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篇:嫉妒夫婦(4)(2 / 2)

“西總,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黎姝咬牙威脅。

“黎小姐可以試試…”西烈墨的聲音性感到讓人發指,語氣充滿誘惑。

黎姝一滯,沒有猶豫地張嘴,“來人…嗚…”

她張嘴的瞬間,男人的唇,準確無誤地含住她的,像蟄伏已久的狼,尋找到機會,對眼前的獵物,發出致命一擊。

一擊即中。

強勢的唇舌探入她唇間,“唔…”黎姝氣急,張嘴就咬,那舌卻已快速退出。

西烈墨雙眼幽深似潭,看著臉氣得通紅的黎姝,伸出舌曖昧地舔舔嘴,聲音暗啞帶著笑意,“真甜!”

黎姝氣得渾身發抖,毫不猶豫地甩出一巴掌,“啪!”,正中西烈墨的臉,“混蛋!”

西烈墨的臉微微歪向一旁,唇邊笑意不減。

趁他手收回的時候,黎姝狠狠推開他,打開門,捂著唇跑了出去。

門邊的男人站在那沒動,望著落荒而逃的黎姝,臉上露出誌在必得的神情。

許久後,他輕撫被黎姝打過的臉龐,咧開嘴,緩緩笑,“我的小阿姝,再見!”

這邊208,黎姝離開後,紀子期掙開杜峰的手,“杜峰,我們談談。”

她一臉認真,杜峰麵上情緒回複,變成之前紀子期熟悉的樣子,他坐到沙發上,一臉平靜淡然,“你說。”

紀子期仍然保持站立,她直視杜峰,“杜峰,我希望有不同類型的朋友,我希望能體驗不一樣的人生,所以我不符合你的要求,我們不合適,分手吧。”

房間裡的氣氛,不易察覺的冷了幾分又很快回複如常,杜峰垂著眼,“我沒有阻止你交朋友,隻是黎家的人,不合適。”

“合不合適我自己會判斷,不需要你替我決定!”紀子期生硬道:“我也不喜歡彆人替我做決定!”

“彆人?”杜峰的聲音開始變冷,“在你眼中,我是彆人?”

紀子期咬著唇,“我前幾天,已經跟你提了分手。”

“結果呢?分了嗎?”杜峰淡淡道。

他語氣明明很淡,紀子期卻不由瑟縮,不甘願地說出事實,“沒分成。”

“既然沒分成,那現在我還是你的男朋友,我有提要求的權利!”

“我無法答應你的要求,所以我要分手。”

“是嗎?”杜峰緩緩站起身,高大身軀向紀子期靠攏,“這個要求你不能答應,那彆的要求,你肯定能做到。”

紀子期下意識後退,“什麼要求?”

杜峰突然一揚眉,露出幾分略帶邪氣的笑容,低沉的聲音如大提琴般悅耳動聽,他說,“今晚去我家。”

紀子期的臉一陣火辣辣的熱,“我沒空。”

“那去你家。”

“不行!”那更不行!紀子期想也不想急忙拒絕。

杜峰沒有出聲,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定定看著她,紀子期急中生智,“我身體還沒痊愈!”

杜峰輕笑出聲,笑聲纏纏綿綿,笑得紀子期渾身不自在,就要惱羞成怒時,他開口了,話裡掩藏不住地揶揄,“期期,你想哪去了?我不過是肚子餓了,想你煮宵夜給我吃而已。”

紀子期的臉再次發熱,這能怪她想歪嗎?自從半年前他們交往以來,見麵次數雖不多,但哪次不是直奔主題?還煮宵夜?鬼信!將她當成宵夜吃了還差不多!

“下次吧,我今天累了。”紀子期明知他是故意調侃她,也隻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我送你回去。”

杜峰不等紀子期拒絕,直接拉著她出了208。

等到紀子期坐到車上,才想起,剛剛不是在說分手的事情嗎?怎麼被他帶到煮宵夜的事上麵了?

