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杜峰的怒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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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裡很多同學已經到了,他不想把話說得明白,累了小雨的名聲。

紀子期隻微怔了一下,便明白他說的是樓九公子擄走小雨的事情,“沒什麼事!已經解決了,謝謝你的關心,唐宋!”

“子期,我們是同學,又是朋友,你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唐大公子聽出她語氣的疏離,心中澀意浮起,“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開口!我一定會幫忙的!”

紀子期想起銀子的事情,可看到唐大公子眼中隱隱的情意,還是壓下了這個念頭,“嗯!謝謝你的好意!如果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我一定會找你的!”

剛來到學堂的江嘉桐好奇地問道:“唐大公子,子期,一大早你們在聊些什麼?”

“沒什麼!”紀子期扯開微笑,“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江嘉桐想起唐二叔說的話,自認為了解了真相,斜眼看著二人,然後捂著嘴嘻嘻笑了起來,一副鬼才信的表情!

唐大公子沒理會她,走回了自己位置上。

紀子期心中有事,也沒心思搭理她。

江嘉桐深感無趣,放下手,扁了扁嘴。

滿懷心事的紀子期下學後,便去了杜峰在學院的住所,心中暗自盼望他在,能儘快解決此事!

像是聽到了她心中的呼喚似的,杜峰果然在。

杜康很驚喜,見到她正想張口喊“子期”,猛然想到少爺的警告,呐呐閉了嘴。

杜峰也很驚喜,整個人如沐浴在春風裡,眉稍眼角都帶著寵溺與柔情。

他正想要站起來時,紀子期垂下眼,行了禮:“杜將軍!杜康哥!”

那疏離的聲音,刻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稱呼不再是昨日的“杜峰”,而是變回了“杜將軍”!

於是杜峰麵上的表情,就像被夏日狂風吹過一般,那柔情也帶上了一絲剛硬。

他心中冷笑:期期!你這麼快就想與爺劃清界線?沒門!

杜峰欲起的身子坐回了椅中,斜眼看了杜康一眼,淡淡道:“杜康,你先出去!”

杜康在兩人麵上掃過,意識到二人之間好似有些不妥,應聲出去了。

隻臨走前深深看了紀子期一眼!

杜峰整個人放鬆躺靠在椅子上,手放在桌上,食指無意識地一下一下地敲。

就像一隻沉睡中的獅子,看似無害實則蓄勢待發!

他看向紀子期,古井無波,眼中看不出情緒和溫度,帶著懶洋洋的語調,“期期,你今日來找我,有什麼事?”

可紀子期卻覺得那眼也許下一刻就會掀起滔天巨浪,將她吞噬!

她不由咽了咽口水,抱著壯士扼腕的悲壯,艱難開口道:“杜將軍,今天來主要是想謝謝將軍昨日相救小雨的大恩。

我姐妹二人定會全力報答將軍!日後若有需要子期的地方,將軍儘管吩咐,子期莫敢不從!

倘若今世無法報答將軍的大恩,我和小雨來生結草銜環也會償還將軍的恩情!”

紀子期邊說邊偷覷杜峰的神色,隻見那麵色似被深秋寒風掃過的枝頭,滿目荒涼,儘是蕭索。

她眼一閉,心一橫,將心裡計劃好要說的話,倒篩似的一股腦全倒出,“還有我昨日一時心急,可能跟將軍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還請將軍莫當真,不要放在心上!至於那一百兩黃金的賞銀,萬不敢讓將軍破費,子期自會儘力籌得!”

微閉著眼的紀子期,覺得這房裡陡然間靜得可怕,隻聽得到自己焦慮地呼吸聲。

然後似有寒風吹過,冷意從她全身的毛孔裡滲進她的五臟六腑,整個人像被放入了冰水裡一般。

紀子期不由睜開眼,杜峰全身就像北地的冬天一樣,轉眼就覆上了茫茫白雪,冷厲駭人。

她所感受到的那股冷風,正是從杜峰身上散發出的戾氣。

紀子期第一次見識到了四季輪回在一個人臉上的轉變!

杜峰坐在那沒動,隻用一雙結了冰的眸狠狠盯著她。

可紀子期卻覺得此時的他,像一隻剛睡醒又餓急了的野獸,麵對著眼前毫無抵抗力的小獸,隨時就會撲向它咬斷它的喉嚨,將它裹入肚中。

她必須在他還沒完全清醒前,快速逃離!

紀子期快速地作出了判斷,然後麵上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那個將軍,天色不早了,子期要先告退了,家中弟妹還等著!告辭!”

說這不待杜峰回應,轉身就向門外跑去。

可剛跑了沒兩步,就被一雙大手揪住了後背衣裳,一個轉身被杠在了肩上。

被倒掛著的紀子期肚子頂在杜峰堅硬的肩頭,一股酸水直衝喉間,她拚命舞動手腳,可惜騰空的四肢找不到落腳點,倒顯得滑稽可笑!

然後,她被杜峰毫不憐惜地扔到了床上,她的後背與堅硬的木板床發出砰的碰撞巨響。

紀子期還沒來得及呼痛,杜峰巨大的身軀已壓了下來,雙手被他一隻手捏住,舉高過了頭頂!

