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篇、有孕(2 / 2)

所有一切都安排得很是妥當,飽暖思淫欲,暫時沒了什麼煩心事的西烈墨,每日處理完朝政後,便想著如何調戲他的王後。

比如,想個法子騙她來禦書房。

這一日,掌珠正在聽如月繪聲繪色地講述,民間選優秀農夫的事情,有個宮人前來拜見。

掌珠見過他一次,是西烈墨禦書房外的一名宮人。

“王後,”宮人道:“大王今日在禦書房處理政事時,與幾位大臣起了點爭執,心中鬱悶,至今都還未用午膳,奴才無用,屢勸不得,請王後去勸勸大王,龍體重要啊!”

掌珠信以為真,立馬讓宮嬤嬤準備了幾個小菜,親自端到了禦書房。

西烈墨是真沒用膳,一直餓到了現在。

他怕萬一他用了膳,被掌珠察覺,就不好將她騙來此處了。

掌珠進來的時候,西烈墨裝出勉強扯出笑容的樣子,“阿姝,你來了。”

“阿墨哥,為何要拿自己的身子折騰?”掌珠臉微板,心疼地責備。

西烈墨立馬傻笑:“阿姝,以後定不會如此了。”

禦書房裡除了西烈墨的禦座外,一般來說,來幾位大臣,就會備上幾張椅子,不過今日西烈墨讓人撤了,其居心一望便知。

“阿姝,陪我一起用膳。”西烈墨扯著掌珠的手不讓她走。

掌珠左右看一下,為難道:“阿墨哥,我讓人先搬張椅子進來。”

“不用了。”西烈墨一把將她扯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這樣坐就成了。”

掌珠自是不願,西烈墨雙手摟住她腰,不讓她動,然後用可憐兮兮的語氣道:“阿姝,我餓了,你喂我!”

說完便張大嘴,等著掌珠往他嘴裡喂食。

掌珠橫他一眼,終是敵不過,拿起筷子,夾起菜放到了他嘴裡。

“阿姝夾的菜就是好吃。”西烈墨邊吃邊讚,雙眼都笑成了一條縫。

“阿墨哥,您可是本宮喂食的第一人。”掌珠垂下眼,淡淡道:“以往本宮隻喂過貓,喂過魚,從未喂過人。”

西烈墨頓時噎住,他的王後看來有幾分不情願,故意在膈應他呢!

他手下一用力,笑得滿不在乎,“那也是本王的榮幸!”

罷了,掌珠無力歎口氣,這人臉皮厚過城牆,她完全不是對手,自願認輸。

西烈墨越發得意,故意嚼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趁掌珠夾菜的瞬間,用手蹭蹭她的胸,然後笑得像偷著雞的狐狸,對掌珠的白眼視而不見,該乾嘛還是乾嘛。

六月中的天氣,正中午已經十分熱了,雖然西烈墨的禦書房非常涼爽,將西烈墨喂飽後的掌珠,還是累得後背都濕了,粘粘的,很不舒服。

她站起身,想回太和殿換身衣衫,“阿墨哥,你繼續忙,我先回去了。”

西烈墨拉著她的手,先對著外麵道:“來人,將膳食撤下。”

然後轉向掌珠,“阿姝,剛吃飽,沒心情處理政務,先陪我說說話。”

宮人進來了,當著宮人的麵拉拉扯扯不好看,掌珠隻好略略靠近他,讓宮人看不到他們此時牽著的手。

待宮人一走,掌珠便想甩開西烈墨的手,“阿墨哥,我衣衫後背有些濕了,穿著不舒服,我先回去換身衣衫。”

西烈墨一聽,正中下懷,樂嗬嗬,“衣衫濕了?脫掉便是了,何必回去那麼麻煩?”

邊說邊去扯掌珠的衣衫,掌珠嚇一跳,連忙按住他的手,“阿墨哥,你乾什麼?”

“不是說不舒服嗎?那就脫掉好了!”西烈墨裝無辜。

“阿墨哥!”掌珠咬牙怒喊道。

西烈墨的手卻不停,眼看外衫就要被脫下,露出裡麵粉色的肚兜。

掌珠開始還以為他同她鬨著玩,如今見他好似要來真的,慌道:“阿墨哥,住手!”

可惡的男子不但不鬆手,反而用力一扯,將她的外衫除掉,然後將她壓在了龍案上,用身體炙熱告訴她,他現在想乾什麼。

“你,你快停下!”掌珠這下真慌了,這是禦書房,又不是太和殿,怎能做這等事?