這時候,紀子期明白過來,杜峰確實沒想過今晚要對她怎麼樣,剛剛故意那麼說,不過是要轉移話題而已。

但紀子期不想拖了,她想儘快結束她與杜峰之間的關係。

一路沉默,很快到了紀子期住所的停車場。

車停穩的瞬間,紀子期道:“杜峰,我們分手吧,我是認真的,所以請你認真考慮一下。”

杜峰的手,大力握著方向盤,很快又放鬆,“我最近沒空,等我有空了再說。”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紀子期不死心追問。

杜峰忽然猛地捶向方向盤,另一手扯向自己的領帶。

領帶扯開,襯衫領口鬆開,這樣的杜峰忽然多了幾分不羈與危險,他扭過頭,緩緩靠近她。

紀子期想逃,卻發現車門鎖上了,她被靠在車門上,雙手抵在杜峰胸前,氣勢全無,結巴道:“杜…杜峰,既然你沒空,那等…等你有空再說。”

“你為什麼非要分手?嗯?”他逼近她,不讓她躲避。

“不…不合適。”紀子期不敢與他對視。

“哪裡不合適?在生活上?還是…在床上?”

“杜峰!”紀子期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惱羞成怒。

“無論哪裡不合適,我都會將它變得合適!像這樣…”

杜鋒說完,拉開紀子期的手,一手扣住她後腦勺,欺身吻上去。

光吻不說,還動手動腳,不一會,紀子期渾身發軟,氣喘籲籲,止不住顫抖。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可他對她的身體,已十分熟悉。

在紀子期開始意識混亂的時候,杜峰離開她的唇,用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氣息紊亂又纏綿,“期期,瞧,你也很喜歡的是不是?”

這樣的姿勢,紀子期沒法說話,一張嘴就像在索吻,她喘著氣,不出聲。

杜峰就這樣抱著她,平息體內翻騰的火熱,許久後鬆開她,“期期,你不要自己欺騙自己,你的身體拒絕不了我!如果我剛剛真想對你做什麼,這會你還能完好坐在這嗎?”

他說得沒錯,紀子期知道,可越是如此,她越想離開他!

“期期,你到底在怕什麼?”

——

紀子期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杜峰的車,怎麼回到的家,怎麼躺到床上的。

她隻知道當她回過神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床上。

“期期,你到底再怕什麼?”杜峰的話在她耳邊一遍一遍回響。

是啊,她到底再怕什麼呢?

紀子期渾渾噩噩的陷入夢境。

她的前半生就是一出狗血劇。

大一之前,她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庭,爸爸經營著一家業績不錯的公司,媽媽在家裡做貴夫人,每天就是煮上一桌子好菜,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等著老公和女兒回家。

結果有一天,爸爸出車禍了,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年輕嬌弱的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嬰兒,三人當場死亡,女人的手機裡有爸爸與她的親密合照,還有女人生產時,爸爸親吻嬰兒腳丫子的感動瞬間。

一切無需多說,在外人眼中好老公好爸爸的男人,終究敵不過美好肉體的吸引,背叛了她和媽媽。

媽媽當場暈過去,去醫院一檢查,查出肺癌晚期。

紀子期呆在當場,媽媽卻一點也不意外。

原來媽媽早就知道自己病了,為了不讓老公女兒傷心,她強忍著病痛,可她沒料到的是,她一心愛著的老公,居然背叛了她,甚至連讓她質問為什麼的機會都不給她!

