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池墨不明所以。
“為何要小心貧道?”於道士突然從池墨身後出現,嚇得天天立即用被子蒙住小腦袋。
“小孩子亂說話。”池墨和氣的笑著,心中豎起防備來。
於道士也不深究,隻是略帶深意的看了看被子下那個小腦袋。
“對了,我總是對今天那些蘑菇有些不放心。”於道士伸出手來:“你吃的最多,我給你把把脈可好?”
池墨半信半疑的伸出手來:“那些蘑菇不是經你挑選的嗎?”
“蘑菇是正經蘑菇,但我懷疑這裡的土質和雨水都發生了變化,也許對這些蘑菇也發生了影響。”於道士捏住池墨手腕,沉靜了一會。
“可有什麼事?”池墨拿不定到底是這蘑菇有問題,還是這人有問題。
於道士說他見過老師,但老師的筆記中卻對此人隻字未提,這人似乎頗會揣摩他人心意,也會些玄而又玄的東西,反倒是不好琢磨。
池墨突然想起白天於道士的話來,故意開口試探:“於道長,我想了想今日白天你說的話,有幾分疑惑。”
於道士放下池墨的手腕,勾起唇角,“但說無妨。”
“你說三十年前你便在你修行之地看到有野狼出沒。”池墨饒有興致的看著於道士:“看您這樣貌,不過二十五六,難不成你們修煉之人固顏有術?”
“謬讚。”於道士飽含深意的看著池墨:“兄台也不是和貧道一樣?”
池墨與於道士對視著,氣氛瞬間有些不對。
“唉,你們這麼就不對了。”騷毛強行插到兩人中間。
“男人的年齡,可是個秘密!”騷毛一本正經:“隻要能乾,年齡根本不是問題,對不對?”
池墨瞥了騷毛一眼,轉身去和天天睡覺。
於道士笑吟吟的看著騷毛,眼睛微眯,像極了一隻大狐狸。
騷毛被看的慎得慌,裹裹被子回歸原位。
“對了,兄台,多喝些水。”於道士朝著池墨囑咐一句,便走到爐火旁邊,閉眼打坐。
多喝水?池墨對這人的話將信將疑,還是取出一瓶純淨水來,臨睡前喝了大半瓶。
半夜裡,池墨沒有老楊叫醒,反倒是被憋了醒來,輕手輕腳的起床,隻見老楊身上裹著被褥在爐火邊歪著頭,嘴角還有口水流出,睡得正好。
池墨推了推老楊,拿過手表,讓老楊去休息。
池墨看看表,臨晨一點半,正好也是自己的守夜時間。
池墨帶著表,出了蒙古包,有些睡意朦朧的一邊看冰牆情況,一邊拉開褲子拉鏈。
狼群和天天說的一般,沒有惠顧蒙古包,甚至都聽不到狼群詭異的嗷叫聲,這外麵雖有冰牆,但池墨奇怪自己一點都不冷,反而還有幾分燥熱。
池墨解決完生理問題,剛收回小池墨,隻感覺額頭上滴了什麼東西。
池墨摸了摸,透明的,溫熱的,還帶著一分腥氣。
這味道怎麼這麼熟悉?
池墨緩緩抬頭,隻見某人正扒著冰牆的邊緣,低頭看著自己,笑的像花兒一般。
“小墨墨。”某人十分開心。
“滾!”池墨怒目,扒上冰牆,狠狠錘了某人一個爆栗。
“墨墨。”某人委屈的厲害,抱著頭偷偷看池墨。
“我早就說了,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唔……”
一個炙熱又深切的吻,弄得池墨說不出話來。
池墨推開這人,不急著打人,連忙從空間拿出水來漱口。
“墨墨,我想你。”某人舔舔嘴唇,美滋滋的回味剛剛的甜蜜。
“吼吼。”冰牆下隱隱傳來活死人的聲音。
池墨走過去低頭一看,竟然是醉舞和她的經紀人,兩人都成了活死人,中間還綁著一條鐵鏈子。
“你怎麼把她也感染了?”池墨忍不住的發怒。
“是她要我感染的,她說她死也要和醉舞在一起。”某人縮縮頭。
“你再彆裝甄不飽的樣子騙我!”池墨壓低聲音,揪起這人的衣領。
“我隻想要你喜歡的樣子。”無論是聲音還是姿態,都慫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