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2)

第20章

20

巫雛效果清除的速度取決於其起效前和宿主標記的時間,當運輸工完全恢複五感的時候,安全屋內早已沒了咒靈的蹤跡。

伏見宮惡玉正撚著漏瑚留下的硫磺,喃喃自語地有些失望——顯然這個痕跡和他期望的惡魔沒有關係,而是源於特定的咒靈。

那個富士山頭來源於人們對大地的恐懼,他的身上帶著火山的印記,所以時不時會留下一些硫磺的痕跡。

他有些失望,但又覺得理所當然。

先前安全屋裡的硫磺痕跡,隻能說明欺詐師曾經將那個安全屋分享給漏瑚。

所有的馬甲都有相同的本質,或許前任對馬甲有更深地控製和融合,讓馬甲之間的聯係也更深。以至於他們可以無意識地共享所有的安全屋和情報,而不是像伏見宮一樣,每次聯結都需要一點刻意。

他甚至需要刻意去感知馬甲的情緒和記憶。

“我還是難受。駭客,禪院甚爾那時候是通過你的渠道來摸我的?的,你乾嘛直接給他報20億?”伏見宮惡玉依然耿耿於懷,“少報一點也沒什麼吧?”

駭客連頭都沒有回,“首先,我乾活的時候很講誠信,你以為在詛咒師的圈子裡建立可行的情報販子的形象很容易嗎?我就是要撕毀這個假身份,也絕對不會是因為這種低級錯誤。而且——

拜托,你以為禪院甚爾是什麼檔次的人,他自己會評估。如果我給出的答案和他的評估相差過大,他很快就能反應過來,也會意識到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聯係。你會失去他的信任——好吧,用‘信任’這個詞太過了,但在那個時間點,那種情況下,他對你的評估一定是正向的,否則他不會給你‘近水樓台’的機會,真以為「十種影法術」是什麼爛大街的術式,愁賣嗎?再多十倍都有的是人願意掏錢。”

彆說是十倍,就是要求更多,禪院家都不會猶豫。

更彆提禪院以外,也有數不清的覬覦者。

“難道不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禪院惠的能力和出身,並且他無法殺死我嗎?”伏見宮惡玉並不覺得自己在禪院甚爾心中獲得了什麼好感,那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相互妥協。尋求了當時情況下的一個最優解,“你不是還幫他查了欺詐師的背景?那麼短的時間內,效率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就像是提前備好了一樣。

伏見宮擔心那個效率快到會讓人懷疑。

“因為欺詐師在東京高專的資料本來就不是什麼保密資料,甚至東京高專對外“宗教學院”的網站上都有她的基礎信息。對我來說,查起來就是幾秒鐘的事情。這樣的情報速度才能印證欺詐師那‘一般人’的自我定位——普通,所有好查。”駭客盤起邏輯來,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有其緣由,“東京高專可是相當加分的,尤其是在夜蛾正道去年接手校長職位之後。當然,他沒能殺死你這件事,一定也加了不少分。”

如果禪院甚爾一定要儘快把禪院惠支出去的話,當時的伏見宮絕對是個

不錯的選擇

“真是振奮人心,”伏見宮有氣無力地說著,“我隻是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把惠賣出去——那孩子又乖又可愛,明明也有其他辦法解決他們的家族問題吧。我討厭高鐵和飛機上每一個鬨騰的熊孩子,但惠——他不一樣。”

他回憶著惠近兩天的反應,不得不承認那和他的預想有所出入,“他甚至很快接受了一覺醒來父親就人間蒸發的事實,像是已經習慣了……什麼樣的孩子會習慣於父親的失蹤?”

“當他父親是禪院甚爾的時候,”運輸工加入了他們的話題,“當那小孩兒提出要買他父親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他們的家庭關係並不和諧,也並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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