媽媽的身子迅速垮了,公司無人打理,隻能便宜賣掉,紀子期原本以為賣掉公司能得到一筆錢,結果資不抵債,她反倒賣了家裡的幾棟房子和車子,才還清了公司欠款,最後隻剩下媽媽的醫藥費。

可是心裡麵有恨,又無法抒發的媽媽,不到半年,還是去了。

紀子期一個人辦完了媽媽的葬禮。

她本來有個男朋友,在爸爸出事後,還出現過一陣子,在知道原來爸爸公司借債這麼多時,男朋友慢慢消失了。

紀子期對他其實沒有太深的感情,那是她的高中同學,鍥而不舍地追了她三年,紀子期被他感動,答應給個機會他,兩人試一試。

結果三年的深情,抵不過房子、車子和票子。

當紀子期重回校園,發現前男朋友和某個倒追了他好久、某公司老總女兒在一起時,嘴角掛起嘲笑。

原來這就是所謂愛情,敵不過新鮮,敵不過金錢!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

後來紀子期一心學業,工作後沒多久,想起家裡出事前,自己曾經在網上自創的網站,經過分析其前景後,重新拾起來進行調整,經過努力,有了現在的成就。

可是,這跟她想跟杜峰分手,有什麼關係呢?

紀子期迷迷糊糊中,突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那是她十八歲的生日舞會上,那時候還是好老公好爸爸的爸爸,貼心地給她包了一個高檔會所,讓她和她的同學們朋友們,一起共度她的成人禮。

那時候的紀子期,是人人羨慕的小公主,典型的白富美,出身好,樣貌好,學習好,還有一個癡心追了她三年,為了她,甘願放棄更好的一流大學,選擇了g大的校草男朋友。

那時的紀子期確實很快樂,不識愁滋味,所以一個高興,喝多了。

其實她隻是喝了兩杯雞尾酒,但整個人已經暈乎乎了。

趁著同學們喝得正嗨的時候,她憑著記憶,摸到了自己的房間。

其實,她摸錯了房間。她一直不知道,但這一刻,紀子期想起來了。

當時她放了水,脫了衣服泡在浴缸裡,進入半昏迷半睡眠狀態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開了,模糊中,有個高大的身形向她走過來。

沒多久,那個人將她抱起來,用毛巾裹住,放到床上。

然後她的唇被一個溫熱的物體堵住,反反複複被親了好久,親到她嘴唇發痛,親到她無意識地發出抗議,才離開她的唇,移到她耳邊,“小東西,等我回來。”

那聲音如大提琴般悠揚纏綿,現在紀子期知道了,那是杜峰。

原來那麼早,他們就見過麵了,他還趁她昏睡的時候,輕薄過她,不過當時第二天紀子期醒來時,根本不記得前一晚被男人輕薄的事情,隻奇怪自己的嘴唇為何會那麼痛。

後來再見麵,是在她獲得杜氏集團的資助時,給她頒獎的是杜峰。

那時的紀子期又興奮,又惶惶不安,生怕隻是個美麗的夢境,現在想來,當時杜峰頒獎給她、與她握手的時候,好像握了好久,還跟她說過一句話,“紀小姐,恭喜你,我回來了。”

她當時整個人沉浸在未來的美好設想裡,根本沒聽到他最後一句,聽到他說恭喜時,連忙道謝,“謝謝杜先生,謝謝,我一定會讓這筆資金,發揮最大的功效!”

現在想來,那時候杜峰的臉色,似乎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恨不得撕了她似的,但紀子期不知情,她忙著同江嘉桐小雨等人,分享喜悅。

後來他們有過幾次交集,很短暫很商務,見個麵點個頭,匆匆而過,因為那時候的紀子期,忙著擴大公司規模,四處拉業務。

而似乎每次,杜峰的臉色都很難看,但紀子期從未放在心上。

直到半年前,一次酒會上,她喝多了,誤和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紀子期猛地從床上坐起身,那一次,真的是她酒醉後失誤嗎?

還是,杜峰的蓄意為之…?

這時,熟悉的鈴聲響起,紀子期從回億中清醒過來,她接起電話,“喂,小雨,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小雨興奮道:“姐,我跟你說,我今天碰到影帝吳三多了!他居然答應在我們這部戲裡客串演出,與我搭檔!影帝耶!影帝耶!姐,我好開心!”

