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好奇(2 / 2)

“都說了,那個是個小姑娘。”

“而且……”

赤井秀一的聲音頓了頓,沙啞性感的聲音從喉間發出一句意味深長的感歎:

“我現在可是在‘熱戀’中啊。”

說著,赤井秀一掛了電話,詹姆斯又是被單方麵的切斷了聯係,他看著不顯示號碼的屏幕,詹姆斯摘下研究擰了擰鼻梁,他忍不住咕噥著:

“什麼熱戀啊,熱戀的對象是‘組織’麼?”

這樣說很不好,很不好,熱戀遲早會分手啊。

想到赤井秀一給他發了秘密郵件,詹姆斯又歎了口氣,任勞任怨的給自己手下辦事去,他拿著手機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有個正在臥底的手下,他真是時時刻刻在擔心……

“恩?‘熱戀’是假的,但是好奇小姑娘是真的哎……”

是誰?

******

灰穀龍膽把棲川鯉需要的藥品全部買回來了,酒精,繃帶,藥膏,反正棲川鯉不需要的他都買了。

棲川鯉跟著兄弟倆去他們住的公寓,和棲川鯉住的矮層彆莊不同,兄弟倆住的是高級高層公寓,光是電梯就要坐十幾層。

六本木中心地段的高層公寓,還能俯視六本木的夜景,可見這裡的房價有多麼的可怕,而兄弟倆就兩個人住在這樣高端的地段位置。

棲川鯉很少住高層公寓,家裡的房子也都是老式的日式宅院,都是平層一樓,高樓公寓俯瞰夜景的體驗非常少,所以,平時她想看夜景了,也會跑來兄弟倆的公寓來看個夠。

畢竟,這裡的夜景視角,可不比六本木酒樓最頂層的套間差呢。

絕佳視角,一晚十萬那種等級。

棲川鯉一進公寓,直接脫了鞋子,赤腳吧噠吧噠的衝向了她最喜歡的夜景房間。

那是灰穀蘭的房間,一整片的落地窗,天空是閃爍的星空,地麵是璀璨的夜景,棲川鯉趴在玻璃上悠悠的感歎著:

“哇——每次看都看不膩呢~”

灰穀蘭拎著棲川鯉的拖鞋走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直接打斷了棲川鯉欣賞夜景的模式,他打開燈光,玻璃上映照出來的不再是夜景,而是反射出來的房間裡的模樣,灰穀蘭歪了歪頭對著棲川鯉晃著手中的拖鞋,聲音慵懶的說道:

“把拖鞋穿上,會冷,還有,像我這種天天住在這裡,就會膩了。”

“哇哦——好奢侈的煩惱哦~”

棲川鯉一時間看不了夜景了,她又走向了灰穀蘭,灰穀蘭看到棲川鯉踩在了他床邊的地毯後,隻是把手中的拖鞋放到了少女的腳邊,抬眼快速掃了一下那每天都能看到的夜景,他無所謂的說道:

“我可不想被家裡有江戶時代的院子的人說奢侈。”

棲川鯉的家,那可是影視基地級彆的,有時候還會借給劇組拍電視劇,那一天的租金都比他們這個高層夜景的租金貴多了,還能時時刻刻的看到劇組演員,真不知道誰奢侈。

有著那樣的福利,棲川鯉竟然還外麵租房子住。

“艾呀,人嘛,總會羨慕自己沒有的鴨。”

棲川鯉擺擺手,穿上舒服的毛絨拖鞋,正打算再走回去看夜景的架勢,後領直接被灰穀蘭給拎住了,少年的動作不輕不重,但是就能讓棲川鯉不得不倒退著步伐乖巧的跟著他走出房間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乾,乾嘛呀,蘭。”

聽著棲川鯉還理直氣壯的質問,灰穀蘭被逗笑了,他指了指沙發那邊坐在茶幾前麵的灰穀龍膽,他已經把茶幾擺滿了給棲川鯉要包紮需要的物品,灰穀蘭輕笑道:

“忘了麼?要給你包紮啊,一身傷的過來,不疼了嗎?”

