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新婚(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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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和容顏,初為人婦後更添幾分少婦風情,嬌滴滴的,十分的惹人憐愛。

杜夫人心下歡喜,解釋道:“之前峰兒給你的鐲子,是他曾祖母留下來的。

娘這次給你的,是娘外祖母傳給娘的,本來是想傳給女兒,可娘遺憾的是,沒能為杜家生下個女兒。

你嫁了過來後,娘就將你當親生女兒看待了。這個鐲子傳給你,望你為杜家早日開枝散葉,傳給你的女兒。”

“是!”紀子期乖巧應道:“多謝娘!”

又端了盞茶,遞給杜元帥:“爹,喝茶!”

“嗯。”此時的杜元帥早已恢複成一本正經的模樣,掏出一個紅包放在茶盤上,輕咳兩聲,“以後和峰兒兩人好好過日子!”

“是,爹!”

拜見了杜元帥杜夫人,紀子期和杜峰又隨著二人一起去拜見了杜老太爺杜老夫人。

老倆口正在收拾行李,杜夫人見狀,忙上前阻攔,“爹,娘,峰兒才剛成婚,您們多住些日子再走!”

“無事,無事!”杜老夫人拍拍杜夫人手,“爹娘知道你們孝心,隻是在這京城住了五個多月,身子骨都快生鏽了。

若再不回鄉下透透氣,隻怕娘和你爹都會憋出病來的。”

杜老夫人這一說,杜夫人便不好出聲了,隻得在紀子期敬完茶後,幫忙收拾行李。

紀子期也想留下來幫忙,杜老夫人一揮手,“阿竹,子期,你們都快回去!明早才走,娘還有大把時間慢慢收拾。”

杜夫人不走,紀子期自是不好走,看著自家兒子粘在兒媳身上的眼光,杜夫人隻得依言離開了杜老夫人的院子。

幾人走了一小會,便分開各自回了各自的園子。

杜元帥今日還得去早朝,杜峰倒是有十天的假。

一分開,立馬拉著紀子期跑到自己的園子裡,園子外不知何時掛上了牌匾,“子園”。

紀子期心道,這名字有點意思,杜峰是兒子,她的名字裡有個子字,剛成了婚,自是希望早生貴子。

正走神間,已進了房間,然後被杜峰抱起壓在了床上。

“杜峰,你乾什麼?現在是白天!”紀子期大吃一驚,捂緊腰帶不讓他解開。

杜峰拉開她的手,唇迫切地吻了上來,含糊不清地道:“白天晚上有何乾係?”

懷中的小人兒嗚嗚地推拒,卻敵不過身上男子的蠻橫,隻能被迫地承受。

被摧殘了一晚上的身子本就酸痛難忍,勉強撐過了早上的敬茶時間。

如今他再亂來,又擔心著皺了衣衫亂了發髻,被祖母和婆婆看出端倪。

偏偏身上男子一點也不懂得體諒,紀子期這一想,心裡委屈泛起,停止掙紮,忍不住嗚嗚哭出了聲。

這哭聲自不同昨晚那似呻—吟的求饒,是真真切切地委屈。

杜峰一下子慌了神,身上欲火散去,拚命吻著她眼角滑下的淚,“期期,怎麼啦?哪裡不舒服嗎?”

紀子期隻嗚嗚地哭,就不理他!

杜峰越發慌了,坐直身子就要脫光她的衣裳檢查。

紀子期用力一拍他的手,瞪著圓溜溜仍掛著淚珠的眼,哽咽著控訴:“你混蛋!”

“是是,我混蛋!”杜峰忙不迭承認,雖然他根本不知自己哪裡混蛋了,柔聲道:“期期,你彆哭了啊!”

“你知道你哪裡混蛋了?”