“與你搭檔?”紀子期明顯get不到小雨興奮的點,“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戲吧?”

她怕小雨高興過頭,拍些兒童不宜的鏡頭。

“姐!你當我是小孩子啊,我崇拜的隻是他的演技,欣賞的隻是他的美貌,我喜歡的另有其人!”

“你喜歡誰?”紀子期沒想到小雨居然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她怎麼從來不知道?她心裡微微發酸,有種自家閨女長大了,開始有自己小秘密的那種心酸。

“我喜歡…哎呀,姐,我以後告訴你!總之你放心,為了我喜歡的人,我是不會拍什麼辣眼睛的鏡頭的!我和吳影帝的對手戲裡,本來有一場吻額頭的戲,我跟導演說想改成擁抱,導演讓我去跟吳影帝溝通,這不,程清姐正在幫我跟吳影帝說呢。”

聽小雨這麼一說,又有程清在一旁看著,紀子期放心不少,“好了,我知道了,時候不早了,早點睡。”

紀子期掛完電話後,了無睡意,與杜峰的過往,總是在她腦海裡浮現。

她甚至覺得,當她車禍後醒過來,見到杜峰的第一時間想跟他分手,或許是潛意識裡,已經意識到她與他之間,並不是單純因為酒後誤事,各取所需,所以暫時走到了一起。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他是網,她是獵物,在他精心布局下,她跌到了他的網中。

但是,她玩不起,也不想玩!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和他了結。

過去種種已經發生,再追究已經沒有意義,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她不欠他的!

紀子期突然有了底氣,既然她不欠他,她可以理直氣壯地要求分手!

再找個時間再跟杜峰說吧,下一次,她一定要說清楚!

這麼下定決心後,睡意來襲,紀子期往床上一倒,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出門的時候,杜峰的司機杜康,準時出現在小區門口,“紀小姐,早,請上車。”

紀子期沒有為難他,“早啊,杜康,今天又要麻煩你了。”

“不麻煩,紀小姐,這是我份內的工作。”

紀子期微微一笑,沒說什麼,上了車。

連續幾天的忙碌後,公司的事情,紀子期慢慢了然於胸,周五晚上,她關掉鬨鐘,準備周六睡個好覺。

半夜的時候,紀子期覺得自己渾身發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又像漂在雲端出現高原反應一樣,呼吸困難,有種熟悉的感覺和氣息,將她緊緊包圍住。

她輕哼一聲,嬌媚的吟哦嚇了自己一跳!她現在是在做什麼奇怪的夢嗎?可是為什麼那麼真實?

紀子期喘著氣,意識慢慢清醒過來,她睜開眼,眼前是張放大的熟悉俊臉,幽深的眼神,在黑暗中發出狼一樣的綠光。

“醒了?正好!”身上男人喘著粗氣。

“杜峰,你乾什…唔…”

她的唇被迅速堵住,城池在不設防之下,快速失守…

不知道過了多久,累慘了的紀子期,陷入昏睡。

醒來的時候,估計已經快中午,她仍然被男人摟在懷裡,見她醒來,男人眉眼都是滿足的笑,“醒了?昨晚睡得可好?”

昨晚她有睡嗎?紀子期渾身酸痛,惱火推開他,“你怎麼進來我家的?”

“你住院的那段日子,需要一些東西,我拿了你的鑰匙。”

紀子期咬牙,“然後順便配了一把?”

“沒錯。”杜峰應的爽快,沒覺得這是件不應該的事情,理所當然道:“你是我女朋友,我配一把你家裡的鑰匙,再正常不過。”

女朋友?紀子期裹著被子坐起身,決定說清楚,“杜峰,你現在有時間吧?我想和你談談分手的事情。”

杜峰躺在床上沒有動,雙眸懶懶看她一眼,“期期,你用完了就想跑?”

誰要用你了?紀子期麵一熱,“明明是你自己半夜摸上我的床!”

