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凱旋回京的將軍(2 / 2)

吳三多也躍躍欲試,“本來我一大好男兒,不應該去看的。

不過子期上次說的什麼臨場對敵,隻管生存不管招式這些的,我也有些好奇了。

想見識一下真正的軍中兒郎是什麼樣的!”

程清看向她,那神情也流露著心中的渴望。

紀子期壓下突突亂跳的心,強笑道:“那行,明天一早,咱們先去看看,看完了再去寒服工坊!”

——

紀子期整晚都有些心緒不寧。

想起未聽完的杜康的那句話,想起明早凱旋而歸的將軍,這心中總是有些不妙的預感。

杜峰那廝不會也在裡麵吧?

可他不是六月多才走嗎?這麼快就打了勝仗回來?

萬一他真的在裡麵怎麼辦?

如果他真的在裡麵,明日他應該不會看得到自己吧?

畢竟那麼多圍觀的老百姓,擠在中間一閃而過,都隻是一張張模糊的臉而已。

那萬一不巧被他看見了呢?

他不會以為自己專程去看他的吧?

想像那廝可能流露出的得意神色,紀子期又忍不住磨牙。

這樣翻來覆去一整晚,早上醒來時,神色自然有些不大好。

幾人彙合後,程清見紀子期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樣子,再細看她有些蒼白的臉。

以為她月事來了,又不好明說。

便對唐大公子幾人道:“唐大公子,嘉桐,你們幾人先去!我有幾句話,想和子期私下說,隨後就與你們彙合!”

待幾人走遠後,程清走到紀子期身邊,小聲道:“子期,我看你麵色有些差,算算日子,你月事也快來了!

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要不咱們倆彆去了,你在客棧休息一下,我陪你!”

原本就猶豫不決的紀子期,聽到程清主動送上門的借口,忙不迭點頭:“可能這幾日心中掛著考題的事,睡得不太好,是有點不舒服!

要不這樣,程清,你去和唐宋他們彙合,我在客棧裡休息一下,等你們回來,再一起去寒服工坊!”

“那我陪你進去後再走!”

紀子期推托不得,隻得由著她。

一個人在房間裡等得百無聊賴的紀子期,聽到敲門聲,以為程清他們回來了。

這麼快?莫非有什麼變故?

紀子期有些疑惑,起身打開了門!

門外卻是那個被她這幾日暗中咒罵了許久的人!

杜峰!

紀子期第一個反應就是關上門。

可惜杜峰已一陣風地衝了進來,紀子期關門的動作反倒像私會情人的小娘子,見到情人後,迫切地關上了門。

入耳,是淺淺密密地笑。

紀子期惱得用頭撞著門,怎麼這麼笨?

可是再打開門好像也不妥!

她穩住心神,轉身靠在門邊上,手還放在門閂上,打算一不對勁,開門跑出去。

杜峰這廝,總不至於不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出什麼逾越的行為吧?

紀子期擠出笑容,“杜。杜峰,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本想稱呼杜將軍,想起他的警告,隻得改了口。

站在離她一臂遠的杜峰,正用銳利的眼,貪婪地盯著眼前的人兒。

從頭到腳,從眉到唇,從頸到…胸!

杜峰看著那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那處,想起臨走前那柔軟銷魂的手感,腹中絲絲的火苗瞬間蔓延成熊熊烈火。

若是在白天細細觀賞,會是怎樣的美景呢?

光是如此想像一下,杜峰就已經口乾舌躁。

紀子期的呼吸越發急促,不遠處的男子那眼中暗火流動,是毫不遮掩的、赤祼祼的欲望。

正在用眼神一件一件脫去自己的衣衫。

紀子期渾身輕顫,感覺自己好似衣不蔽體般,忍不住抬起雙臂,環抱住自己。

她不自在地咬著唇,找著話題轉移這種不舒服的感覺。

再開口時,聲音中已帶上了暗啞,“你是隨大軍回來的嗎?不是應該在城門口接受百姓的歡呼嗎?為何會來這裡?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杜峰艱難地將視線往上移,對上紀子期的眼,聲音低沉又沙啞,“我一個時辰前到的,回家中先洗漱了一番。

聽杜康說你在這裡,就先過來看看你!”

若真的隻是看看那就好!

紀子期不敢與他飽含深意又危險的眼對視,移到他下巴以下的位置。

發現他今日穿了一件淺藍色鑲邊的長袍,倒是襯得氣宇軒昂。

衣冠禽獸!