“這個……。”

“想不出來,從今晚起,不許你上床!”紀子期凶巴巴道。

這麼嚴厲的懲罰?當然不行!杜峰作出可憐狀:“期期~”

紀子期哼了一聲,扭過頭不理他。

才過了個新婚夜,就被媳婦趕下床,這麼丟人的事,怎能發生在他杜峰身上?

關鍵是,在昨晚享受了那美妙的銷魂滋味後,再讓他獨守空房,怎麼可能?

可媳婦現在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堂堂杜大將軍隻好開始耍無賴,躺到紀子期身側,頭偎在脖頸邊,撒著嬌,“期期~”

這樣的杜峰亦是紀子期從未見過的,她有點傻眼,不過一晚上時間,這個向來霸道的男子,就變成了柔順的小忠犬?

然後,昨天夜裡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情景浮現在她腦海裡,呸!什麼小忠犬?小狼崽子還差不多!不,老狼崽子!

紀子期伸手推他,卻怎麼也推不動。

“期期,你說,要怎麼樣才能不生氣?嗯?”杜峰聲音裡有點不知所措,“你說我照辦好不好?”

紀子期突然心就軟了下來,男人和女人的腦回路本就不同,這廝在某些事上更是一條筋通到底。

與其自己這樣生悶氣,不如直接了當說清楚。

紀子期道:“杜峰,咱們坐起來,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會生氣!”

杜峰聞言立馬乖乖坐起身,一副受教的模樣。

紀子期正色道:“昨晚的事已經過去了,我就不再追究。但是,你以後得悠著點,顧顧我的感受好不好?”

她邊說,麵色忍不住染上緋紅。

杜峰小聲嘀咕道:“我看你也挺享受的。”

紀子期俏臉越發紅,瞪著他,“我說的是,我怎麼也是初經人事,經不起這麼瘋狂地折騰。”

她咬咬唇,麵上熱意越來越重,“現在,還疼得很。”

說著眼眶又染上濕意,帶著委屈,“而你,還想要硬來。”

“還疼?真疼?”杜峰有些愧疚,“我聽軍中前輩說,這女人在床上的時候,喊疼都是假的!是想那個……”

紀子期怒吼:“哪個混蛋說的?”

杜峰瑟縮一下,不敢供出是誰,心疼道:“等會讓我看看,幫你上點藥。”

紀子期胸悶不已,怪不得昨晚死裡折騰他,本來這老處男就輕易惹不得,偏偏婚前性教育還做得不到位!

杜峰見她喘著粗氣,咬牙切齒的模樣,以為她又痛了,“期期,我去拿藥來幫你擦!”

“先把這事兒說完。”紀子期大力呼吸兩口,“還有這大白天的,剛回園子裡,你又想逞凶。

頭發亂了可以重梳,這衣服皺了,隻能換件新的。阿娘祖母都是過來人,我要是第一日進門就白日宣淫,她們會怎麼看我?”

婆媳關係本就是天下最難處理的關係,杜夫人品性好,性情溫柔,不代表沒想法。

而且她人品越好,自己越不能讓她看輕,這樣才是以後長久的和平相處的基礎。

這一點,身為男子的杜峰,是永遠無法體會其中的難處的。

但看到他的媳婦兒這麼在意,一副委屈的小模樣,他決定追隨杜家傳統:聽媳婦的話,準沒錯!

“好,期期,我答應你,以後若白天要去見爹娘,我一定規規矩矩的。”

心裡卻想著,過幾日得同娘說,以後沐休日的時候,兩個園子分開用膳,也不要天天去請安,想必他爹也會很高興的。

紀子期見他答應得如此爽快,心裡的委屈散去了不少,“還有……”

“還有?”杜峰忍不住皺眉,然後看著她撅著的小嘴兒,忙不迭點頭,“媳婦請說!”

紀子期忍著笑白了他一眼,聲音卻柔了起來,“我想過了十八再懷孩子好不好?這樣對大人小孩都好!”

