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2 / 2)

青年伸手從晏莓掌心取走了那枚扣子,取扣子時他手指輕輕觸碰到了晏莓手掌心,很輕,有一點癢。

其實他取走扣子也沒有用,晏莓心道,她雖然有針,但不是能夠穿針引線的針,這針隻能紮人,不能縫衣服。

青年取走扣子,伸手去解左手上的一條手鏈,說是手鏈,其實是一條黑繩上麵墜了一個玉墜,黑繩到是挺長,在青年手上繞了兩三圈,這個手鏈造型很簡單,但是戴在青年手上卻很漂亮,他皮膚白,不論是這黑繩還是那玉墜都很襯他膚色。

青年單手接手鏈不方便,就伸出左手對晏莓道:“幫我一下。”

晏莓:......

晏莓不知道他要乾嘛,伸手給他解開了手鏈。

青年取下手鏈,把玉墜從黑繩上擼下來,然後把扣子串了上去,當做項鏈係在了脖子上。

晏莓:......

晏莓看看那個隨手被青年放在一邊的一看就很貴的水頭極好的玻璃種翡翠墜子,再看看青年脖子上的項鏈,心道,這扣子這麼重要的嗎?還是說這件襯衫就貴到離譜?

晏莓也沒多問,青年係好項鏈後,把丟失了扣子的上麵幾顆扣子也解開,胸前大片皮膚露出,配著黑繩項鏈,這造型也挺好看。

晏莓的腿麻勁過去了,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伸展了下胳膊,“行了,你早點去醫院看看,我先走了。”

晏莓也不等青年回答,就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隻是還沒走兩步,手腕上卻感覺到了一道阻力。

晏莓停下腳步回頭看,是青年修長的手指勾住了她的袖子。

晏莓不解,“還有什麼事?”

施針完畢係統就收了打光,晚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吹散了烏雲,皎月光輝傾瀉而下,青年眼神淺淡,眼底蘊著一汪月光,長睫上也撒了一層白霜,格外好看。

青年頓了頓,視線從晏莓的臉上落到晏莓的膝蓋上,“你膝蓋怎麼了,疼嗎?”

大概是剛才晏莓走路姿勢讓青年察覺到不對,晏莓保持跪坐的姿勢在堅硬的地麵上施針兩個小時,不用看晏莓都知道恐怕現在她的膝蓋已經是烏青一片了,隻是她之前隻想著腿麻,沒注意膝蓋,讓青年這麼一說,晏莓也才反應過來,是有點疼,晏莓擺擺手,“沒什麼事。”

青年眉尖微蹙,“我送你。”

晏莓擺擺手轉身離開,“你這的身體狀況,開什麼車。”

晏莓走到自己的車邊,正要掏出車鑰匙上車,轉身見青年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晏莓眉尖輕蹙,“你跟著我乾什麼?”

“我...”青年其實並不知道說什麼恰好也並不等他給出理由,晏莓就先一步道:“你是不是還難受?”

晏莓發見青年剛剛還有點血色的臉又有些不正常的蒼白,晏莓皺著眉表情有些嚴肅。

其實不是。

青年垂下眸,點點了頭,身形還微微晃了晃。

送佛送到西,可彆剛救回來又掛了,晏莓不想白做工。

晏莓上前握住青年手腕,冰涼的指尖摸上青年脈息,這一探,晏莓眉尖蹙得更深,她臉上的表情像是在研究重大課題,這種感覺仿佛又回到了上輩子穿著白大褂,帶著學生研究課題的時候,隻是...她問出口的話卻與嚴肅的表情差了何止千萬裡。

晏莓凝眉問道:“你今晚還有接客嗎?”

“噗...咳咳咳..”

青年突然撕心裂肺地咳了起來,若不是因為咳嗽麵上血色上湧,這會青年的臉大概是一陣青一陣黑。

接客...思及剛才出來的地方,她竟然把他...把他當成了牛郎!

晏莓見他突然咳起來,不明所以地給他按了幾個穴位止咳,過了會,青年好不容易緩過來,眸色黑沉沉的,盯著晏莓的樣子有股咬牙切齒的味道。

晏莓沒注意他的表情,隻繼續剛才的話題,“你要是今晚沒接客,要不就去我家吧。”

青年:“!”

青年突然又咳了起來,她...她什麼意思...?

晏莓:“好不好?”

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一陣黑地變換著,過了會,從嘴裡擠出一個字,小聲道:“好。”

“那走吧,”晏莓想起什麼,問道:“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青年:“...裴賀。”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你們能不能get到那個紐扣項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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