位愛卿有興趣的,可以派合適的人,到王後處詢問,這事本王就不摻和了!”

要是讓人知道他利用自己的臣子斂財,他這大王的臉往哪擱?關鍵是,才那麼一點點銀子,襯得他這個大王是何等的小氣!

從眾大臣的反應中,西烈墨原以為男子版自行車的推廣失敗了。

哪知後來等到真正問世後,才發現是有驚無險!那些老家夥們不懂得其中的妙處,他們家中的那些年輕的孫子們懂啊!

這麼新奇有趣的東西,作為京都的王公貴族,怎麼不率先嘗試一番?

一時間,豪華版自行車在貴族間盛行起來,更何況,聽說當朝大王與王後平日時沒事,都喜歡騎著它在宮裡溜達一圈,因而惹得貴族之間,人人以擁有一輛自行車為榮!

當然,這都是兩個月以後的事情了。

在此時看來,男子自行車的推廣算不得成功,因而西烈墨雖然完成了掌珠交的差,心情還是頗有些鬱悶。

不過在看到掌珠愉悅的美麗小臉時,又覺得為了她展顏一笑,丟點小臉實在算不了什麼!

更讓他比較煩悶的是,月底這兩天,輪到二王妃呼延雲汐侍寢了。

前些日子因為侍寢的事情與掌珠發生爭執,讓他心裡悶悶不樂了幾天。

現在即使他千百個不願意離開他的王後,但麵子上還是得裝一下,呼延家族的麵子要顧忌一下,他的王妃的權威更要顧忌一下。

西烈墨想不到什麼好的理由,索性同上次去公孫敏處一樣,讓阿從差不過小半個時辰後,便去通報,道有緊要事情相商!

呼延雲汐善解人意地送走了西烈墨,臨行前還體貼道:“大王國事繁忙,正事要緊,忙完了就早些歇息,待有時間再來妾身這兒坐坐就成!”

西烈墨在那一刹那還被呼延雲汐的善解人意感動,這個相處不多的曾外祖家的表妹,倒是比外祖家的表妹公孫敏懂事多了。

呼延雲汐麵帶淺笑送走西烈墨,在關上門的一刹那,含笑的唇角一抿,麵上迅速罩滿了寒霜,眼裡射出狠毒的目光。

西烈墨連續一個多月都在太和殿,所有輪到侍寢的王妃美人們,他要麼找借口不去,就算去了最多待不過半個時辰,包括大王妃公孫敏在內!

這說明什麼?說明西烈墨現在完全被黎國公主給迷得魂不守舍,其他人等一概入不了眼!

照此下去,她有什麼機會生下大王子?

呼延雲汐原本想著靠坐實西淩雲與公孫敏的苟且,打擊公孫敏及其背後的公孫家的同時,也讓王後擔上監管後宮不力的罪責。

如今看來,以西烈墨對王後的寵愛,這點小罪根本動不了她分毫!

不行!看來王後這邊,得單獨行動才行了!

呼延雲汐眼裡冷光直閃,很快地便有了主意。

她是一個能忍的人,同時也是一個看準機會,毫不猶豫果斷出手的人!否則來這宮中做二王妃之人,怎會輪得到她?

如今眼下有個打擊王後的大好機會,稍縱即逝,不抓住實在太可惜了!

——

賀蘭傾城寢殿內,西淩雲難得與賀蘭傾城麵對著麵坐著說事情。

賀蘭傾城道:“王後好像完全將大王迷住了,除了有一晚聽說因為要處理的政事太多,大王留在禦書房辦了一夜公務,其餘的時間,每一晚都是歇在太和殿。”

“這麼說來,王後很快就會有孕了?”西淩雲眯眼想著那個美麗的女子,心中直道可惜。

“這麼頻繁地寵愛,說不定現在已經有了!”賀蘭傾城的語氣帶著明顯的酸意。

西淩雲目光轉到她身上,上下一打量,輕佻笑道:“小心肝又吃醋了?”