眼看就要願以償,此時的西烈墨怎肯停下?他張嘴咬上掌珠雪白的脖子,留下一個個緋色印記,大手也開始毫不客氣地動作起來。

掌珠不斷掙紮,小聲哀求:“阿墨哥,彆在這好不好?回,回太和殿,你想怎樣都成!”

最不願掌珠用哀求的聲音求他的西烈墨,此時卻覺得這哀求聲越發讓他瘋狂,隻想不顧一切地攫取、掠奪。

“阿姝,咱們,就在這試一次,好不好?嗯?一次就好!”西烈墨邊喘氣,邊回應掌珠。

明明是在請求,手下動作卻一點未落下,越來越過份。

掌珠裸露在外的肌膚迅速染上粉色,她又羞又惱,張嘴想咬他,卻被他避開,反而越發大力地糾纏。

肢體的糾纏中,呼吸漸漸重了,掌珠的掙紮越來越無力,身子越來越軟,腦海漸漸空白。

從龍案到龍椅,說好隻來一次的男子,真的隻來了一次,是每個姿勢來一次。

完事後的掌珠,躺在西烈墨的懷裡,連手指頭也動不了了。

西烈墨滿足地親吻她,磁性的嗓音在事後愈發性感,“阿姝,剛剛快樂不?我感覺到你剛剛也很快樂,比以前都要快樂。”

掌珠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蝦子,若她還有力氣,她發誓,她不咬死身後的男人,她就不是掌珠公主!

得不到回應的西烈墨毫不在意,“阿姝,看來你也很喜歡這種刺激,要不以後咱們多找些地方試試?”

色胚!你還想乾什麼?掌珠欲哭無淚,卻累得根本無力反駁他。

“阿姝,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了。”西烈墨想到日後的刺激生活,心情一興奮,身體也跟著興奮了,他湊近掌珠耳邊,輕聲蠱惑,“阿姝,剛剛有個姿勢你挺喜歡的,咱們再來一次吧。”

什麼?掌珠正聚集著全身的力氣想要拒絕,卻被欲火中燒的男子,一把抱起壓在了龍案上。

她連嗚嗚出聲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地就被吃乾抹淨了。

累得昏睡過去的掌珠,在睡過去的那一刻,心裡暗暗發誓:無論以後西烈墨叫她去哪,除了太和殿,她堅決哪裡也不去!特彆是,禦—書—房!

——

西烈墨如魚得水的日子並沒有過太長時間,因為六月底的時候,宮嬤嬤發現掌珠的月事遲了好幾天了。

其實掌珠的月事一向有些不太穩定,她本人倒沒在意,不過宮嬤嬤本著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的心態,暗暗將此事告訴了西烈墨。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大王,王後可能懷孕了,您可要悠著點!

就算有了,月份太小,怕禦醫把錯脈,便暫時沒請。

西烈墨聽到後又喜又憂。

喜的當然是,他的王位繼承人就快出世了,那是他與掌珠的孩子!

憂的自然是,他不是得很長時間不能碰他的王後?

沒有了西烈墨的癡纏,掌珠樂得輕鬆,不過不知為何她越來越嗜睡了。

宮嬤嬤瞧在眼裡,喜在心裡,瞧王後的症狀,看來是真的有了。

七月中,宮嬤嬤請禦醫進了太和殿。

劉禦醫把完脈後,笑眯眯道:“恭喜大王,恭喜王後,是喜脈!”

真的懷上了?西烈墨和掌珠仍有些不敢置信。

宮嬤嬤樂嗬嗬地送走了劉禦醫。

轉身回了太和殿,對著傻楞中的準爹準娘下起了命令,“大王,王後如今有孕在身,需要好好休息,以後晚上請您另尋他處安歇。

王後,您現在的這些衣衫都得換掉了,還有飲食作息上,得聽嬤嬤的話,嚴格按照要求來,嬤嬤包管您到時候生個白白胖胖的小王子!”

換衣衫,飲食調整什麼的,西烈墨都沒有異議,但要他離開他的王後另尋安歇處,沒門!

宮嬤嬤苦口婆心,“大王,您正值壯年,萬一哪天忍不住了,無意間傷了小王子怎麼辦?萬一您的龍腿在睡夢中,不小心踢到王後的肚子,傷了小王子怎麼辦?大王,老奴是為您好,為王後好,為未來的小王子好啊!”

掌珠越聽越心驚,以西烈墨的黏糊勁,還真是有可能會如此!

她美麗的鳳眼含著水氣看向西烈墨,希望他能按宮嬤嬤的要求做。

西烈墨心中不忍,隻是要讓他離開他的王後,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那本王…打地鋪,打地鋪總可以吧。”

打地鋪?掌珠和宮嬤嬤對望一眼,讓一國大王打地鋪?