這點杜峰倒是沒意見的。他娘想抱孫子,可他還想單獨跟紀子期多處些日子!聽說懷孕了就不能那個了。

“所以,”紀子期聲音越說越小,“有些日子,你是不能碰我的。”

“哪些日子?”

“就是兩次月事中間那幾天。”

“那到時候我忍忍好了。”

紀子期小聲道:“這幾天,就是那個日子!”

“什麼?”杜峰猛地抬高音量,他才剛剛嘗到肉滋味,還沒吃夠味,就告訴他要過幾天才能吃?

那一臉的幽怨,看得紀子期又有點心疼,讓個剛開葷的男子馬上吃素,也確是為難他。

她麵上紅得似要滴出血,用細若蚊蟻的聲音道:“要是你能控製住,不…再裡麵,也可以的。”

杜峰聞言立馬開心笑得像個孩子,將紀子期壓在床上,猛親兩口,“媳婦兒真好!”

然後爬下床,不知從哪摸出來一盒藥,舉到紀子期麵前獻寶:“這個是之前太醫院太醫給我的,說治某些傷最有效。

當時我還沒明白過來,礙於盛情難卻收下了。現在,為夫就明白了。”

他衝她一擠眼,“來,媳婦兒,為夫幫你上藥!”說著便動手解她衣衫。

“不要,我自己來!”紀子期忸捏著不依。

卻被他按在床上,三下兩下就扒下了下來。

杜峰看著那紅腫,惱恨地拍自己一巴掌,“都怪我!”

這一巴掌拍得甚是響亮,想來是用了不少力,紀子期顧不得羞澀,抓住他的手,“彆把自己給打傻了。”

杜峰小心翼翼地往那處擦藥,不一會便有冰涼的感覺從那蔓延開來。

擦完了藥,見杜峰還貪婪地盯著瞧,紀子期立馬拉過被子將自己遮了起來。

然後打了個哈欠,“杜峰,我有些累了,我想睡會,等會早些喊我起,陪祖父祖母還有爹娘一起用膳。”

“嗯。”杜峰看著她滿臉的疲憊,輕輕吻上她已睜不開的眼,“你睡,我陪著你。”

因著昨晚折騰得太過厲害,又顧忌她傷勢未好,杜峰今晚便老實地摟著紀子期,規規矩矩純睡覺。

紀子期笑眯眯地獎了他一個香吻,卻被他用暗啞的聲音警告道:“期期,不要惹火。”

那如火般炙熱的身體,嚇得紀子期乖乖地一動也不敢動。

美人在懷,又是名正言順,偏偏隻能看,不能摸也不能動。

杜峰心裡鬱悶不已,懷中人兒開始還老實,睡著後不停往他懷裡鑽,用那軟綿綿的身子,不停蹭他,惹得他愈發火大,卻又無可奈何。

半夜的時候,渾身欲—火焚燒的杜峰,終於捺不住,掀開背子查看了一下那傷處。

發現那藥果然如太醫說的那般神奇,小半天傷口就痊癒了。

這下被欲—火控製的男子,終於無法再忍受了。

睡夢中的紀子期,正夢到自己回到了現代,與所養的一條叫二哈的狗玩得正歡,那狗將她壓倒在地上,不時伸出舌頭來舔她,惹得她咯咯笑。

隻是這身上,怎麼也越來越熱越來越重了呢?

紀子期迷迷糊糊醒來,發現身旁男子不知何時已不在了身側,然後英俊麵容出現她麵前。

她嚇一跳,伸出手想推開他,已是來不及。

她發出一聲尖叫,唇瞬間被堵住,隻剩下了嗚嗚地悶哼。

身上男子的唇舌死命地糾纏她,不給她絲毫退縮的餘地,或輕或重,或快或慢,無論哪一種,她都隻能無力承受。

在這既溫柔又狂野中,她的意識慢慢渙散。

許久後男子放開了她的唇,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吻,然後俯到她耳邊,“媳婦兒,喊聲相公來聽聽!”

