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一、掌珠與西烈墨(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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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連忙將劉禦醫請來,替掌珠把脈。

不同於上次的戰戰兢兢,劉禦醫此次淡定了不少。

他仔細地把過脈,又看了看掌珠的嘔吐物,對著宮嬤嬤二人道:“公主應是進食了不潔的食物,而導致的上吐下瀉。不過無甚大礙,下官開副藥,吃上一副便好了。”

“不潔的食物?”宮嬤嬤和如月對看一眼。

掌珠的飲食自離開黎國皇宮後,一直由宮嬤嬤在負責把關,唯一沒有過她手的,隻有今晚西烈墨賜下的那一桌西羌膳食。

但明明找小花試過了,為何小花會沒事?

“劉禦醫,您說這人吃了會吐的食物,貓吃了會有事嗎?”宮嬤嬤小心翼翼問道。

劉禦醫道:“這個很難說!貓與人的體質不同,而且主要是看這食物不潔的程度,同時也因人而異。公主腸胃嬌嫩,稍微有點不潔可能也會引起不適。”

“謝謝劉禦醫,老奴明白了!”宮嬤嬤起身相送,“劉禦醫,今晚之事,還請您暫且守口如瓶!”

“嬤嬤客氣了,下官曉得。”劉禦醫連忙回禮,“下官這就去安排人煎藥,晚些送過來,公主明早就會痊愈了。”

宮嬤嬤雖為奴才,但久在皇後身邊,如今又陪著掌珠遠嫁西羌,日後定是掌珠身邊第一信任的宮人。

劉禦醫若想在西羌過上好日子,自是要巴結好她才是,因而隔外客氣有禮!

“這西羌的人,也實在太過份了!”送走劉禦醫後,如月忿忿不平,“先前派人偷偷打探公主的消息也就算了,後來在馬上做手腳,如今才剛到西羌,就有人將念頭打到了膳食上!日後若進了宮,公主這日子可怎麼過?”

“如今咱們在明處,又在行程中,防不勝防!若進了宮,一切自會不同!”宮嬤嬤麵孔現出狠厲,“有老奴在,定不會讓人有機會在這些上麵做手腳害到公主!”

如月道:“嬤嬤,這次的事情要告訴大王嗎?”

宮嬤嬤猶豫道:“這事,最好還是跟公主商量一下。”

“公主肯定會說不要告訴大王!”如月撅著嘴。

“你這丫頭倒是懂本公主的心思。”聽到二人對話的掌珠,有氣無力地出聲。

如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公主,奴婢是不是吵到您休息了?”

“沒事,醒了好一會了。”掌珠喘了兩口氣後道:“如月,扶本公主起來。”

“是,公主!”如月應道,然後上前扶著掌珠半坐了起來,並取了個枕頭放在她背後。

掌珠咳了兩聲,聲音虛弱,“本公主也不讚同將此事告訴大王!”

“公主,為什麼?”如月有些不滿。

“因為這是在西羌境內,這件事一旦宣揚開來,大王震怒之下,定會拿驛站內的人開刀來向公主賠不是!”

宮嬤嬤道:“公主如今還未與大王成婚,倘若大王因此動了殺念,傳揚開來,有損的一定是公主的名聲。

因為公主不是中毒,隻是食物不潔引起,禦醫剛剛也說了,這不潔的食物是否引起不適的症狀,因人體質而異。

傳了出去,隻會說公主身嬌肉貴,用不慣西羌的膳食而致,若因此有人喪命,西羌國內定會指責公主的不是。”

如月張大嘴,想了想,覺得宮嬤嬤所言甚有道理。

可若就這樣放過,她實在心有不甘。

掌珠點點頭,“宮嬤嬤所言甚是,但本公主也不能任人牽著鼻子走!今晚之事,咱們不需要如實地稟告大王,但可適當地讓他知曉:

本公主因為身體的關係,暫時用不慣西羌膳食,希望他能允許本公主如同在黎國時一樣,自備膳食,而後再逐步適應西羌的膳食!

這點要求,本公主覺得,大王應該會答應!”

宮嬤嬤喜道:“如此甚好,有老奴親自把關,定不會讓不潔的食物進入公主口中!”

那言語中帶上了淡淡的自責,掌珠微笑道:“這一次的事,與嬤嬤無關,你們已經很小心了。而且對方明顯隻是想挑點事,並不是想加害本公主,所以才讓對方鑽了空子。”

“那公主,這一次的幕後之人,與前兩次的是同一批人嗎?”如月問道。

掌珠道:“與愛妃發狂之事的幕後之人,肯定不是同一批人,但與第一次暗中窺視的人是不是同一批,這個不好說!”

如月總結道:“就是說,有人想害公主,挑起兩國紛爭,坐收漁翁之利;又有人想讓公主失去西羌民心,繼而失去大王信任與寵愛?”

