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中,從岐黃的角度分析一下,這方法可行嗎?”沈慧娥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李郎中聞言眼睛瞪的溜圓看著她,吞咽了下口水道,“那就試試。”
“我們的意思也是試試,畢竟沒有先人這麼乾過。”王粟快人快語地說道,“算來算去,我這也沒啥損失。”
“既然決定要動手,就麻煩李郎中跟我們走一趟。”沈慧娥一臉拜托地看著李郎中說道。
“現在的天氣正好,動刀正合適。”李郎中嚴肅且認真地說道,“需要止血藥。”
“對!”沈慧娥忙不迭地點頭道。
“那等我拿上藥箱,咱們就走。”李郎中回到後院跟自家老妻說了一聲,背上藥箱就出了家門。
沈慧娥途徑自家的時候,進去跟孩子們說了一聲,拿上自己用的大片刀,還推上獨輪車。
因為王粟告訴她,村裡有家養的豬,要賣了。
生意上門,沈慧娥自然是滿臉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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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慧娥他們三人直奔王家而去。
李郎中邊走邊說道,“對於下刀你打算怎麼做?”
沈慧娥當然想直接麻醉了豬崽子,可現在沒有麻醉藥,也沒有針灸所用的銀針。
王粟直接說道,“將豬崽子五花大綁唄!下刀就要快,刀必須鋒利。”接著又道,“豬崽子那裡現在還很小,刀口不會太大。”
李郎中聞言點了點頭,“嗯!”
“這藥錢?”王粟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給倆雞蛋,或者一籃子野菜好了。”李郎中和藹地看著他說道。
“哎!”王粟高興地應道。
“其實止血你們經常用灶灰的。”李郎中歪著頭看著王粟說道。
“咱這賤命,磕破皮,一把灶灰糊上就行了。這豬崽子精貴,可不能出事了。”王粟老實地說道。
這話說的聽得人心裡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兒,人命賤如草。
“李郎中,有沒有那種讓人迷糊的藥。”沈慧娥深邃透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或者讓人迷迷瞪瞪的,反應遲鈍些。”
“你說這個,是想下刀的時候用?”李郎中黝黑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對!在豬崽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動完刀了。”沈慧娥深邃透徹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就是五花大綁,這豬崽子也會掙紮,下刀容易誤傷。”
“有這種藥嗎?”王粟明亮的眼睛看著李郎中問道。
“這個?”李郎中猶豫地看著她,這丫頭知道了還不少。
“看您這樣子,有門!”沈慧娥目光灼灼地看著李郎中說道。
“這個我聽說過,那些遊俠所用的下三濫的玩意兒。”李郎中黝黑不見底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配方我沒有。”
“您這說了不是白說嗎?”王粟聞言立馬說道,“遠水解不了近渴。”
“這害人的玩意兒我才不配呢!”李郎中一臉嚴肅地說道。
“此言差矣。”沈慧娥聞言反駁道,澄澈的眼眸看著李郎中說道,“壞的是人心,可不是藥!被羽箭射中,就那麼硬生生的取羽箭,還是讓人暈乎乎的,無知無覺的取羽箭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