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衝突的話,驅虎吞狼不是很好嗎?
“波本是關鍵。”阪口安吾下了結論,這場對峙,一個關鍵性的、可靠的證人一定是關鍵。
伏見宮惡玉和江戶川柯南對視一眼——波本,AKA安室透完全就是自己人,隻要讓他知道能夠借刀殺人,他肯定不會猶豫的。
“但,這對波本來說,很可能也是個陷阱。”阪口安吾輕輕地敲擊著電腦的邊緣,“這件事,實際上還是賭琴酒在BOSS心中的地位——你們也聽到了朗姆的話,動搖琴酒不是這一件事能做到的。而如果這隻是投石問路,那波本很有可能就會變成那塊墊腳石。”
對於朗姆這個級彆的組織成員來說,隻要自己的地位不動搖,哪怕是有代號的下屬,也都可以是耗材。
就在此時,江戶川柯南那台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他拿起手機一看上麵未知的號碼,計上心來,“與其去賭琴酒在BOSS心中的地位,不如去賭貝爾摩德在BOSS心中的地位。”
阪口安吾眼睛一亮,“這確實是個好辦法——琴酒受到牽製,也是現在貝爾摩德的訴求。”
這個讓人看不透的魔女,在黑衣組織中的立場也總是
搖擺不定——她坑自己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柯南並不發愁說服他。
對於貝爾摩德來說,組織內除了首領以外,似乎沒有什麼是不能為了她的利益而犧牲。
她活得越久,便越知道,任何事情都要優先考慮自己。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對她的意義——給她提供的情緒價值太高了,以至於她明明知道,後者和組織之間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卻還是頻頻幫助對方。
以貝爾摩德的心機,工藤新一——甚至包括安室透對她的諸多拿捏,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沒有反製手段。
隻是,心甘情願而已。
“這件事交給我。”江戶川柯南拿起手機,走向了陽台。
房間內,伏見宮感受著安吾斷斷續續的視線,有些按捺不住地開口,“有什麼想問的,不妨直接說出來,就當是駭客的補償——他,確實很無禮。”
阪口安吾的視線在惠的身上滯留了數秒,卻最終還是選擇退了一步,“沒什麼,隻是——電腦,我需要工作。”
安吾戴著眼鏡都遮擋不住那厚重的黑眼圈——如果算上借調的伏見宮,他同時要給三家不同的企業工作,而且是一項比一項危險的高壓工作。
簡直是當代社畜典範,他甚至連安室透那樣拿著黑衣組織經費,出去和美女——AKA貝爾摩德——瀟灑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完全是一臉的喪氣相。
“駭客,你能聽到吧。”伏見宮惡玉直接揚聲喊了一句。
電腦屏幕上的機械頭“咯咯”一笑,黑色的異常畫麵如馬賽克一樣,逐漸褪去。
禪院家門口的畫麵重新出現。
但平靜的畫麵並沒有穩定地持續幾秒,就突然像是被攻擊了一樣,畫麵突然有些失真,色塊在屏幕中無序地跳動。
阪口安吾用質問的眼神看向了伏見宮惡玉。
但後者知道,自己的駭客不會在這種時候駁自己的麵子。
“我不認為這是駭客的傑作,”伏見宮斬釘截鐵地肯定,“這更像是……信號受到某種,乾擾。”
阪口安吾的手指開始快速地在鍵盤上點動,他將附近的幾條路線監視也調了出來。
果然,受到影響的並不隻是這一個。
而且,是越靠近加茂家的大門,這種信號的乾擾就越強烈。
“大門,大門上有什麼東西嗎?”阪口安吾自言自語,但咒術界對科技的無能——尤其是禦三家——他在過去的很長一段時間已經了解到了。
不可能在這麼短的幾分鐘就被找到機械漏洞。
“不是科技……那就是——咒力?”阪口安吾猜測著。
他馬上動手,調出了另外一個讓伏見宮惡玉全然陌生的係統界麵,有點像剛才的震動聲波記錄,也有點像流動的柱狀圖。
他好奇地靠了過去,“這是什麼?”
阪口安吾給了他一個驚訝的眼神,似乎非常意外伏見宮對這個界麵的陌生,“這是——咒力檢測儀。”
顧名思義,這是用來檢測咒力的儀器。
伏見宮惡玉挑眉,異能特務科竟然還在加茂家附近放了這種道具?
他看著儀器上飆升的數值——從藍色直奔紅色而去——到了一級以上的咒力水準。
他馬上便意識到了這個數值的來源。
欺詐師派去的咒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