聲音暗啞而魅惑,帶著一絲渴望和期盼,紀子期緊咬唇,生怕一開口就是令自己難堪的聲音。

得不到回應的男子不肯輕易放過她,紀子期敵不過他,隻能開口,“相公…。”

這聲音又軟又嬌,像著貓叫似的一樣撓到杜峰的心田上,他控製不住。

好似哪怕要耗儘全部的生命,也要抵死纏綿,直到地老天荒。

又是一個被死命摧殘的夜,紀子期欲哭無淚:這個混蛋,才不過大半天,就將答應她的事拋在了腦後,嗚嗚!

隻是那烈火不光燒著他,也將她的理智燃燒殆儘。

兩人像對雙人舞者,很快就配合得完美無缺,共同演繹著這世間最古老最優美的舞步。

早上醒來的紀子期,看著緊摟著自己睡得一臉滿足的男子,恨不得張嘴咬死他!

心裡如此想,嘴也毫不猶豫地下了。

杜峰是被咬醒的。

看著懷中小人兒一臉忿恨的模樣,猜想自己昨晚又有些過頭,惹她生氣了。

他展眉一笑,綿綿氣息撲麵而來,“媳婦兒,昨晚咬得那麼緊還不夠嗎?今天還要咬?你知道,為夫可是不介意的。”

這個色胚!紀子期臉立馬紅得快要爆炸,咬唇狠狠看著他,不知如何接話。

杜峰輕輕笑道:“昨晚有幫你上藥,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讓為夫瞧瞧,還咬得咬不得?”

紀子期氣得拿腳踢他,卻被他壓製住扣在了身下,“媳婦兒,昨晚娘說了,今早不用請安,晚些去送送祖父祖母就是了。”

“所以呢?”紀子期咬牙。

“再來咬一次吧。”杜峰曖昧地蹭一蹭,讓她感受他的炙熱,“昨天早上你答應的姿勢還沒試過。”

身上的男子就是匹狼,紀子期毫無招架之力,很快便被他吞入了腹中。

邊動還邊調戲道:“媳婦兒,不要咬得太緊,要是壞了,以後的幸福可就沒有了。”

紀子期氣血翻湧,恨不得扇他一巴掌,可是渾身早已累得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偏他還一臉嫌棄道:“媳婦兒,你身子骨太弱了,等過兩日回門後,每天早上陪為夫操練!”

然後又曖昧輕笑,“地點你選,園子裡也行,床上也行!反正都是運動,為夫不介意是哪種運動。”

累垮了的紀子期,連瞪他的力氣都沒有,沉沉睡了過去。

在地獄裡煎熬了三個晚上後,紀子期要回門了。

昨天晚上割地又賠款,終於讓那個不知足的男子隻來了三回便放過了她。

饒是如此,一大早起來的紀子期,還是精神不濟。

除了狠狠瞪那個在馬車上坐在身邊的男子兩眼外,她實在無技可施。

早知道就該趁那天,多提點要求!

她暗恨自己那天一時的心軟,這樣的男人,就該讓他當和尚,當和尚!

在徹底惹怒紀子期和惹得她雖怒卻無話可說之間,杜峰找到了完美的平衡點。

就是按那天答應的,白天要去見爹娘時不亂來,至於不需要去見的時候嘛,那就按自己的意願來了。

最易有孕的那幾日,小心些就是了,至於其他的日子裡,也自是按他的意願來了。

不過當媳婦兒扁著小嘴,一副被他欺負的模樣,在白天看到時,他還是有些心疼的,至於晚上嘛,那就另當彆論了。

“期期,”他湊近她出聲哄她,“昨兒個是我不對,彆生氣了。等會讓太爺嶽丈嶽母大人看到,會難過的。”

“還不都是你!”紀子期磨牙控訴。

“好好,我錯了,媳婦兒,晚上回去任你罰好不好?”

呸,淨會嘴上說得好聽!才不會相信你!

紀子期將頭扭向一邊,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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