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也得密探來報,卻有此事。想不到朕尚未開始施行葉玄的合縱連橫之策,這黨項國倒是先下手為強了!”
永盛帝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在有關黨項國一事上,他多少有一步落後,步步落後的意思。
這時,鄭千秋:“陛下,並不僅僅隻是黨項國之事,雲國此次國主亡故,也是撲朔迷離,拓跋開疆乃是曆來對我大靖的主戰派,隻怕也是不懷好意……”
“朕知道!此番被動局勢,非一朝一夕造成,這拓跋開疆定然也是密謀了已久,搞不好這背後還有突厥的影子!”
“哼!我大靖十幾年未開戰端,倒是讓周遭一乾宵小以為我大靖不能再戰了!也好,就借這次朝貢之機,好好打壓這些宵小的囂張氣焰!”
“也讓他們明白,我大靖為何為天朝上國,九州之尊!”
“來人,速去傳葉玄進宮,朕又要事要與他說!”
緊攥拳頭,永盛帝虎目怒張,一股衝天氣勢升騰而起。
而就在他這話剛落沒多久。
太監突然來報,葉玄覲見。
“這小子,朕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他倒是進宮進的順溜了,宣!”
永盛帝先是一愣,旋即笑罵了一句。
“陛下,老臣告退。”
“嗯!”
鄭千秋當即從後門離開了禦書房。
……
就在他離開後不久。
葉玄被引到了禦書房內。
“臣,葉玄,叩見陛下!”
永盛帝擺了擺手:“免禮,你小子不在鴻臚寺處理藩國使團的事情,跑朕這裡作甚?”
瞧你這話說的!
你是我老丈人,我來瞧瞧我老丈人還不行啦?
再說了,你剛拆散了我跟紅妝這對苦命鴛鴦,我來罵你幾句也合情合理吧?
葉玄心中腹誹。
嘴上卻說:“陛下,臣正是為了此事而來。臣想問,這次藩國來朝,臣到底有多大的自主權?”
“你小子又想鬨什麼幺蛾子?”
“陛下,臣以為這些藩國使團來我大靖朝貢是假,探聽我大靖虛實,想踩在我大靖頭上拉屎撒尿才是真!”
葉玄高高的抬頭,朗聲說道。
“哦?你且說來。”
永盛帝饒有興致的望著葉玄。
當即,葉玄也沒含糊,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與永盛帝細說了一遍。
讓永盛帝震驚無比的是。
葉玄的各種判斷與猜測不光與鄭千秋用探子帶回來的情報如出一轍。
更難能可貴的是葉玄對各方勢力其背後的真實用意也做了鞭辟入裡的分析。
可謂是頭頭是道,句句在理。
永盛帝直視著葉玄,感歎道。
“臭小子,得虧你是我大靖的人,否則,朕隻怕要寢食難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