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真的假的?”
任輕秋看著他們還打算撲過來,一時驚訝,她用甩棍戳了一下周孟尤的脖子動脈,周孟尤立刻發出一聲吃痛聲。
任輕秋不可思議地問周孟尤,
“你的隊友們好像都覺得你不重要,你不傷心嗎?”
“彆管我,快殺了她!”周孟尤大叫。
——士可殺不可辱!
江雋英提著飛刀,朝著任輕秋飛了過去,
“放開我們的偵察兵!”
“不要衝動。”
任輕秋笑了一聲,直接提起周孟尤的衣領。
而下一秒,江雋英就看見自己甩出的飛刀十分精準地刺到了周孟尤的肩膀。
周孟尤被刺中肩膀,不禁直接咳了出來,
“咳!”
看著自己的隊友儼然成了任輕秋的肉盾,江雋英臉上馬上流露出後悔和驚訝,但馬上又覺得咬牙切齒。
——今天我一定要讓這人下場!
還好,周孟尤現在受傷了,她不可能帶著受傷的人質走,隊長隻要躲開了她那發子彈,那麼就還有機會!
西軍的幾個人都在心裡麵盤算著同樣一件事……
而在她們心裡麵還在盤算的時候,坐在周孟尤背上的任輕秋,看著不遠處的天空眯了眯眼。
西南方向的天空之中忽然飛出了一個白色的信號彈,而信號彈的白煙頓時炸亮了大半個天空!
這時,眾人的終端突然閃過了一條通知:
距離本次比賽結束還有一分鐘。
接著,所有人的終端就開始進入了數秒的倒計時。
“什麼?怎麼回事?”
“什麼情況?”幾人不禁驚了一下。
西部軍的幾個人一副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但任輕秋看著終端出現的倒計時,槍卻還是指著她們的隊長,
“你們現在要是存活,那就有五分,少了這個偵察兵和你們的隊長,你們就隻有三分了,”
跟著,任輕秋看著他們一笑,
“怎麼?還要打嗎?”
不管西軍怎麼想,她其實是有些累了,不想打了。
但西軍的幾個人怎麼能猜到她是怎麼想的,她們是感覺自己好像坐蠟了。
她們西軍的幾個人到現在為止甚至連那個目標是什麼都不知道,現在對於比賽場麵一片模糊,結果比賽就要這麼結束了!?
這是什麼玩笑啊?
但看著任輕秋——這個把她們的偵察兵坐在身下用甩棍抵住動脈,又拿著短式槍瞄準著她們隊長額頭的怪物,她們心裡麵忽地有了一個巨大疑問。
——這個人難不成是早就知道這個時候會結束了?
任輕秋當然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早在半個多小時前,任輕秋站在電波塔上麵的時候就忽然發現了城市的邊境的地方用黃色的熒光塗料塗著什麼東西。
——這個塗料的範圍很大。
任
輕秋猜想井卓可能用熒光塗料,把這個城市的邊界都畫了一個圈……
她如實地把這個推論告訴了白予熙。
白予熙聽了也立刻判斷出,井卓要各軍校的學生們把目標帶回去,意思其實是在說,要她們把水母帶出這個圈。
隻要有人把水母帶出這個圈,那麼比賽就自然會進入倒計時,正式結束。
而事實,也確實和她們的猜想一樣。
當北軍的其他幾個人把水母帶出這個圈外後,邊境立刻放出了一枚白色的信號彈,通知倒計時開始。
隻是原計劃中,本來是全隊一起去的。
但在距離任輕秋歸隊距離還有八百米的時候,她就看見西軍的幾個人朝著白予熙她們的方向逼近了……
隻要逼近勢必交火,手裡的目標到時候會落在誰的手裡麵誰也不好說。
可以看見全局反應的教官們,將場上的一切都收於眼底。
他們看見北軍隊長白予熙立刻改變策略。
她讓任輕秋以更快的移動速度,在東北方向連放冷槍,誘敵深入。
而任輕秋連放冷槍後,甚至故意逼近到了西軍眾人的麵前,帶著西部軍的幾個人往東北方向遠去!
好一招聲東擊西,以一敵五!
這實在是太過大膽,很多人實在想不到這竟然是這幾年來名次一直不出彩的北軍隊伍可以想到的豪邁策略!
而北軍的其他的四個人,在任輕秋爭取來的時間裡麵一步一步地逼近尼比魯西南方向的邊境。
場外的教官們看得很清楚,要是西部軍沒有追任輕秋,而是直接到東南兩軍隊交戰的中心,又或者,是直接快速乾脆地解決掉任輕秋,沒準都還能追上北軍的其他人……
隻是任輕秋扛下來了,而進入倒計時的現在,西軍的幾個人是絕無可能再拿到那價值二十分的目標了……
許久,似乎是看清了形勢,西部軍再沒有動作。
無聲的六十秒過去。
所有人的終端閃過一條消息:
北部軍學院帶回目標四個,全員存活,記二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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