她在心裡輕哼一聲。

屋內一時靜了下來。

紀子期沒看他的眼,也能感受到那要將人融化的灼熱!

屋內的氣氛詭異地升高,明明已是深秋,卻如夏天般讓人熱得透不過氣來!

紀子期調整兩下呼吸,艱難開口:“我等會還有事,馬上就要出門了。

你也應該有事吧!那個,就不浪費你時間了!”

“我的事不急!”杜峰長腿一跨,已到了她身前,一手按在了她正欲拉開門的小手上。

那烈火般的溫度燙傷了她。

她想抽離,卻被按住動彈不得。

帶著薄繭的手指,沿著那纖細邊緣,來回細細描繪摩挲,像羽毛劃過一樣,帶來陣陣戰栗。

偶爾輕撫,偶爾重捏,然後一根一根強勢地插入指縫間,十指相扣,緊緊的。

就像兩顆糾纏在一起的心臟。

紀子期從來不知道,原來手與手之間的挑逗,也可以這般的曖昧動人。

她的後背緊緊貼在門上,另一隻手臂橫在胸前,想要隔開兩人的距離。

麵前的男人太高,紀子期被迫抬頭仰視他,那模樣,就像抬頭索吻的情人。

杜峰毫不客氣地低下頭。

紀子期慌忙將胸口的手臂上揚,捂住自己的唇,眼中帶著警告:“杜峰,現在是白天!”

杜峰的鼻尖離她不過寸許,兩人氣息交纏,均亂了心神。

他輕笑出聲,好聲的聲音帶著戲謔,“期期的意思是說,晚上就可以了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紀子期用露在外水靈靈的大眼瞪他。

“即如此,我客氣乾什麼!”

杜峰一把抓開她的手,沒有分毫偏差地印上了她的唇!

這個混蛋!紀子期活動的雙腿忍不住踢向他,卻被他用一條腿壓住,動彈不得。

唇上傳來劇痛。

杜峰懲罰性地咬了她一口。

淺嘗即止,火熱的唇啃咬著小巧的下巴,白膩的脖子,開始移向心心向往的高處。

紀子期的身高隻到他的耳朵下方,這樣的身高差,若隻是親吻還好。

想要進一步的獲得甜處,便有些不方便了。

杜峰抽出與她十指相扣的手,環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提。

雙腳突然騰空的紀子期,下意識地就環住了他的腰。

那姿勢說不出的旖旎和引人遐想。

紀子期紅了臉,掙脫著想要下地。

杜峰輕笑出聲,然後以站馬步的姿勢往下微蹲,攔住了她欲放下的雙腿。

她的腿被分開擱在了他的腿上,她的豐滿處,正對上了他的臉。

紀子期突然意識到他的企圖,剛十指緊扣被鬆開的那隻手,飛快地攔在了胸前。

驚呼出聲,“不要!”

那黑森森的眼眸裡便帶上了不滿。

杜峰其實很喜歡這樣麵對麵親密無間的姿勢,隻是若懷中的小人兒推拒的話,行動起來,嗯,就有些不方便。

索性將她攔腰抱起,兩大步一跨到了床邊,壓倒在了床上。

雙手得到自由的紀子期撐在他胸膛,拉開二人的距離。

手底下胸腔內的心臟劇烈地跳動。

她努力地忽視掉心底奇異的感覺,氣微喘麵潮紅,眼神卻堅定的對上杜峰的眼,一字一句清晰地道:“杜峰,我不要!”

杜峰定定看著她,那眼底跳躍的火苗慢慢變小。

“咚咚”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輕柔的聲音響起,“子期,我們回來了!你好些沒?”

是程清。

紀子期剛剛才放鬆下來的神經,如聞驚雷,立馬緊繃了起來。

她渾身僵硬,手下更加用力,想推開身上的男子。

杜峰嘴角掛起邪邪的笑,偏不起來。

紀子期壓下火氣,用嘴形無聲道:“杜峰,快起來!”

身上的男子眉一挑,學著她剛剛,緩慢地、無聲道:“期—期,我—不—要!”

努力壓下的怒火嗖地上升,臉龐散發出奇異的光芒,紀子期嗞著牙,恨不得咬死他。

“程三小姐,子期怎麼啦?”

是唐宋的聲音!

“不知道!”程清的聲音有些焦急,“我剛敲門也沒人應!要不咱們找人來踹開吧!”

踹,踹開?被人看到,我還有臉麵見人嗎?

