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足是受傷之時失血過多,再加上安安年齡尚小,身體虛弱,還需要在醫院多住一段時間,把虧損的血氣補上去。
殊不知,這都是陸平的功勞。
要不是陸平替安安及時包紮傷口,用靈氣滋養身體,安安的傷口怎麼可能愈合得如此之快?
要知道黃三刺的那一刀幾乎洞穿了安安的整條大腿。
咚咚咚!
就在這時,一位護士敲門走進來。
“陸梓涵的家屬。”
“在!”
“隨我來一下。”
韓初寧心生疑惑,護士不應該叫陸子安的家屬嗎?
怎麼會叫陸梓涵的家屬?
但她沒有多想,跟著護士走出病房。
不多時,兩人來到醫生辦公室,裡麵坐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醫生。
護士介紹到:“陸梓涵家屬,這位是腫瘤科的劉主任,我院最好的醫生。”
“腫瘤科?”
聽到護士的介紹,韓初寧的心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大夫,我兒子受的是刀傷,應該跟腫瘤科沒有關係吧?”
“這位家屬,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要負責任地告訴你,此事與你兒子無關,而是你的女兒。”
“我女兒怎麼了?”
韓初寧追問。
今天給安安檢查的時候,她給涵涵也掛號了,並且做了一個全身檢查。
劉主任盯著韓初寧的目光,鄭重其事地說道:
“你女兒得了肝癌,晚期!”
“什麼?我女兒得了肝癌,還是晚期?”
“對!如果不抓緊時間做手術,她隻有三個月時間可活。”
聽著醫生冰冷的言語,韓初寧如遭雷擊,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她原本以為是兒子出來問題,沒想到女兒竟被檢查出了癌症,還是晚期。
一時間,韓初寧實在無法接受這一事實,眼淚如同斷線的珍珠一樣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委屈、傷心、疲憊、憤恨各種情緒統統湧上心頭,哭得泣不成聲。
醫生和護士顯然見慣了這種情景,兩人默不作聲地待在一旁,沒有一人上前搭理韓初寧,也沒有一人上前安慰。
直到五分鐘後。
韓初寧的哭聲才漸漸停止。
她一邊抽泣,一邊哽咽地問道:
“大夫,我女兒痊愈的可能有多大?”
這是她最關心的一個問題。
劉主任輕咳兩聲,認認真真地說道:
“若是放在以前癌症根本無法治愈,但現在隻要將病灶切除,至少有五成把握能讓你女兒活下去。”
說著,他從電腦上打開陸梓涵的病曆,點開CT和B超的檢查結果,詳細為韓初寧介紹病灶部分和手術風險。
對於醫學方麵的問題韓初寧聽不懂。
即使對方說了,她也聽不明白。
當下,她隻在乎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場手術需要多少錢?
“拋開醫療保險和大病補助報銷的費用,你至少需要準備十萬元。當然在你出院的時候,醫院會把報銷的費用原封不動地退還到你的付款賬號。”
劉主任說得非常中肯。
他在腫瘤科待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肝癌晚期都沒有發生並發症的患者。
也沒有見過那位肝癌晚期還如此生龍活虎的患者。
要不是檢查報告和各項檢查數據擺在麵前,他都不敢相信陸梓涵真的得了癌症。
也就現在的醫療手段和政策好,若是換做以前,先不說肝癌的病灶能不能切除,光是手術費用都能壓垮一個相對富裕的家庭,更彆說韓初寧當下的境況了。
“十萬元嗎?我這就去籌錢。”
十萬元對於很多人來說不算什麼,但對現在的韓初寧而言無疑是一筆天文數字。
今天住院的五千塊錢她都要下跪求人,十萬元她又該怎麼去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