賀蘭傾城沒有像以前用嬌嗔地語氣道討厭,反而越發帶著醋意:“王爺,王後真的很美麗是不是?”

“小心肝此言何意?”西淩雲雙眸眨動,掩藏住其中的情緒。

“元宵那晚,妾身見王爺盯著王後看,目不轉睛,那眼裡的神情,嘖嘖…”賀蘭傾城輕嘖兩聲,“若當時被大王看到了,肯定不會輕饒王爺!”

西淩雲不在意地笑笑,“美人兒人人愛看,王後生得貌美,本王看上兩眼有什麼奇怪的?小心肝你也不想想,以前你未進宮前,每次一出去,有多少男子用那種眼光看著你?男人嘛,食色性也,一點也不出奇。”

“王爺從來沒想過妾身會吃醋?”賀蘭傾城半真半假道,“這女人吃起醋來,那可是可大可小的事情。”

西淩雲哈哈笑道:“小心肝,王後雖美,隻是容顏,本王最愛的是什麼,小心肝不是很清楚嗎?”

到最後,還風流地朝賀蘭傾城一擠眼,表情淫蕩之極。

賀蘭傾城明豔的臉蛋往邊上一轉,哼了一聲,“這男人說變就變,妾身哪裡清楚。”

看樣子還在鬨彆扭!

西淩雲也不再多說,直接上前,將賀蘭傾城按倒在桌上,用實際的行動表明他最愛的是什麼。

賀蘭傾城開始還佯裝掙紮幾下,很快就被勾起了火,大聲呻—吟著配合了起來。

——

三日後的早上,西烈墨和掌珠剛剛起身,門外傳來阿玉焦急的聲音:“王後,出事了!”

阿玉一向沉穩,從未有過如此語氣!掌珠心一緊,忙命宮嬤嬤將門打開。

阿玉渾身臟兮兮的,進來後單膝跪地:“昨晚玉山開采時發生崩塌,死了十人,重傷十人,屬下已連夜命人包圍起來,暫時疏散了所有工人。屬下監工不利,出此大事,請王後降罪!”

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說出事就出事?掌珠神情嚴肅,“阿玉,降罪的事晚些再說,先說說發生此事的原由。”

阿玉沉聲道:“屬下也不清楚!昨日準備收工前,突然傳來巨響,玉山倒塌,後麵的十幾工人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壓在了裡麵。”

“派人查了原因沒?”西烈墨眉頭緊鎖,問道。

“一時查不出!”阿玉道:“崩塌得太厲害,暫時隻能將山石搬開,救出了裡麵重傷的人,還有已經去世的人的屍體。

現場的老師傅說,怕是動了不該動的,所以才出現了崩塌。但既然出現了崩塌也死了人,說明裡麵毀壞得太厲害,因而即使將崩塌的全部清空,恐怕也查不出原由了!”

西烈墨道:“依你之見,是有人故意為之?還是偶然的意外事故?”

阿玉老實道:“屬下不知!”

掌珠沉默片刻,“阿玉,傳本宮口諭,讓劉禦醫親自下去,對這次事故中受傷的人務必要全力醫治!至於遇難的家屬,定要賠償足夠的銀兩!”

“是!”

阿玉離開後,掌珠直言不諱:“阿墨哥,最近朝中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掌珠作為黎國長公主,自有著非凡的政治敏感度,西烈墨剛剛的話一問出,她就意識到,可能有事要發生或者已經在發生的過程中了。

西烈墨也不瞞她,“民間馬戲表演班子已逐步盛行起來,一些貴族已經嗅到了其中隱藏的商機,但因為阿姝你提前用王後的名義護住了他們,貴族們明麵上不敢輕舉妄動。但是,現在在朝政上已經有人開始提出此事的不合禮儀之處了。”

“那阿墨哥怎麼解決的?”掌珠道。

西烈墨想起那幫貴族的嘴臉,不屑嗤了一聲,“同他們直接挑明:先前王後推動時,各愛卿不是看得很開心嗎?那時為何不見各愛卿阻止?現在民間發展起來了,許多平常吃不上飯的百姓可以吃上飯了,各位愛卿可是眼紅那一口飯?”