“結果是你爽了!”杜峰雙手交叉腦後,挑著眉,笑得彆有深意,“作為一名成功的商人,我隻看結果!”

這種事情上,女人永遠不是男人的對手!紀子期忍著熱意,決定和他講理,“半年前,我酒醉和你上床的那一次,是你故意的嗎?”

杜峰沒有直接回答,“期期,我當時提醒過你,酒喝多了會傷身!結果是你沒聽進我的忠告,最後喝醉了。”

這是在混淆視聽嗎?紀子期哼了一聲,“就算我喝醉了,怎麼會剛好摸進你的房間?而且,你當時又沒醉,明明可以推開我,為什麼不推開?”

他確實是有意引導她去他的房間,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期期,你又不是第一次喝醉摸到我的房間。更何況,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又喝了點酒,一個看起來異常可口的大美人對我投懷送抱,把持不住很正常。”

他眨眨眼,笑意在眼中流動,“事實證明,確實很可口!樂不思蜀!”

這個混球,得了便宜還賣乖!紀子期咬緊牙關,“過去的事已經過去,我不想追究誰是誰非,我隻想告訴你,你後來幫助我不少,我很感謝,但我不欠你的,所以我要分手,就像當初我答應做你女朋友時說的那樣,隻要有一方覺得不合適提出分手,另一方得無條件答應!現在我覺得不合適,我不想繼續了,我要分手!”

“我不答應!我是你男朋友,我不同意!”杜峰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紀子期被氣得發抖,“杜峰,你想要得到的已經得到,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杜峰睥她一眼,“期期,你現在是在求我分手嗎?”

求?好,我低頭!紀子期忍著怒氣,放低姿態,“就當是我求你。”

“既然是求我,這種態度,我不接受!”

“那你想怎樣?”

杜峰翻個身,手指在被單上來回摩挲,像在撫摸情人肌膚般多情,他的神情促狹又曖昧,聲音亦沉了幾分,多了些魅惑,“像你出車禍前一晚那樣,讓我高興了,或許我可以考慮一下…”

紀子期腦子瞬間炸了,她漲紅著臉,瞪著床上可惡的男人,恨不得用被子,將他捂死滅口!

紀子期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答應做杜峰的女朋友,第二後悔的事情,就是出車禍那天晚上,在杜峰給她介紹一份千萬訂單後,一個高興,被杜峰誘惑著喝了點酒,然後在酒精作用下,做了平時不會做的事情,主動與他瘋狂了一個晚上。

紀子期車禍醒來後,一直故意將那晚遺忘,可這廝偏偏故意提起,還想她重來一次!做夢吧,混蛋!絕對不可能!

她努力調整呼吸,抑製想殺人滅口的衝動,“杜峰,我話已至此,不想再多說!不管你怎麼想,反正我心意已決!”

紀子期說完,裹著被子就想下床,身後男人如豹子一般,快速躍起,將她撲倒在身下,緊緊桎梏住。

“杜峰,你乾什麼?放開我!”紀子期拚命掙紮,徒勞無功。

他壓著她,雙眼微眯,眸色幽暗,帶著幾分凶狠,“期期,我說不分,就絕對不會分!”

這樣情緒外露的杜峰,是紀子期不曾見過的,她忽然意識到,以往杜峰總是淡淡的神情,根本就是假象!真實的他,就是一匹穿著衣裳的狼,一匹野狼!

他的氣息又猛又烈,吹到紀子期臉上,隱隱生痛,她抿著唇,倔強與他對視,眼底寫著堅決。

杜峰笑了,唇角勾起,帶著嗜血的殘忍,他緩緩湊近她的唇,“期期,看來一直以來,我對你太仁慈了,以至於你認為我很好說話,用完了就可以甩,可是你用夠了,我沒用夠!”

他的眼神突然幽深,帶著火一般的悸動,熟悉的神情讓紀子期心生警惕,“大白天的,你想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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