“如月有進步,理解得不錯!”宮嬤嬤笑著道。

“那咱們應該怎麼應對?”如月又問。

“前者,絕不姑息;後者,小懲大戒!”掌珠聲音雖淡,卻是不容置疑。

“是,公主!”宮嬤嬤和如月恭敬應道。

第二日早上,得知掌珠因用了西羌膳食而引起身子不適的西烈墨,親自來到了掌珠的房間。

這一次,掌珠沒有擺上屏風,或是戴上帽帷。

一來這裡已是西羌,按原來的約定,到了西羌後,一切按西羌的風俗來。

二來,掌珠本就想讓西烈墨瞧瞧自己麵色,好讓他答應由她自己的人準備膳食的事。

她半躺在床上,柔順黑發間蒼白的麵容,即刻引起了西烈墨的心痛。

“公主,今兒可好些了?”西烈墨的聲音很輕柔,帶著一絲小心翼翼,好似怕驚擾到她一樣。

“大王,掌珠無礙,隻是略有不適,已好了許多,讓大王掛心了。”因為有求於他,掌珠的聲音也很輕柔。

西烈墨難得見到對著他如此溫馴的掌珠,上前兩步,徑自坐到了床邊。

他一手探上掌珠額頭,手下溫度正常,略略放下了心,“可讓禦醫瞧過?”

“看過了,禦醫說西羌膳食口味偏重,本公主隻是一時有些不能適應,或許食用多些日子,慢慢習慣就好了。”

掌珠眸微垂,忍著將西烈墨的手從自己額頭上移開的衝動。

一次已讓他心痛不已,哪能讓她日日如此?

西烈墨溫柔的聲音裡有些自責,“先前是本王想得不周,操之過急了!這樣吧,以後的膳食還是由公主帶來的人自行準備,至於西羌的膳食,公主慢慢適應就可,千萬顧著自己的身子,知道嗎?”

他主動提出膳食自行準備的事,讓掌珠心中倒是有些意外。

她咬著下唇,輕聲道:“掌珠知道了,謝謝大王!”

如此乖巧柔弱的掌珠,愈發讓西烈墨舍不得離開,他不自禁地抓住掌珠放在外麵的手,聲音迷離,“阿姝!”

“大王!”掌珠大驚,此時卻不敢大力掙紮。

西烈墨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感覺整個人都酥了,嘴裡輕喚著“阿姝”,身子卻向著掌珠俯了下去。

這個爛攤子,是想要趁她病著,輕薄於她嗎?

“大王,掌珠身子不適,想休息了。”掌珠瞪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眼裡有著委屈和憤怒。

西烈墨的雙眼又黑又沉,像無底的深淵。

他靜靜盯著掌珠的眼,似要將她吸入那深淵一般。

挨得如此近,能聞到身上男子的氣息,掌珠的心有些不受控製地跳了起來。

突然,西烈墨衝著她展顏一笑,那一刹,好似千樹萬樹梨花被風一吹,潔白花瓣漫天飛舞,那唯美景象,瞬間奪去了所有人的呼吸。

掌珠亦不由屏住呼吸。

她自知自己容貌過人,能超越她容貌的人絕無僅有,因而無論男女,對他們的外貌關注較少。

但她此時不得不承認,這個西烈墨,單從皮相而言,確實世間少見。

此時此刻,連她看了,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她眼裡的專注落入西烈墨眼中,讓他唇邊笑容更濃,磁性的嗓間夾雜著魅惑,“公主,好好休息,本王,就不打擾了!”

直到西烈墨離開許久,掌珠胸腔裡的氣才慢慢吐了出來。

如月小心翼翼靠近,怯怯道:“公主。”

掌珠瞪了她一眼,剛剛需要的時候不出現,不知跑哪去了,現在出現有何用?

如月也很委屈,她站在門口相迎,本來想帶著西烈墨進來,卻被門口的阿從給拉住了。

她又不敢叫,隻能乖乖站在門外。

掌珠瞪了眼如月後,覺得日後自己屋內,不能再向以前一樣,隻有如月一人貼身侍候了。

就算不貼身伺候,多個人在屋內,哪怕西烈墨再來,也好讓他有些顧忌。

一想到他,就想到剛剛與他對視的瞬間,還有被他握住的右手,火一般的炙熱。

掌珠忍不住在被褥上蹭了蹭,“如月,打盆水來。”

“是!公主!”見公主沒有繼續責怪她,如月的心情也歡快了起來,飛快地奔出去打水了。

每日的膳食自行準備後,在宮嬤嬤地嚴厲督促下,再也沒出過任何的差錯。

然而不管是阿玉,還是如月,以及新調入掌珠房內的如安,都不敢掉以輕心。

與此同時,西烈墨也加派了人手。

一入西羌境內,西烈墨便派人通知連家軍,派了五千精兵前為護送。

直到入住到王宮附近的彆館,還派了一千精兵駐守在外麵,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彆館裡的擺設倒跟黎國有些相似,聽這裡守門的人說,是年初的時候進行過修葺,大王親自監工的。

而且聽說不隻彆館裡的建築修葺過,王宮內王後所在的太和宮也是重新修葺過的。

因著這件事,如月立馬向西烈墨那邊倒戈了。

“公主,大王待您可真好!”如月滿臉羨慕。

掌珠懶得理她,“如月,那些西羌貴族送來的賀禮單子整理好了沒?”