掌珠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嬤嬤,就在這邊上置多一張小榻吧。大王,您看如何?”

睡榻總比打地鋪強點,西烈墨忙點頭。

宮嬤嬤無奈,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若她再阻攔,隻怕大王真會惱羞成怒了。

哎,真是的,先前擔心王後不受寵操心,如今這大王對王後癡纏成這樣,也是讓人操碎了心!

——

王後懷孕是大事,西羌也沒什麼沒到三個月不能往外說的說法,而且自王後嫁過來,或者說西烈墨登基後,小王子何時出世,便成了所有人關注的重點。

百姓高興,群臣高興,西淩雲與公孫與等人也高興。

因為王後一懷孕,代表他們的計劃很快就可以實施了。

王宮裡各妃嬪卻表現不一,連芷若自然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待王子出世後,她很快就能與連絕在一起了。

賀蘭傾城自從呼延雲汐去世後,整個人還是一直處於疑神疑鬼中,已有些精神失常的征兆,對掌珠懷孕的事情左耳聽右耳出。

呼延雲婷繼續享受著與西淩雲偷情的快樂,吃得好睡得好,人都胖了小半圈,對掌珠懷孕完全沒有一點感覺。

公孫敏傷心之餘,又滿含著期盼。

表哥的隱疾好了,王後有孕了,她替他高興,又替自己傷心。

而後想到這樣一來,王後便無法侍寢,表哥定會開始寵幸其他的人了吧,那她作為他的大王妃,理所當然應該會得到他的寵愛才是,於是心裡頭又有了期盼。

她耐著性子又等了半個月,西烈墨那邊的作息,仍然一點都沒有變化。

每日早朝,去禦書房辦公,回太和殿。

太和殿,好似是他的家一般,裡麵有他的王後,他的孩子,每日裡,他必須回去那裡。

公孫敏想到這,就覺得心裡隱隱刺痛,如果太和殿是他的家,那她這飛揚殿是什麼?她算什麼?

一旁的白衣看著失魂落魄的公孫敏,心裡忍不住歎息。

她寧可自家王妃像以前一樣,一生氣就拿這殿裡的物件折騰,而不是像現在這般,死氣沉沉,心灰意冷。

“白衣,”公孫敏口裡喚著白衣,卻好似在同自己說話般,喃喃自語道:“表哥的心裡根本沒有我,你說本宮是不是該放棄了?”

“大王妃。”白衣忍不住輕聲心酸地喚了她一聲,若是以往,或許她會委婉勸她放棄,可現在毫無生機的公孫敏,卻讓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讓她放棄的話。

公孫敏也沒想聽她的答複,就算白衣答了,她也未必聽得到,因為她整個人正陷在以往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從小對她寵愛有加的表哥,為何會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她從十二歲起,就想著要嫁給她的表哥,成為他的新娘,為他生兒育女。

可現在,一切都成了空。

她不甘心,若就這麼放棄,她實在不甘心啊!

公孫敏的眼裡燃起戰鬥的光芒。

無論如何,她也要試最後一次才行!

——

掌珠房裡的榻每天早上收起,晚上搬進來,榻很小,是掌珠平時午休時用的,西烈墨這樣一個大爺們,躺在上麵,越發顯得那榻嬌小。

第一晚當西烈墨躺上那榻的時候,掌珠忍不住笑了,然後裝出心疼的表情,“你受累了。”

西烈墨撇撇嘴,企圖引起他的王後的關注,“知道我受累了,不如讓我去床上躺著如何?我保證一動不動。”

“阿墨哥!”掌珠裝出吃驚的表情,“我是說那榻受累了!你看你這麼個大個子,往上一躺,那榻都沒影了。”

西烈墨討了個沒趣,含怨瞪她一眼。

掌珠沒心沒肺地哈哈大笑,一個人躺在床上歡暢不已。

行!暫且讓你得意,等王子出了世,再來收拾你!西烈墨暗中磨牙。

不過西烈墨也就睡了兩個半晚上而已,當他第三晚無數次翻身從塌上掉下來的時候,他的王後終於心疼了。

掌珠對他的苦肉計心知肚明,榻雖不高,可一次兩次從上麵掉下去,還是會摔痛的。

她朝著西烈墨一招手,“阿墨哥,上來睡吧。”

西烈墨嘴角掛著得逞的笑,飛快從榻上跳起,爬上了床,將掌珠摟在懷中。

掌珠不過一個眨眼的瞬間,背後已傳來了溫熱的觸感。

上床是可以,不過得約法三章!“阿墨哥,以後在床上不可以亂動,不可以動手動腳,而且早上必須在宮嬤嬤喊起前回到榻上!”

“是,我的王後!”先上了床,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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