棲川鯉眨了眨眼,漂亮的貓眼表露出一瞬間的怔愣,她還真是忘記了,她抬起手碰觸了一下有著淤青的手腕和被毛糙的牆壁擦傷的手臂。

“嘶——”

疼。

棲川鯉抽了抽表情:“疼——”

“不去碰它還不疼,一碰就疼,嘶——”

棲川鯉鼓著腮幫跟著灰穀蘭走向了沙發處,看著茶幾上滿趴趴的一堆東西,棲川鯉抽了抽嘴角:

“你擺的這個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胖揍了一頓。”

灰穀龍膽用鑷子夾著一塊酒精棉花,之前隻看到了棲川鯉手臂上和臉上的傷口,他現在坐在地上,低處的視線,看到的是棲川鯉膝蓋上的擦傷和紅腫。

怎麼傷的地方越來越多了。

灰穀龍膽不耐的輕嘖了一聲,他沒問出口,但是表情表現的有些不悅,灰穀蘭餘光看到了灰穀龍膽的表情,自己的弟弟的表情,表達著什麼意思,灰穀蘭瞬間就能解讀,他側了側頭,讓棲川鯉坐在了沙發上,恩,應該說,他拎著棲川鯉的領子,讓她乖乖的坐在了沙發上。

撲通一聲,棲川鯉坐在柔軟的沙發上還彈了彈,灰穀龍膽捏住少女的膝蓋不讓她動彈,棲川鯉垂下眸看到的是腳邊的少年抬起她的腿的畫麵,少年染著一頭漂亮又不常見的色彩,淡黃色的底色,淡藍色的挑染,很是大膽又猖狂的選擇,但是這抹色彩又好似有股內斂。

灰穀龍膽細細的用酒精棉花先給棲川鯉的傷口消毒,棲川鯉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表情,就是呲牙咧嘴,各種呼痛:

“咦——疼!”

灰穀龍膽抬了抬眼,然後加重力道。

“嗷!!!”

棲川鯉嗷的一聲喊:“輕一點!!!!”

聽聲音還挺健氣的。

“……”

灰穀龍膽不作應答,但是他的動作確實輕柔了很多。

棲川鯉的腿上有著大小不等的擦傷,尤其大腿後側,像是在什麼粗糙的牆壁上狠狠的擦過一般,留下了不少細碎的傷痕,並不是大傷口,但是細細數來卻不少,棲川鯉看著自己的傷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應該是最初在小巷裡弄出來的傷。

當時一瞬間的刺痛,現在塗上酒精棉花了,才感覺到痛。

棲川鯉的白嫩的小腳被灰穀龍膽放置在他盤腿的膝蓋上,少女的腳踩在少年的膝蓋上,那是少年默認的從屬姿態,他願意少女至於他至上,即使他們兄弟已經脫離了棲川鯉左右手備選的這個身份,但是灰穀龍膽還是把棲川鯉當做曾經的大小姐。

傷口從小腿開始處理,一道道往大腿方向往上移,密密麻麻的刺痛也從小腿開始,往大腿的方向開始反應,棲川鯉張了張嘴,這種傷口碰到酒精的刺痛還是會讓棲川鯉忍不住發出偶爾的低呼。

“唔。”

不過,下一刻,棲川鯉來不及去呼痛腿上的傷口了,她的手被灰穀蘭牽了起來,他開始處理起了她手上的傷口。

唔,弟弟負責腿上的傷,哥哥負責手上的傷,棲川鯉感覺自己被分配的好好的:

“我感覺我現在像一城的公主,兩邊是服侍公主的仆人。”

聽聽,這話說的,兄弟倆相互看了看對方。

灰穀蘭【仆人一號】,灰穀龍膽【仆人二號】,一個給公主處理腿上的傷口,一個給公主處理手上的傷口,棲川鯉看著前方超大屏幕的電視劇,黑色鏡麵的屏幕可以完全反光出沙發上的景象,棲川鯉看著自己正襟坐著,一隻手抬著,一隻腳抬著……

“唔……這個畫麵挺像我之前去美甲店做美甲的樣子。”

“嗷!”

