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初見未來婆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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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隨意翻看了一下檔案,“典型的京城市井之家!”

杜喜:“是的,那家漢子性子柔弱,除了愛好小賭、有色心沒色膽之外,一切正常。嗬嗬!”

杜安:“喜歡賭啊,那咱們就幫幫他,讓他今晚賭個痛快!”

然後語含悲憫,“指不定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進賭坊,讓他玩得久點吧!”

杜喜:“我也正有此意,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嗬嗬!”

然後轉過頭對杜樂,“杜樂~”

“在!”杜樂立馬打起精神。

杜喜:“明兒個晚上陪我一起出去。嗬嗬!”

第二日杜喜不知從哪找來了三個一流的賭場老千,與那婦人的漢子勾搭上了。

那漢子平日是裡懾於媳婦雌威,最多也就百文左右的輸贏。

可今晚不知為何運氣特彆好,一上來就贏,開大開小押哪中哪,不到小半個時辰,就贏了差不多五兩銀子了。

這人心就是如此,越贏便越想贏,

於是旁邊人慫恿道:“你今日鴻運當頭,押大開大,押小開小,不如一次下多點,也好趁此存多點私房錢!

這男人嘛,沒有私房錢的日子可不好過啊!”

又有幾人跟著附和。

那漢子本就有些心動,聽得旁邊人如此一說,想起自己連去次青樓的錢,都得偷偷摸摸攢上好幾個月。

今日這運氣又實在太好,那漢子一咬牙,便不再一兩百文的下注,而是一次下了一兩銀子。

結果又連贏三把。

旁邊有人繼續道:“兄弟呀,你看你,剛都說讓你下多點了,要是一次三兩銀子,這不已經有九兩銀子啦?”

那漢子左右一算,覺得這一兩一兩的下,確實不劃算。

然後開始三兩,五兩,八兩,十兩的賭。

等到開始下到十兩銀子的時候,突然押大開了小。

贏慣了的漢子,看著被莊家收走的銀子,一下子沒回過神來。

旁邊人道:“沒事沒事,偶爾一次嘛,下局再下多點,不就贏回來了?”

於是那漢子便下了二十兩,結果,這次又輸了。

最後在周圍人不斷慫恿下,賭注越下越大,總想著下一把一次性翻本。

結果輸光了贏來的銀子不說,還倒借了五百兩。

等到天快亮,人群散去,那漢子賭紅了雙眼時。

賭坊的老板忽然宣布今日該結束了。

那漢子還沒回過神來,已有一個高瘦的冷漠男人抱著把長劍走了過來。

身後跟著個和顏悅色的小胖子。

小胖子杜喜走到漢子麵前,笑嘻嘻道:“承惠五百兩!未過午時,不收利息,請兌現!嗬嗬!”

那漢子一下子驚呆了,五百兩,什麼五百兩?

他哪有借那麼多?漢子大聲嚷嚷道:“我不信!你們這是訛詐!我哪有借那麼多?”

杜喜拿出剛剛那漢子數次二十五十的借的條子,上麵清楚寫明了時間,姓名,還有他鮮紅的拇指印。

漢子一下子軟了下來,整個人茫茫然不知所措。

杜喜麵上仍帶著燦爛的笑,笑得那漢子以為事情會有什麼轉機。

“還不了也行,咱也要求不多,就留下一條手臂一條腿吧。嗬嗬!”

那語氣好像在說留下兩根頭發絲似的。

漢子倒抽一口涼氣,驚恐地看著眼前笑眯眯的小胖子。

然後從他麵上的表情看出,他不是在說謊!

漢子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看著持劍走過來的冷漠男子杜樂,一股騷味從褲檔處漫延開來。

杜喜捂著鼻子跳開了。

充當冷麵殺手的杜樂,自然不能做出如此幼稚的動作,隻得忍受著那股難聞的味道,僵在那漢子麵前。

用鄙夷又冷漠的眼神看著他。

手中的劍作勢要拔出,那漢子立馬抱頭大叫,“不要殺我!我,我還錢!”

杜喜用手捂住鼻子走到他身邊,伸出另一隻手來,“拿來!”

估計是怕那氣味從口裡鑽進去,連口頭禪嗬嗬都省掉了。

“我,我身上沒有!”那漢子囁嚅道,看著杜樂的劍又欲拔出,大聲道:“我娘子那有!我,我帶你們去找她要!”

杜喜和杜樂相視一眼,找的就是你家娘子。

麵對冷颼颼的劍及數張欠條,將自家相公一頓拳打腳踢後,原本還想耍賴的那位奸滑婦人。

乖乖地閉上了嘴,忍著心中的怨恨,答應了數種不平等條約。

然而,不管是簽字的條約還是口頭的條約,算得了什麼?