“杜峰,你乾什麼?”紀子期驚惶失措,身上的男人沉重如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哦,怎麼不是杜將軍了?”杜峰的語氣輕佻,帶著淡淡地譏諷。

看著身下的小人兒脹紅的臉,急促地喘息聲,還有不斷掙紮的身體。

杜峰心中升起一股殘忍!將他阿娘警告他不準動手動腳、要溫柔體貼的話語拋到了九宵雲外!

那是他爹對付他娘的手段!那是他娘喜歡的方法!

他的女人,就得用他的方式解決!

身上的人紋絲不動,眸子卻越來越深,紀子期放棄了掙紮,哀聲道:“你,你先放開我再說!”

杜峰嘴角勾起冷酷的笑,“你還有沒說完的話嗎?”

紀子期咬著雙唇不出聲。

杜峰埋頭在她頸邊深吸一口氣,那鼻端少女的清香引誘著他心底最瘋狂的野獸,他抬起頭,聲音裡染上了一絲欲望,“有什麼話,這樣說最好!”

那熱氣撲到臉上,像針一樣刺人,紀子期嬌嫩的臉頓時像被刺傷了一樣,現出點點緋紅。

她低聲哀求道:“杜峰,你彆這樣好不好?”

“哦,那應該怎樣?”杜峰另一隻手輕輕拈起紀子期耳邊的幾縷黑發,看著它在他指間滑落,又拈起纏繞在手指間把玩。

他盯著那黑絲,專注得像看著心愛的情人,語氣卻帶著漫不經心道:“像前些日子那樣,忍著衝動,對你禮遇有加?

像昨天一樣,不顧一切,任你呼來喝去?

然後便得到今天你劃清界線的舉動?”

他放下手中的發絲,狠狠捏住紀子期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聲音蠱惑又危險,“期期,你打錯如意算盤了,我是杜峰!

我想要的,我必要得到!不管用什麼法了,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一定要得到!

我現在告訴你,我要你!你就必須是我的!”

紀子期被他霸道的宣言給激怒了,她怒視著他,“杜峰,我是人,活生生的人!我有感情有尊嚴有思想,會呼吸會說話會行動!

我不是你欲望下的犧牲品,不是你的傀儡,不是你的戰利品!

如果我不願意,你無權對我做任何的事情!”

杜峰突然笑了,笑得涼薄無情,“你昨天不是說了嗎?隻要我幫你救出小雨,我說什麼,你都聽我的,我做什麼,你都依著我!

這不過短短一天,你就將你的承諾忘得一乾二淨?”

紀子期不甘示弱,“你也說過,如果我不同意,你絕不會對我動手動腳的!”

杜峰麵上笑容擴大,隻是看在紀子期眼裡,卻更加地可恨,“你昨天說的那些話,不就代表你同意了嗎?”

“我……”紀子期語塞,又心有不甘,“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那是一時衝動下作出的承諾,算不得準!”

“那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反悔不遵守你的承諾,我卻必須要遵守自己的諾言?”杜峰輕哼一聲,“期期,你這術數好算盤打得精,都打到我頭上來了!”

這話裡話外怎麼感覺都是她的錯似的?紀子期蹙著眉,身上男人的身子越來越滾燙,燙得她思緒紊亂。

索性下巴一抬,裝腔作勢,“那你想怎樣?”

這一動作令到她的紅唇離杜峰更近了幾分。

杜峰垂下眼,盯著眼前一張一合的小嘴,就像一朵盛開的海棠,忍不住想湊近去吸取它的芳香。

“你昨日說的話,我原本也沒打算當真!趁人之危不是我杜峰的風格!我想要你,必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得到!

可你今日特意挑明,過河拆橋,當我如爛履般用過就舍棄,我卻咽不下這口氣,怎能如你的意?”

杜峰抬眼看她,冷冷道:“所以,期期,我偏要將你昨日說的話當真,你又能如何?”

“杜峰,這不過是你的借口而已!就算沒有昨天的事情,你總會用其他的方法來逼我就範!”紀子期的思路突然清晰起來,盯著他的眼,一字一頓挑釁道:“我說的有錯嗎?”

杜峰噙著笑,眯著眼讚許地點點頭,“我的期期果然蘭心蕙質!聰明得如一頭小狐狸!”

這廝現在竟然連辯解都懶得辯解,直接承認他的狼子野心!

紀子期氣得口不擇言,冷笑道:“杜峰,說白了,你不過是精蟲上腦,看上了我這具身體而已!好!你想要,就拿去吧!”

然後閉上眼,一副慷慨就義的英勇樣!

身上的男子瞬間僵硬!

紀子期看不到他的表情,猜想他此刻麵上肯定鐵青一片,比黑夜還黑!

如果他夠驕傲的話,就會憤然起身奪門而去!