紀子期剛剛才升起的氣焰立馬慫了。

“求求你!”這次的哀求比剛剛惡狠狠的表情順眼多了。

但對杜峰來說,這可遠遠不夠!

他用眼神掃向她的胸,然後含笑對上紀子期的眼,不言而喻。

你個色胚!

紀子期不想如他的意,打算先將程清幾人打發走再說。

“程清,唔…。”剛張口,撐在身上男人胸前的手就被他一手抓住拉開,俯身堵住了嘴。

“子期,你沒事吧?你應一聲!”門外唐大公子的聲音越發焦急,“再不開門我就踹門了!”

紀子期緊張得喘不過氣來,偏杜峰的舌,還故意伸入她口中,肆無忌憚地追逐,發出滋滋地羞人聲音。

門外忽然傳來蓬蓬聲,原來唐大公子等不及,抬腳開始踹門。

紀子期急了,也不管杜峰不斷攪動的舌,含糊不清地道:“我答應你!”

那幾個音連她自己都聽不出來說的是什麼,身上的男人卻好似聽明白了。

輕吸一下,抬頭離開了她的唇。

紀子期深吸兩口氣,調整好呼吸,喚了一聲,“程清,唐宋,我沒事!”

經過剛剛那一番糾纏,她的聲音清脆中不覺帶上了一絲嫵媚。

杜峰非常不滿意她在此時,口中喚出彆的男子的名字。

低下頭,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紀子期猝不及防,“啊”地輕呼出聲。

咬著唇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

杜峰揚眉笑的得意,一副你奈我何的無賴樣!

唐大公子聽到她的驚呼聲,更是揪心,“子期,你先開開門!”

“程清,我沒事!”紀子期彆開臉,避過身上男人探尋的唇,“早上的事你知道的,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你們先去寒服坊,我晚點過去!”

那小巧嫩白的耳珠子像珍珠一樣,在他眼前發著瑩瑩的光。

杜峰低下頭,將那光含在口中,輕輕吸吮。

紀子期渾身似有電流通過,麻麻軟軟,那極力隱忍地喘息聲便走了樣。

感覺身下人兒突來的軟化,杜峰無師自通的似明白了什麼,不再輕吮卻輕一下重一下地啃咬起來。

紀子期渾身不可抑製地輕顫,就像一艘小般,在狂風暴雨的海麵,上下飄蕩。

“子期,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

門外的程清以為紀子期因為來了月事不舒服,又不好意思麵對唐大公子幾個男子明說,忍著笑意和羞怯拉走了幾人。

唐大公子幾人雖還未說親,對女子之事也聽說過一二,見程清和江嘉桐麵帶紅暈,便以為了解了真相。

都鬨了個大紅臉走了。

終於離開了!紀子期張嘴吐出一口氣,溢出的不隻是壓在胸口的悶氣,還有令她無比惱怒與尷尬的嬌哼!

那聲音嬌媚入骨,如同烈性春藥,注入了杜峰體內。

他放開她的手,一手霸道的捏住她下巴,扭過她的臉,覆上了那嫣紅的唇。

另一隻手則毫不客氣地索取剛剛得到的承諾。

杜峰的唇在她口腔裡瘋狂追逐,杜峰的手在她身上遊走。

紀子期隻覺得自己好似被抽去了渾身的筋骨,軟成一癱,動彈不得,好似被架在烈火上烤一般。

杜峰卻不滿意那隔著的重重衣衫,手指下移,解開了那腰部的衣帶。

衣帶散落一旁,露出水紅色繡花肚兜,更襯得肌膚白膩似雪,光滑似玉。

他的唇逐步下移,在那頸部裸露處留下一個個緋紅色的印記。

身上的涼意與痛意,讓紀子期在那烈火灼燒中清醒過來。

她看著不斷蠕動和欲下移的頭頂,尖叫一聲猛地推開他。

正在情迷意亂中的杜峰,毫無防備,竟讓她推到了一旁。

紀子期慌忙捂住衣衫,環抱住肩,努力調整呼吸,聲音顫抖,沙啞卻堅定,“杜峰,夠了!”

夠了?不夠!一點都不夠!杜峰眉頭緊皺,眼中欲火還未散去。

紀子期卻趁他分神間,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滑溜地下了床。

身子太軟,力氣還未恢複,差點摔倒在地。

杜峰一手撐著自己的頭,側身斜眼看著眼前還在發抖的人兒。

------題外話------

對杜峰來說,咳咳,小彆似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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