棲川鯉剛說完,酒精刺激到傷口,一瞬間的疼痛讓又棲川鯉‘嗷’了一聲。

“輕點!!疼!”

灰穀蘭挑了挑眉,處理完棲川鯉手上的傷口之後,直接抬起手捏著棲川鯉的下巴讓她彆晃腦袋了:

“嗨嗨,下次給你做美甲,現在腦袋彆動。”

見灰穀蘭要塗什麼東西在臉上,棲川鯉立馬仰著腦袋身子往後退:

“你要塗什麼?”

“塗去淤青消腫的藥膏。”

棲川鯉立馬搖頭:“不塗不塗,我的臉上隻能塗護膚品和化妝品,藥膏不塗,萬一過敏呢?!”

灰穀蘭被棲川鯉理直氣壯的話語給逗笑了,棲川鯉的腦袋還躲的挺快,身子往後一仰就脫離了他手的控製。

“嗬,你怎麼不覺得塗化妝品不會過敏呢?”

說著,少年身子往前傾,一隻手的手指抹著藥膏,另一隻手則是往前組捉住不聽話的棲川鯉,棲川鯉活到現在臉上就沒怎麼受過傷,臉上也沒塗過藥膏,但是棲川鯉潛意識裡不接受藥膏塗在臉上,畢竟,她覺得自己的臉蛋嬌嫩,不能塗刺激性大的藥膏一類。

棲川鯉一個勁的往後躲,直接一股腦倒在了沙發上,把拒絕貫徹到底,灰穀蘭單膝跪在沙發上,身子往前傾,居高臨下的看著躲避態度強硬的棲川鯉,少年的長發垂落下來,撩撥在了棲川鯉的臉上,棲川鯉晃了晃頭臉上發絲的酥麻感讓她感覺奇怪,隱約間她好像還能聞到灰穀蘭發梢上的檸檬味洗發水的味道。

“……”

灰穀蘭垂著眸看著棲川鯉那副頭鐵不肯塗藥的架勢,他微弱的歎了口氣,支起身子向後撤,他先敗退了。

總不能掐著她的臉蛋去塗藥吧。

雖然他很想這麼乾。

要說棲川鯉的標簽之一一定是,長得乖巧,但是不聽話,識時務且窩裡橫。

棲川鯉躺在沙發上,感受著身下柔軟的觸感,她好似在這一刻真的放鬆下來了,之前在家裡一直緊繃的神經也真正的放鬆下來,棲川鯉的視線前方是灰穀龍膽的後腦勺,棲川鯉抬起手去撩撥少年柔順的頭發,漂亮的色彩讓棲川鯉都有些羨慕了,棲川鯉的指尖繞著淡黃色和淡藍色的發絲,棲川鯉的聲音又軟又輕:

“怪好看的,我也想染了。”

“明天如果臉上的傷還沒消下去我就不去上學了。”

“明天再給蠻打電話吧,我都那麼慘了,一定要給我報仇。”

“明天……”

棲川鯉的聲音越來越輕,她睡著了。

這一刻,她因為有了安全感,所以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是的,奶貓是代號【

又來了,都說了那個是個小姑娘,然後,啪啪啪,打臉

從成年組嘴裡喊出小姑娘這個詞就感覺好澀,尤其秀哥你這個超綱的成年組!長發的秀哥還好嫩的臉!!!

耶耶耶,灰穀兄弟再次出場,雖然灰穀兄弟是限定股哦哈哈哈哈,之後還會出現waka的!

哎,我還在找機會,怎麼讓成年組和鯉醬交集OTZ

我先去加個新的成年組出來【哎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