那製住她雙手的大手鬆開了,身上的重量果然輕了不少!紀子期暗中籲了一口氣。

可隨知下一刻,身上的重量猛地加重,紅唇被含住用力地嘬吮。

她驚呼一聲,得到自由的雙手按在身上男子的肩上,用力向外推。

推開不得,又換成拚命的捶打。

那力道對杜峰來說,小得如同螞蟻,隻是有些不勝其煩,兩手各握住一隻手,舉到了頭頂,像之前一樣用一隻手製住。

然後一手抬高紀子期的下巴,想吻得更深。

紀子期咬緊牙關,不讓他得逞。

杜峰便重重咬她的唇瓣,紀子期呼痛,那濕滑的舌頭便趁機滑了進去,瘋狂地吸吮,好像采蜜的工蜂,不知辛苦地汲取著芳香。

那舌帶著火,帶著熱,帶著毀滅一切的欲望,在她的口腔裡翻天覆地,攻池掠地,不顧一切要成為那裡的霸主,征服那裡的臣民。

無力抵抗的紀子期便節節敗退,隻能急促喘著氣,任他的舌在口腔裡為所欲為。

不知過了多久,紀子期覺得自己的唇與舌都麻木得快失去知覺時,杜峰終於停了下來,將頭移向她的頸肩,俯在其間喘著粗氣。

似是已耗光了身體裡的所有的氧氣。

紀子期的腦子裡因為缺氧一片空白,絲毫不察那捏著她下巴的手,伸向了她的腰間。

直到腰帶被解開,外衣散落,杜峰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裸露的肩頭,帶來一陣陣顫栗時。

她才驚覺自己胸前隻穿著淺綠色繡花的肚兜,欲遮還露。

“啊!”紀子期一聲尖叫,整個人更激烈地掙紮起來。

越是掙紮,那雪白肌膚露出的越發多,眼看就要像養在深閨的女子,含羞帶怯的,欲露還羞的,第一次展現在陌生人麵前。

身上的男子在那掙紮磨擦中,早已有了變化的身體,更是升起了不可思議的強烈渴望,見到眼前的美景,直勾勾地移不開眼。

那眼裡的欲火比那太陽還要炙熱,那胸腔裡的野獸眼看就要破籠而出。

紀子期看到杜峰慢慢下移,移向自己胸前的頭頂,終於忍不住害怕大哭出聲,“杜峰!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害怕!”

於是那不斷下移的頭,在離那圓潤不過寸許時,停了下來。

杜峰忍住全身噴薄而出的欲望,歎息一聲,伸手攏緊了她滑落開來的衣衫。

紀子期哭得抽抽噎噎,杜峰從她身上抽離,向旁邊一倒,挨在了她的身邊。

然後一伸手,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紀子期隻不停哭,卻一動也不敢動,那僵硬炙熱的身體,隔著層層衣衫,都讓她膽戰心驚。

杜峰深深幾下呼吸,努力平息心中的欲望。

他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一隻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歎道:“好了,彆哭了!我嚇嚇你而已!”

懷中的人兒隻停了一個呼吸,拉著又一抽一抽,好似根本不相信他的話。

杜峰苦笑幾聲,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叫她如何相信?

初初聽到紀子期說他隻是想得到她的身體時,他沒有惱怒。

男人想要一個女人,自然也包括了她的身體在內,他不例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可後來紀子期隨隨便便說出,他想要就拿去時的負氣神情,瞬間點爆了他的怒火!

他的期期那麼優秀,那麼美好!這世上的男子隻要不是瞎了眼的,肯定會對她有所心動,就像那個小白臉唐宋!

若那個唐宋也糾纏於她,她也會如此輕易地就將自己交出來嗎?

杜峰隻要想到有彆的男人品嘗她的紅唇,聽到她的嬌喘,見識她情動時不自覺的妖媚,那嫉妒之火就在他胸間熊熊燃燒起來!

他失去理智地瘋狂地攫取著紀子期的唇,用全身的烈火將她包圍在其中。

既然要毀滅,那就一起去地獄吧!

那火勢如此的凶猛,帶著毀天滅地摧殘一切的氣勢!

可當紀子期眼中的一滴淚,滴入那烈火中時,瞬間就熄滅了他整個世界的火,隻剩下了灰燼,還有身體強烈地欲望!

果真是命中的劫數啊!不過,他甘之如飴!

懷中的人兒還在小聲抽泣,像受傷小動物的嗚咽聲令他又心軟又心痛。

他輕吻她的發頂,“好了,彆哭了!”

可懷中的人卻偏要他繼續心痛,與他作對似的不肯停下來。

杜峰輕笑一聲,“那你繼續哭,什麼時候不哭了,我什麼時候送你回去!”

紀子期立馬止住了哭聲。

杜峰將她從懷裡拉開,伸出手寵溺地捏捏她鼻子,從胸腔發出低沉的悶笑聲,“小丫頭片子!”

那像大提琴般低沉優雅的聲音,纏綿起伏,像一張網似的罩住了她。

紀子期咬緊下唇,垂眼不敢看他。

“你要是還不起來的話,咱們就繼續剛才的事!”杜峰的笑聲像魔鬼一樣,充滿了魅惑,聲音複又壓低,在她耳邊輕輕道出,“期期,你能感覺得到我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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