“還沒,公主!”如月羞怯地低下頭。

掌珠看她一眼,並不說話,意思卻不言而喻:有時間來這裡發表感慨,還不如快點去乾活。

“公主公主,奴婢並沒有偷懶!”如月慌忙解釋,並從袖籠中抽出一張帖子,“公主,這是大王後宮裡的三王妃送來的拜帖,想三日後來拜見公主您!”

掌珠皺皺眉,“先放下,你去忙吧!”

“是,公主。”

晚些的時候,掌珠將此事告訴了宮嬤嬤。

宮嬤嬤道:“大王後宮中的四大王妃之一的三王妃,是西羌三大貴族之一賀蘭家的女兒,賀蘭傾城。

大王的曾祖母便出自賀蘭家,兩人勉強可算得上是表兄妹。

此次派人送來拜帖,是大王後宮中,第一位向公主發出拜帖的人,而其身後的勢力又不容小覷,公主須得慎重處理才行!”

掌珠道:“本公主喚嬤嬤前來,便是想聽聽嬤嬤您的意見!”

“三王妃雖身份高貴,但公主待嫁時間隻得七日,有許多事情需要準備,老奴建議找個理由推了三王妃便是!”宮嬤嬤道:“因為一旦開了這個先例,再來人,公主不見便不好了!”

“本公主也是此意!”掌珠點點頭:“嬤嬤,若再有人送來拜帖,一率回絕,理由是:一是準備婚禮,時間緊迫,二是未舉辦婚禮前,身份未明,擔不得各位的拜訪。”

“老奴知道了。”

——

收到回絕帖的三王妃賀蘭傾城,此時正身著薄紗,倚在一名相貌俊美的男子懷中。

西羌人身形高大,女子也不例外,賀蘭傾城五官生得明豔大氣,身材凹凸有致,薄紗下雪白修長的大腿若隱若現,交疊在一起。

“王爺,那個小美人,回絕了呢!”她的聲音帶著輕蔑,“原本還想著告訴她一些關於大王的愛好,好讓她儘快獲得寵愛,如今看來,咱們的好意,彆人並不領情!”

那男子吃吃一笑,伸手在她渾—圓處重重捏了一把,“小心肝,你這是吃醋了吧?你的大王,連碰都不碰你一下,卻親自偷偷跑到黎國去將那小美人迎了回來,你這是心裡不舒服了吧?要不本王再讓你舒服舒服?”

話到最後,聲音裡的欲—望已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那雙手也不安份,順著賀蘭傾城姣好的身形一路向下,熟悉地撩撥著她。

賀蘭傾城的氣息亂了幾分,她抓住那隻手,喘著氣,也不知是想他進,還是想他退。

男子卻已停了下來,他將唇附到賀蘭傾城的耳邊,若有若無地輕觸她敏感的耳珠子,“小心肝,不要著急,等那黎國公主進宮後,多的是機會,咱們的計劃定會順利進行!”

賀蘭傾城被撩得渾身發軟,一個翻身跨坐在了男子身上,一手探向男子隱晦處,聲音柔媚似水,“王爺,傾城知道了。傾城定會助王爺您完成大計,不過王爺可不要忘了您對傾城的承諾…”

男子本就有些火起,如今更是欲火難耐,一手摟住賀蘭傾城的腰將她反壓在床上,奪回了主動權……

許久後,激烈的叫喊聲終於停了下來。

男子一邊撫摸著賀蘭傾城柔軟的身體,一邊道:“既然黎國公主以身份未明拒絕見你,那就隻好本王出動了。”

“聽說那黎國公主乃黎國第一的美人,王爺,您可不要被她勾去了魂。”懷中的女子嬌嗔道。

“三王妃也是咱西羌數一數二的美人,怎麼,三王妃對自己沒信心嗎?”男子笑得淫蕩,“臉蛋嘛,本王不敢說,但這身上銷魂處嘛,三王妃絕對勝得過那瘦弱的黎國美人。”

這倒是!賀蘭傾城對自己的身材十分有自信,堅挺結實又圓潤,在西羌,確實無人能及。

“那王爺見了之後,回來一定要告訴傾城哦,傾城也很好奇那黎國小美人到底生得何等貌美,又是如何勾走了大王的魂?”賀蘭傾城嬌聲提著請求。

男子的手大力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惹來她一陣嬌呼,“王爺,您為什麼打傾城?”

“你是本王實際上的女人,這樣當著本王的麵,表露你對大王的愛慕,你說該打不該打?”男子佯裝吃醋。

賀蘭傾城得意笑了,撒著嬌,“好嘛好嘛,是傾城的錯,您說,您想怎麼懲罰傾城?”

男子淫笑著低聲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賀蘭傾城嬌嗔捶了他一下,“討厭!”身子卻如他所願地向下滑去。

很快,放肆的男子呻吟聲,在這房間裡,肆無忌憚地響了起來。

——

三王妃的拜帖剛剛回絕,大王妃,二王妃的拜帖又來了。

如月氣呼呼,“這些人怎麼回事?難道不知道公主待嫁忙得很,哪有閒功夫理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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