狗屁都不是!那婦人心中冷笑。

好你個愫衣坊,表麵和和氣氣示好,暗地裡找人來陷害?老娘在此發誓,若不搞臭你愫衣坊的名聲,老娘就不姓劉!

杜喜仍然一副樂嗬嗬的樣子。

見那婦人始終不肯透露幕後主使,堅稱隻是自己心裡不爽,以及眼中不斷閃爍的陰毒光芒時。

臨走前輕飄飄丟下幾句:“不知道現在這世道,重新迎娶個貌美的小娘子,兩千兩銀子夠不夠?

這種拋棄糟糠的行為,雖然覺得有違倫常。

可若是那糟糠實在太過惹人嫌,指不定將來會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禍及全家,還不如早早休了好。

這樣一來,也算是救人一命,有功德的事了。嗬嗬。”

婦人看著聽完這話眼裡發光的漢子,全身忍不住顫抖。

自家相公什麼人她還不清楚?有色心沒色膽,若不是她厲害,這家裡早就娶進至少一兩房小妾了。

若有人在背後撐腰,怕是巴不得早早休了她,好找個年輕的風流快活。

她心中雖恨,可以她的年歲,若被休了趕出家門,還有什麼活路?

這下子完完全全歇了想要背地裡伺機報複的心思。

接連兩個晚上,杜樂都隨著杜喜去乾了這事。

杜樂曾問:“如何分辨去愫衣坊讓少夫人不痛快的,是挑剔的客人,還是有心搗蛋的客人?”

杜安:“若隻是挑剔,一切順著她的心意來,很快就解決了。

若是有心搗蛋,必是雞蛋裡挑骨頭,怎麼也難以如她的意!

你在門外,看那些一臉晦氣進去的客人,若出來的時候麵色平靜,說明問題圓滿解決了。

若出來的時候麵容扭曲,眼裡帶著不甘心,肯定就是有心搗亂的。”

杜樂按照杜安給的標準,發現這愫衣坊這幾天每天都會有個這樣的客人。

於是回去報與了杜安杜喜。

杜安從知道此事的第一日起,就安排杜喜在查幕後之人了。

很快這兩天就有了結果:都是商家之間所使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競爭手段,與朝中勢力倒扯不上什麼乾係。

後一想確實是,朝中有頭有臉的人,都知道這次比賽的事情,怎麼會眼紅那鋪頭一兩個月的利潤?

隻有那些個有些錢財卻在朝中無大關係的人,才會做出如此的蠢事來。

然後與杜喜一合計,認為少夫人的性子應該不喜鬨出太大的動靜。

何況少夫人現在在比賽中,鬨出個什麼事來,對她也無益處。

於是隻對那些商行老板還有雇傭上門的那些個人,小懲大誡了一番。

商人間的消息最為靈通,愫衣坊背後有大靠山的消息很快就在私底下傳開了。

因而很快,愫衣坊清靜了,其他三間鋪子也跟著清靜了。

少了一些煩心的蒼蠅,江嘉桐幾人麵上笑容真誠了不少。

——

轉眼到了十七的晚上,杜峰因已有幾日未見到紀子期,心裡想念得不行。

趁著月色清朗,偷偷溜進了紀子期房裡。

許是上次說開了的緣故,這一次紀子期不但沒有想讓他快點走的念頭。

反而莫名的有了一些半夜與人私會的緊張刺激和激動。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杜峰那廝一進門就將她壓在門上狠狠親吻,讓她喘不過氣來的緣故。

上次談心後,紀子期心中已打定主意,隻要他不得寸進尺的話,她還是很樂意偶爾要給點甜頭杜峰嘗嘗的。

而且,咳咳,這廝接吻水平還是進步神速的,除了最初不知輕重吮得她生痛外,後來總讓她意亂情迷。

加上這一次的杜峰不像以前那麼急色,除了吻得重些外,手還是比較規矩。

因此紀子期放下心來,細細體驗親吻帶來的美妙感覺,並試著用唇舌回應杜峰的熱情。

這一回應,立馬惹得杜峰更加瘋狂的追逐,恨不得將她的唇舌嚼碎吞入肚中。

然後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紀子期吃痛,大力捶打他,身上的男子不依不饒,玩弄了許久才終於離開了她。

停下來的兩人,急促的呼吸在這夜裡非常的惹人遐想。

就著月光,杜峰看著懷中人兒水波迷離的雙眼,玫瑰花嫣紅的雙唇,山巒起伏的胸膛。

忍不住低下頭又想繼續。

紀子期一手攔在胸前,一手捂住雙唇,瞪他道:“夠了!”

然後略帶埋怨,“人家吳三多和程清在一起,最多就牽牽小手,哪有像你這樣一上來就又親又摸的?”