掌珠擔憂道:“但貴族們的貪婪之心,豈會因為大王三言兩語就會收斂?”

“我知道!”西烈墨緊握她的手,微笑道:“這場王室與以三大家族為首的貴族之間的戰爭,不管早晚,遲早會爆發!

從我父王登基開始,就已經暗中布署著這一切,所以才有了現在的連家軍。如今西羌近七成的軍隊掌握在我手中,我早已不懼三大家族。

隻是擔心一旦撕破臉,戰爭是不會那麼容易起,但西羌的經濟大部分被三大家族控製,一旦他們故意提高物價,阻礙民間集市的正常交易,民間經濟肯定會受到嚴重的打擊,百姓們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到時候若發生內亂,父王和我兩代精心訓練的連家軍,卻要對自己的百姓進行震壓,那實在是太過於殘酷!因而這幾年來,我一直在等著機會!

如今有了阿姝你,眼看西羌的經濟已經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在不久的將來,定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我豈能因為三大家族放棄?這一次,我不懼與他們撕破臉!”

掌珠第一次回握住他的手,麵上露出堅定的神情,“阿墨哥,妾身一定站在您這邊!”

兩人相視微笑,竟已有了察覺不到的默契。

僅管兩人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猜想此次玉山崩塌的事情,不會被輕易放過,然而當四起的惡毒流言包圍住王宮時,還是令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

玉石山崩塌之事發生後的當晚,三大家族的老祖宗公孫與、呼延龍、賀蘭士,聚在了一起。

在西羌,除了他們三人外,沒人知道表麵上爭奪著西羌第一貴族名號、爭奪著王後之位、長王子之位的三大家,實際上私底下每半年,或每逢有大事發生時,均會聚在一起共商大計。

在貴族圈內,他們是競爭對手,在貴族圈外,他們是一體的。

這一種既是競爭又是合作的關係,正是三大家族得以延續數百年的真正原因,同時也是他們無法取代王室的原因。

若一家獨大,定會引來王室的忌憚,最後招來毀滅的禍根,隻有三家同時存在,表麵上又相互牽製,才能讓王室放鬆警惕。

不過,也因為他們這種長存的心態,三家共存,永遠無法取代王室,隻能想辦法暗中控製王室,為自己的家族謀取利益。

而現在,王室似乎越來越不受控製了,恰好,又發生了一件這樣的事情,是輕輕放過,還是借題發揮?

三個合起來快二百歲的老祖宗,覺得有必要坐在一起合計合計。

公孫與性子急躁,率先開了口,“兩位老哥,玉石山崩塌一事,你們怎麼看?”

呼延龍性情冷漠,果斷狠絕,為了利益可以六親不認,“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可以錯過。”

賀蘭士看起來性子最溫和,實則最有野心,但現如今的賀蘭家族,同公孫與呼延兩大家完全不能相比,因而他一向隻提意見,不作決斷,表麵上是附和著二人,實則利用二人不服對方的心思,從中選擇對自己家族有利的方案。

他嗬嗬笑道:“這點我讚成呼延兄的,公孫兄你呢?”

“大王雖是我的親外孫,但這些年來一直試圖擺脫咱們,獨自高飛。既然大王不仁在先,休怪我不義在後,我也想讓他知道,咱們三大家不是那麼好擺脫的!”公孫與怒哼道。

呼延龍輕嗬了一聲,帶著幾分不屑,“當年若不是你公孫家同意先王扶持連家,怎麼會讓連家站穩腳?沒了連家軍,如今的大王有何底氣與咱們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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