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第九十二章(1 / 2)

我有一個小秘密呀小秘密, 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你們不覺得漏掉了誰嗎?”時敘攬過景淵的肩, 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兩名低眉順眼的雌蟲。網值得您收藏

在景家做雌侍, 他們的必修課之一就是觀察雄蟲的臉色。他們一眼便看出時敘對景淵的愛護姿態, 又十分明白他們不能得罪時敘, 是以再次恭順地彎腰、屈膝, 對景淵道:“景淵少將,您好。”

景淵以前在景家哪裡有過這種待遇, 他有些不習慣地回答:“你們好。”

這兩名雌蟲從沒有難為過景淵, 景淵自然也不會難為他們。其實,景淵沒有受到多少來自於雌蟲的刁難。在景家, 雌蟲之間的關係比較和諧,沒有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發生。

景慎的雌君阮越在軍部任職,是一名上將,他性格冷淡, 連景慎都不怎麼搭理。景慎膽小軟弱, 不怎麼敢管這位冷冰冰的上將,他有許多長相好看又熱情的雌侍,娶來這個自帶製冷效果的雌君,隻是圖他軍銜高, 帶出去有麵子, 所以景慎和阮越這麼多年來相安無事。阮越比景慎年長不少,看著景慎的那些個雌侍就跟看小孩似的,並不會欺辱他們。

景淵常常懷疑, 阮越之所以願意嫁給景慎,就是看中了景慎的懦弱。

兩名雌侍引著時敘和景淵穿過一段兩旁種著花花草草的過道,將他們帶到景家的大廳裡。

景家的裝修風格簡直奢華到了誇張的地步,時敘一走進來,隻覺得眼睛被一片黃燦燦的光芒刺得發痛。景淵猜到時敘肯定不喜歡這種類型的裝潢,他小聲對時敘說:“請您忍一忍。”

“沒關係。”時敘決定要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問題,然後走人。

景慎窩在沙發裡,一左一右兩個雌蟲正在給他切水果。他拿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抱怨道:“你們終於來了,我等好久了。”

“我需要你給景淵解開約束環。”時敘說話單刀直入,省去了累贅的寒暄,清楚明白地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嗯,我們先來談談條件。”景慎點點頭,做了個手勢,一名雌侍隨即走上前,戰戰兢兢地將一張紙遞給時敘。

時敘莫名其妙地接過那張紙,發現那張紙上居然列著七八個小點,時敘才掃了兩眼,就看不下去了。景慎不僅向時敘索要錢財和店鋪,還向時敘要求能源石的供給。而時敘對他隻有簡明扼要的四字評價:簡直做夢。

那邊景慎還在想當然地說:“如果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是不會給約束環解鎖的,那樣的話,你拿不到景淵的身份芯片,你們就沒法結婚了。”

景慎一邊說著,一邊攤開雙手,麵露遺憾。他以為時敘會隱忍不發,萬般無奈之下,隻好答應他開出來的條件。景慎壓根不在意景淵到底嫁給誰,隻要能讓他得到一點甜頭,他都一百個願意。

之前,他完全不知道景淵勾搭上了時敘,不然他可不會強迫景淵嫁給寧豫。時家富得流油,時敘給的價格肯定比寧豫給的更高。

可惜,時敘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和他討價還價。

時敘拍了拍緊鎖雙眉的景淵,接著便往前走了幾步,走到景慎的一個雌侍身邊,那個雌侍正把蘋果切成小塊喂給景慎。

那名雌蟲見時敘走到他的身邊,像是有話要與他說,便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低著頭問道:“您有什麼事嗎?”

時敘態度良好,和顏悅色地說:“我可以借用一下水果刀嗎?”

那個雌侍坐在沙發上,垂著頭,時敘可以很輕易地看見他一點點紅起來的耳朵。

“當然可以。”那個雌侍抽了一張紙巾,把小刀擦乾淨,用雙手捧著水果刀,伸到時敘麵前。

那個雌侍把水果刀遞到了時敘手中,突然反應過來,他還沒有征求自己雄主的同意。他立馬慌張地看向景慎,但景慎的注意力並不在他的身上。

“你想乾什麼?”景慎後縮著脖子,貼著沙發靠背,有些防備地盯著時敘手中的水果刀。

時敘一手握著刀柄,一手輕輕撫過刀刃,滿意地說:“不錯,還挺鋒利的。”

景慎察覺到了時敘的不懷好意,他掐住身邊雌侍的手臂,說:“你不要亂來啊。”

時敘不說話,他拿著刀,左看看,右看看。等景慎稍微放鬆了一些,時敘驟然發難,他將水果刀往空中一扔,景慎根本沒看清時敘的動作,就見小刀又回到了時敘手中。時敘調換了一個握刀柄的方向,刀尖向下,一個使勁,插|進了沙發之中,恰好挨著景慎的屁股。

“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乖乖給景淵的約束環解鎖;二是我把你的兩隻爪子割下來,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試,看看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紋可以解鎖。”時敘勾起一邊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說。

雖然景慎被時敘的氣勢嚇住,但他記得這是景家,是他的地盤,周圍站著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時敘和景淵才兩個人,他怎麼樣也不能被時敘給欺負啊!

“你們還不過來!”景慎衝著自己的幾個雌侍吼道,“你們準備站在原地,看著彆人如此無禮地對待你們的雄主嗎?”

然而,沒有一名雌蟲表現出憤怒的神色。景慎的五個雌侍統統站在原地,沒有動彈。半晌,其中一個畏畏縮縮地說道:“時敘大人也是雄蟲啊……”

傷害雄蟲是重罪,這一點根深蒂固地長在雌蟲心中。所以,一般雄蟲之間發生矛盾,不太會有雌蟲上前插手,因為不管幫哪一邊,都是錯的。

景淵聽到那個雌侍的話,便明白了,這幾個雌侍沒有一個對景慎有感情。若是有人膽敢這樣對待時敘,景淵早就忍無可忍地衝上去了,哪還管得了那麼許多的規矩。

這邊,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時敘。對付這麼一個瘦弱的雄蟲,對時敘來說,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時敘已經按住了景慎,他一邊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劃,一邊大發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訴我,你的哪根手指對應著指紋鎖,那我就隻用割一根手指下來了。這既能減輕你的痛苦,又能減小我的工作量,多好。”

景慎不敢亂動,他望著鋒利的刀尖,光是想想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情景都快要了他的命了。景慎知道自己的雌侍是指望不上了,他又打不過時敘,隻能賠笑道:“這怎麼能麻煩你啊?我自己來行嗎?”

“自己來?”時敘沒真想切根手指下來玩,他控製著力道,用刀尖在景慎的手指上前後蹭了蹭。

“是是是,”景慎的聲音抖了起來,“我解鎖!馬上就解!”

時敘看向景淵,朝他側了側頭。景淵會意,走上前來,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佩戴的約束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