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楊琢磨了一會, 突然抬起頭來問池墨:“那給人注射有用嗎?”
“孕馬血清是一種激素類藥, 是動物用血促性素,但是目前還沒聽說過給人用過。”池墨搖了搖頭。
“這不試一下怎麼知道呢?”老楊提起了興趣:“如果使用效果也能像動物一樣, 那現在的生育率問題就能解決了!”
池墨看了一眼老楊, 沒有做聲。
“動物和人區彆甚大,若是要實驗, 你拿活生生的人來做?”於道士笑著搖頭。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老楊嘀咕著。
“看,前麵就是。”於道士指了指前方的山頭, 地勢在這有了連綿的起伏,草也沒有之前旺盛, 在廠房前更是有大片裸露的黃色地皮。
於道士對這裡是熟悉異常,直直帶著幾人便找到關馬的圏籠,裡麵的馬高大異常,皮光毛滑, 也許是許久沒有運動的緣故,吃的有些發胖。
“我去, 這馬怎麼比我還高啊?我以前騎過馬啊,哪來這麼高?”老楊驚奇的看著淡定吃草料的駿馬。
“這馬一踢子就能把我踹翻。”騷毛躲在於道士身後, 偷偷看這幾匹馬,挑自己中意的。
“你們之前騎的,大多是旅遊景點的馬,那裡的馬大多是被馴服的溫順母馬, 而這幾匹, 都是公的。”於道士上前摸了摸一匹棗紅色駿馬的馬鬃, 駿馬底下頭來,看起來十分溫順。
“那母的呢?”騷毛沒了庇護,躲在池墨身後。
“這貧道也不大清楚。”於道士在裝草料的倉庫裡尋了半天,抱出一堆草料,掛在馬的兩側。
其他人紛紛效仿。於道士在倉庫裡轉了一圈,出來無奈一攤手:“沒有馬鞍,大家隻能裸騎。”
“啊?”老楊嚇得夾緊雙腿。
“好歹還有韁繩,大家勉強嘗試一下,如何?”於道士看向池墨:“我會及時護住你們,先試試。”
天天主動跑到於道士身邊,仰頭對池墨說:“於道長哥哥騎馬的技術肯定好些,能扶住天天。”
池墨明白自己沒有經驗,隻能讓天天跟著於道士。
於道士扶著池墨上了一匹黑色的駿馬,沒有馬鞍十分的彆扭,坐在一個活物身上,腿還能感受到馬匹身體的溫熱。
沒有馬鞍平衡也不大好掌控,於道士扶著池墨,讓一步步的適應。
騷毛挑了一匹身形略矮的黃白色俊馬,美滋滋的向老楊炫耀:“看見沒?老子是白馬王子!”
“嗬嗬。”老楊嘴一撇,還剩四匹馬,老楊心癢難耐的也摸向一匹白馬,白馬朝老楊噴了一臉鼻涕沫後,款款邁踢離開。
老楊不甘心的挨個摸過來,結果隻有於道士選的棗紅色駿馬對自己還算友好。
“對不住了。”老楊踩在草料垛上,坐上棗紅色駿馬。
這麵於道士剛教著池墨和騷毛把持好平衡,那麵老楊又搶了自己挑好的馬匹,於道士不急不躁,依舊是笑眯眯的,選了那匹對老楊嗤之以鼻的白色駿馬。
這馬也是看人,於道士把池墨給他的桃子拿出來,挑去核,分給白馬一個,白馬吃了桃,便讓於道士上了它的身。
池墨還未感歎一句,隻感覺自己身下的黑馬走路有些不穩,池墨立即想清楚的緣故,也拿出一顆桃來,去核,給黑馬吃了。果然吃完桃,這馬便穩了,腿也不打顫了。
老楊和騷毛呆泄的看著兩人兩馬,隻感覺自己身下的馬匹也開始打顫。
“我去,什麼世道!”老楊攥緊了韁繩。
騷毛顫顫巍巍的看向池墨,池墨回以微微一笑,就是不給桃子。
於道士把天天拉到懷裡,天天還從未騎過馬,一時間新奇無比,眼睛都亮了幾度。
於道士騎馬帶頭,池墨緊隨其後,騷毛和老楊的馬不聽使喚,你讓往左,它偏往右,差點沒把兩人扭的摔下馬背。
“大哥!”老楊快哭了:“求您給個桃吧!”
池墨含著笑:“還搶於道長的飯嗎?”
“不搶了,不搶了!”騷毛立即保證:“其實老楊搶的最多,我擠過去的時候,就剩小半鍋了!”
“呸,你個沒誌氣的。”老楊話還沒說完,屁股底下的馬突然加速,和於道士跑到了一起。
池墨也不猶豫,摸出一個桃子,遠遠的扔了過去,隻見於道士的馬和老楊的馬突然發力,兩匹馬爭著要吃那一個桃。
“啊啊啊,我去……”老楊眼疾手快,一隻手接住了桃子,迅速喂給了棗紅馬。
老楊這麵剛穩下來,騷毛身下的黃白馬十分聰明,緊貼著池墨的黑馬走,池墨快速給騷毛一個桃,讓騷毛喂給自家馬匹,安撫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