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霍火火又運轉過來一個信息,“那讓你身敗名裂的事,該不會也是他們設下的圈套?”
霍蔚然點頭,眼中隱約帶起一點欣慰情緒。
“這可真是。”霍火火皺著眉頭,許久想起來一句。
“原來這就叫那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原本以為就我盯上源氏,沒想到後麵還有人盯上源氏霍家還有我!”
“我就說你那麼清高,肯定不會去乾烏七八糟的事,我不該懷疑你,可你現在又該怎麼辦?”霍火火終於想起正事,擔憂看向霍蔚然。
“我有自保能力。”霍蔚然也不能多說,“倒是你,有件好事在你麵前。”
“我還有好事?”霍火火眼中立即帶起警惕神色,再一看霍蔚然,他竟然對自己緩緩揚起一個笑。
() 霍火火屏住呼吸看著那個笑容,不知道為什麼腿肚子隱約有點發顫。
***
年樂抬頭,看向記錄成年男子組成績的勝負板。
一共十局,現如今進行到第三天,參賽棋手名字後麵帶著每局棋的勝負情況,勝利畫圈,失敗畫叉,現在前五位的名字後全是圈,其中之一就有年樂。
按今年成年男子組的人數情況,隻能進前五位,現在五人的成績不分上下,如果一直保持到結束,說不定最後排名還得看小分。
從定段賽會場回到酒店,年樂複盤結束今天的棋局,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摸向手機。
不知道為什麼。
年樂總感覺好像有大事要發生,手機雖然沒有聯網,但看通話記錄,卻也沒人打來電話。
年樂注視著黑屏,從上麵看到自己略帶憂色的臉,打開聯係人找到周鬱號碼,思索許久,還是按下返回,專心比賽。
比賽第四天早晨第七輪,年樂坐在自己的台次,等了許久,直到裁判宣布比賽開始,也沒看到對手。
回憶對方的排名和之前戰績,年樂發現他已經輸了三場。
年樂靜靜看著棋盤,時間一分一秒的渡過。
周鬱抬手看了眼表,再看旁邊的霍蔚然,兩人坐在車裡,已經安靜等了足足兩個小時。
七位會員有五位都有早起的習慣,同事從昨夜開始盯梢,今早八點輪過來,但直到十點,隻有一個人進了俱樂部。
網兜裡隻遊進一條魚,肯定要繼續等。
“我們調取了基金會辦公樓附近的錄像,發現他們有時候是早晨人多,有時候就會在晚上。”周鬱壓低聲音,目光緊緊盯著入口。
“所以要等一天?”霍蔚然耐心十足。
“不止一天,可能要兩天。”周鬱從兜裡翻出瓶眼藥水,扒著眼皮往眼睛裡滴了兩滴。
“有一位會員是夜貓子,最喜歡淩晨一兩點的時候到。”
霍蔚然沒有說話,靜靜看向入口。
“要說啊,其實你第一次去的那天,人是最全的時候,他們可能是在迎接新人。”周鬱閉眼幾秒,“但是眼下也再沒新人給他們不是?”
兩人在車中坐著,空氣有些悶,霍蔚然稍微活動一下身體,為了不讓旁人發現車輛有晃動痕跡,又很快恢複原位。
“盯梢啊,就是要耐得住寂寞。”周鬱看了眼時間,從後座提過來袋夾心麵包,遞給霍蔚然兩個。
“有沒有水。”霍蔚然拿過麵包。
“少喝點,要不然得上廁所。”周鬱將一瓶水遞給霍蔚然,“我們要盯十個小時,水喝的多了,你就隻能在車裡解決。”
霍蔚然擰瓶蓋的手頓了頓,麵色沉默的將水放在一邊。
“這麵包是我精心挑的,夾心不拉嗓子,不喝水也能咽下去。”周鬱動作突然一頓,碰了碰霍蔚然,霍蔚然看向從另一輛車中下來,戴著口罩走進辦公樓的精瘦男人,朝周鬱點了點頭。
“戴著口罩呢,能認清嗎?”周鬱在本子上記上一筆。
“他體態很明顯。”霍蔚然看向周鬱手上本子,到現在,陸續來了兩個人。
“不著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周鬱放下手中本子,嚼兩口夾心麵包。
“要說耐心這方麵,年樂他比我們要強。”
聽到熟悉的名字,霍蔚然幾乎是瞬間來了精神。
“看那邊啊,看我乾什麼。”周鬱一臉無語。
霍蔚然將目光重新放在入口,心已經按耐不住的開始亂動。
“有些困。”霍蔚然麵色冷靜。
“我盯著,你再聊聊這個話題。”
周鬱竭力讓自己不翻白眼。
素養,素養在這裡!
“這事吧……”周鬱才剛起了個前調,就見霍蔚然眼睛又亮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