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輕秋勾了一下腰,看向了白予熙的眼睛,
“你說,你跟著我回宿舍,是不是想來找我要信息素的?”
白予熙已經適應了黑暗,看得見任輕秋黑暗中的輪廓,但是她沒有說話,隻是在黑暗之中盯著任輕秋的臉。
任輕秋知道白予熙是在看著自己,但還是笑著貼著這人的臉頰探了過去,
“長官,你在看什麼呢?”
她摸了一下白予熙的耳朵,貓科動物意外地安靜,也沒有炸毛。
白予熙被任輕秋抵著額頭,也沒有回話,隻是視線瞥了一眼任輕秋抓著她帽子的手。
任輕秋看她看著帽子,接著就把她的帽子扔到了一邊,勾了一下白予熙的衣領。
白予熙依舊沒有說話,視線躲了一下任輕秋的眼睛。
任輕秋感覺被這個眼神刺激了一下,直接伸手解開了白予熙衣領的扣子,
“……側下頭吧,這樣不好標記。”
白予熙聽到這句話肩膀微微一滯,但是什麼也沒有多說地側了一下頭。
任輕秋看著她脖子上的汗,埋下頭感覺聞到了比剛才更濃鬱的橙花的香味。
她輕輕用手指劃了一下白予熙脖頸的皮膚,拉下了她的衣領。
果然,雪白的脖頸上,這Omega的腺體已經有些發紅,看起有些發腫。
……好性感。
任輕秋覺得喉嚨有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感覺呼吸都不平靜了起來。
白予熙彆過頭沉默了許久,感覺任輕秋許久沒有動靜,抬起臉有些不耐煩看了她一眼,
“怎麼?”
聽出來這個人是在催促自己快點標記的意思,任輕秋想起了這個貓科動物的首要原則:一旦達到目的,就可以凶起來了。
她撩起了白予熙後腦勺的頭發,想了想又覺得這麼快滿足這個人有些太吃虧了。
——怎麼能讓她這麼快達到目的?
她看著白予熙的眼睛,笑了一聲,
“長官,我今天這麼累了,明天還要休息,你還跟過來叫我做這種事,你不覺得你很不人道嗎?”
“你又想說什麼?”白予熙語氣嚴厲。
“請語氣溫柔一點地說你想讓我做什麼。”任輕秋笑得很好看。
白予熙皺眉。
在黑暗之中,白予熙餘光看向任輕秋,她直接伸手一下子拉住任輕秋的襯衣,把任輕秋直接往下拉了過來,像是一個女王一樣命令道:
“標記我。”
這是咬牙切齒的……和溫柔八竿子打不著的威脅。
任輕秋喉嚨微微一滾。
怎麼能有人會這麼漂亮又這麼殘暴啊?
——我想不通啊。
任輕秋喉嚨一滾,心裡麵更想讓白予熙等久一點,讓這人等得不耐煩,以此來報複一下這幾天訓練的仇。
“任輕秋,不要磨磨蹭蹭的……”
白予熙皺著眉看著她。
——是生氣的眼神,但是好性感,那要再逗一下嗎?還是到此為止?
隻是看著白予熙發紅的腺體,任輕秋還是俯身歎了一口氣,一口咬了上去。
這口下去,她感覺嘴裡全是橙花的味道。
——好香……
白予熙這人就連皮膚都細膩得好像奶油一樣,汗有種橙花香甜的味道,任輕秋很想就這樣把這個人吃下去……
把信息素送到白予熙的腺體後,她伸手探了一下白予熙的衣服,想要吻一下這人。
剛被標記的白予熙還沒有平複呼吸,但看著任輕秋湊過來,她還是沒有一絲破綻地捏住了這人的下巴。
這是……
任輕秋噘起嘴。
——擒拿術。
白予熙很果斷地推開了任輕秋的臉,肩膀依舊在微微起伏,她臉上的表情比平時要冷十倍左右,
“……我沒叫你做其他的。”
“長官,都這種情況了,我覺得不做點其他的很沒有說服力。”
任輕秋直勾勾地看著白予熙的手。
她心裡麵很想一瞬間就把這人的手套咬掉,然後細細地舔一下這人的手指和虎口。
白予熙看著任輕秋的眼睛,好像讀出了什麼東西一樣立馬抽回自己的手,“……”
任輕秋看著她的表情一笑,
“長官,我覺得接吻也是一種傳遞信息素的方式,這種感覺未必沒有標記舒服。”
“……”
沉默許久,白予熙瞥了一眼任輕秋,
“你接過嗎?就這麼說。”
任輕秋聽著這個問題咳了一聲,
“聽我說能有什麼說服力啊?我們實踐一下不就知道了。”
白予熙皺著眉果斷利落地整齊起來自己的襯衣和頭發,接著,她拿起剛才被任輕秋丟到一邊的帽子往腦袋上扣了回去,
“我要走了。”
任輕秋看著她,像是沒有骨頭似地壓在了門上,
“這就走了?”
“我們說好了,我需要的時候,你提供給我信息素,現在你標記完了,我當然就要走。”
白予熙的語氣聽起來就像是來做任務的一樣。
“……”
——正常的人說這種話不得羞澀地不敢看人的人眼睛?這Omega是怎麼才能說得這麼冷漠又這麼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