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2 / 2)

時敘和時希駕駛著各自的飛艇,不出十分鐘,就到達了舉辦宴會的地方。

寧豫再如何出格,也不敢將這類上不得台麵的私人聚會光明正大地放到寧家辦。所以,今晚的宴會選在了一家俱樂部裡舉行。

時敘雖然不怎麼來這種地方,但也對這裡略有耳聞。這家俱樂部生意很好,他們不僅僅有很多經驗豐富的調|教師,可以代為“教育”雌蟲,而且也給普通顧客提供各式各樣的道具。雄蟲中不乏喜愛此道的,他們以為虐待雌蟲就能證明自己的強大,並且以自己的手段花樣多為驕傲。

很多雄蟲都覺得能把雌蟲教訓到求饒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情,而時敘隻覺得他們全是敗類。

時敘和時希走進俱樂部,立刻有侍者迎上前引路。那個侍者全身上下隻用一小塊布料擋住了重點部位,他的乳|尖上穿著小小的銀環,銀環上掛著鈴鐺,侍者走起路來,便發出清脆的響聲。

時希身為雌蟲,生理性地厭惡這一切,他看了麵無表情的時敘一眼,緊緊地皺著眉頭。

他們跟著侍者走了一段路,到了儘頭,那名侍者推開一扇門,隻見一個巨大的宴會廳出現在眼前。

時希覺得心裡非常不適,他抓了抓時敘的胳膊,表情相當難看。

宴會廳四周的牆壁上掛著各種調|教用品,各類材質的長鞭和短鞭,大小不一的釘板,各式各樣的手銬,鋪滿了一麵牆的束縛器具,以及很多時敘根本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

在宴會廳裡,多數雌蟲都與那名引路的雌蟲是相同的打扮,時敘大體掃了一眼,還看到了幾個全|裸著的。有的雌蟲正坐在雄蟲的大腿上,任由雄蟲上下其手,他們的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有的雌蟲跪在雄蟲的腳邊,雄蟲手中的牽引繩連接著他們手腕上的約束環,他們的身上都有著或多或少的傷痕;有的雌蟲正被“教育”,雄蟲從牆上挑選著趁手的工具,然後在他們的身上試用。

時敘一直對調|教沒有多少興趣,他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地感受過這些,此刻望著眼前荒唐淫靡的環境與事物,他才真切地意識到景淵可能遭遇了什麼。

他已經後悔,他難以想象景淵是在怎樣的情形下刺傷了寧豫。

這時,寧豫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隻是他的左手還吊著繃帶,這讓他看起來有些滑稽。

“你好啊,真是好久不見了!”寧豫親親熱熱地打著招呼,雖然他與時敘的關係一點都不好。

寧豫伸出手,想和時敘握個手,但時敘很不給麵子地無視了他的動作。

寧豫似乎心情很好,見到時敘不願和他握手,他也不惱,反倒有點興奮地說道:“今天有好東西給你看。”

時敘隻冷淡地盯著寧豫,從頭到尾也沒與他說一句話。

時希對寧豫更沒有一丁點好感,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對著寧豫的鼻子來上一拳。

寧豫回過身,麵朝大家,他拍了拍手,吸引宴會廳裡眾人的注意力。

眾人慢慢圍攏上來,便聽寧豫說道:“今天,請大家來,是有個極品想送給你們玩玩,不過,這貨色好歸好,身上的刺卻怎麼都拔不乾淨,骨頭是硬得很。所以,你們誰有什麼新鮮花樣就儘管使出來,真弄死了也算我的!”

寧豫做了個手勢,隻見一聲刺耳的響聲之後,宴會廳中間凹陷的圓塊緩緩地升了起來。

圓台之上,一人呈跪伏姿勢,四肢著地,雙手雙腳均被鐵鏈鎖住。那人一身軍裝,未著軍裝外套,隻餘下深綠色的襯衣與軍褲。

此人正是景淵!

景淵身上的軍裝顯然是新換的,因為貼身的襯衣完好無損,但卻從裡麵隱隱透出被鮮血浸濕的痕跡來。

在圓台上升的過程中,景淵持續不斷地掙紮著,鎖著他的鐵鏈在他的掙動中“嘩嘩”作響。

等到圓台停住,景淵猛然抬頭,衝著寧豫呲牙,他露出的臉頰上有兩道傷痕,像是被指甲劃破的。景淵舔著自己乾裂破皮的嘴角,他的眼中卻滿是凶狠的光,宛如一頭不屈的野獸。

然而,下一秒,他就看見了站在寧豫旁邊的時敘。

景淵脫力般停下了一切掙紮的動作,他靜默地看著時敘,隻是那樣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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