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2)

伏見宮惡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那些運輸工的記憶同步得可真快——馬甲對他的聯結有時候可比他對馬甲的聯結順暢多了。

“我注意到了他們詭異的父子關係,但參與人|口|買|賣這件事還是讓我備受衝擊。”伏見宮揉著眉心。

“準確地來說,不是買賣,我重新做了一份人生履曆。”駭客已經要做完最後一道手續,“看開點,這一單我可是收了禪院甚爾幾倍的價格。”

伏見宮給他比了個大拇指,“乾得漂亮。”

“順便一提,你得儘快把小禪院糟賣了的事情告訴他,”駭客這樣馬甲的觀念下可沒有太多溫情可以分給其他人,“該選個姓氏了,禪院甚爾的單子裡可明確表示過,要摘掉‘禪院’這兩個字。”

選擇姓氏,也意味著要幫惠選擇一個身世。

想要走過繼或是領養程序,孤兒是最好的選擇。但“孤兒”的身份對後續拒絕“禪院”這個本姓來說卻是一個漏洞。

用一個馬甲來做“父親”或是“母親”的角色都不錯。

駭客惡趣味地考慮醫生,她的背景相當合適。

當異能力世界的背景摻和進來的時候,對咒術界就是一種牽製。

“是是是,我知道,他在想辦法把惠割裂出去,剝離親緣關係是第一步,禪院甚爾想要從俗世意義上把禪院和惠分開——”伏見宮惡玉並未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有駭客和欺詐師的情報,想明白禪院甚爾的動機並不困難,他隻是不提倡禪院甚爾的手段,“防止,禪院家用俗世的親緣關係來逼迫的惠。”

不一定是武力逼迫,也可以是倫理逼迫,而法律大多數時候會站在客觀倫理的一邊,特彆是禪院家有錢有勢,而禪院甚爾這個親爹還有大量賭|博背景的情況下。

如果惠要進入咒術界,那麼禪院家的存在就足以給他施壓;如果惠被留在一般人的世界中,那麼禪院家所掌控的倫理和法律立場也能困住惠。

禪院甚爾首先就斷了這條路。

前者用錢,收錢賣人——咒術界中,大家族用金錢交換有潛力的私生子本身就已經成為了潛規則,大多數人都認這條規則;後者還是用錢,出錢讓駭客乾脆更改禪院惠的出生履曆。

當然,漏洞還有很多。

禪院甚爾的消失,大概就是去處理那些“漏洞”了。

「十種影法術」對於禪院家來說,太過重要——他們不會放棄奪走惠的。

而不僅僅是禪院甚爾不願意放任,就連伏見宮惡玉都不能答應。

這是撥亂反正的一個重要任務。

他深吸了一口氣,隔著庭院看著對麵房間內正在聽欺詐師講課的禪院惠,做出了決定,“不能用‘醫生’,她的身份更危險。一事不勞二主,就用我的‘伏見宮’,反正我事多不壓身——我的臉應該也像是能有個四歲孩子的樣子吧?我會和惠好好交流這件事的。”

今天之後,可就再也沒有禪院惠了。

而是,伏見宮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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