杜峰輕輕笑了,“你怎知那兩人背後沒有又親又摸的?嗯?”

在這種事情上跟男人討論,吃虧的總是女人。

紀子期不想跟他討論這種細節,放下手,切了一聲,撅著嘴道:“反正我一看就知道。”

“就當你說的對。”杜峰意有所指,曖昧笑道:“說不定人家親親摸摸的地方,是在你看不見的地方。”

啊,呸!

她隻不過是想兩人在一起時,除了身體接觸外,能有一些彆的浪漫情趣。

就像她生辰那晚,兩人擁著看雪的前半段一樣。

這廝倒好,直接想到了更無恥的事情。

紀子期無語地翻個白眼,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今晚來找我可有何事?”

這下輪到杜峰不滿了,“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

呃,今晚這對話怎麼總是不順呢?

紀子期拿眼看他,不出聲。

眼裡明顯的指責讓杜峰投降了,“今日府裡管事來蔣府下帖子了,二十那日是我娘生辰,請了嶽母大人和你過去小聚!”

紀子期想起上月在畫坊遇到曹雲清和曹夫人時,曹夫人曾提起過此事。

她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可是現在…。

“你怎麼不早說?”紀子期有些怒:“隻三日的時間,哪能準備好什麼稱心的禮物?”

杜峰一本正經,“對我娘來說,最稱心的禮物就是早日抱上大胖孫子。”

“杜峰!”紀子期瞪他,“我說正經的!”

“我說的也是正經的!”

好吧,今晚這談話看來是無法繼續了。

紀子期正想打發他走,杜峰忽然湊近她,俊朗的麵容放大,眼中帶笑,“期期,為何想要備上讓我娘稱心的禮物,嗯?”

輕輕哼出的鼻音餘韻顫得她心發慌。

“送,送人禮物嘛,自然要送對方歡喜的。”紀子期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眼瞼。

“難道不是想著討未來婆婆的歡心嗎,嗯?”

語氣中明顯的戲謔味道,還有那一點點的篤定,讓紀子期心生羞惱。

她下巴一揚,“好啊,那就什麼都不送,讓你娘對這門親事心生不滿,退了親最好!”

“想得美!”杜峰湊到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霸道道:“門兒都沒!”

“那你還不老實說?”

杜峰又咧嘴笑了,“期期,如果你願意犒勞我一下,我非常樂意告訴你!”

紀子期警惕道:“怎麼犒勞?不要得寸進尺!”

杜峰指指自己的唇,挑逗地眨眨眼,“主動親我一下。”

這麼簡單,好說!

紀子期踮起腳,在他唇上飛快地親了一下,“好了,可以說了吧?”

“這樣不算!要這樣…”

杜峰說完用力覆上她的唇,舌頭伸進她口腔裡,大力地掃蕩一番後退了出來。

然後舔舔唇,眯著眼魅惑地看著她,聲音沙啞性感,“像這樣。”

那勾人的動作和眼神,看得紀子期口乾舌躁,胸口劇烈跳動。

仿佛在誘惑一個餓極了的人。

來吧,這裡有可口的食物,來吧,快來試試!

紀子期眼一閉,撅著嘴湊了上去。

丁香小舌試探性地進入那為她敞開的,從未進入過的領域。

像迷途的無辜小羔羊,試探的一點一點向前,在黑暗中慢慢摸索前進的方向。

然後突然遇上了一個火熱的巨大的怪物,小羔羊嚇得倒退兩步,轉身就想逃走。

那蓄勢待發等待許久的怪物,卻飛快上前狠狠纏住她不放,大力地吸吮,痛得她隻能發出低低的嗚咽。

她想退出來,可身上的男子卻不許,越發大力地將她壓在門上,吻得更深更凶狠更纏綿。

“痛,痛,”紀子期發出含糊不清的抗議。

身上的男子便不舍地放開了她的小舌,又主動地進入已被他征服的領域內,放肆的為所欲為。

胸腔裡的空氣早已抽乾,渾身發軟的紀子期無力地依附著他。

吻了許久直到兩人唇舌均已發麻,杜峰才停了下來。

趁著紀子期還未緩過氣來,湊到她耳邊輕聲笑道:“我一早就跟嶽母大人說過此事,也告訴嶽母大人我娘的喜好了。

想必嶽母大人早已備定了禮物,期期毋須擔憂。到了那天,期期隻需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席就成了。

不過這次可不許像上次去杜府時,穿那麼多件衣衫,把自己整得像個小胖子似的!”

紀子期的腦子因為缺氧一時沒法反應,等她呼吸順暢清醒過來時,杜峰早已離去了。

啊!這個壞蛋,又欺負她!明明已同她娘說好了,卻故意逗她,誘她主動親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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