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是眼花了吧,為什麼會覺得自己的胸口、胳膊也跟著隱隱作痛,剛剛想要豁出去拚了的他們一點用都沒有。
馮華英撂下最後一個小混混,豁然轉頭,齊肩短發在空中甩出一個飄逸的弧度,看向喬宇琛平靜道:“還來嗎?”
這群混混的水平不行,自從關洪起清洗了辛久成那些人,夷州城裡的那些有點水平的道上人最近都隱了下來,不敢冒泡出來引起關注。
而這些麵上的大都是些蝦兵蟹將,收拾起來不費什麼力氣。
說實話她很惱火,就因為他們的一個小小的賭約,竟然敢動手破壞她的房子,馮華英特彆想動手打人。
但她不想鬨的太大,隻想安安靜靜的做自己的事,如果打了這人會讓她短時間內安生不了,她隻能忍住不動手。
喬宇琛被馮華英的身手給驚到了,差點給她鼓掌助威,直到她開口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她打的是自己的人,打的是他的臉,佩服的表情收回,昂著脖子道:“來又怎麼樣?”
小眼神覷著馮華英,生怕她下一麵就對他動手,昨天她可沒手軟,今天在這麼多人麵前,他可不想丟這個人,要是讓他那幾個朋友直到了還不得笑話死他。
可他又不想服軟,就隻能硬著頭皮那麼說,給自己硬找回了一點麵子又趕緊道:“我告訴你,今天算你運氣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匆匆離開了,虛張聲勢被他表演的淋漓儘致。
馮華英忍不住揉了揉額頭,他是來搞笑的嗎?
這麼想著,馮華英也忍不住笑出聲,還沒走出太遠的喬宇琛聽見了惱羞成怒,轉頭衝著馮華英氣急敗壞的吼:“你彆太過分了,明天我一定要讓你好看!”
“有本事你就來,我是絕對不會手軟,連你一塊收拾!”
喬宇琛:“……”我去,我為什麼要多這一句嘴,是不是不說的話,就不會被打?
王虎等人看著雇主都走了,受傷的人全都跟著走了,下次見到這個人一定要避著點,這還是個女人嗎,母老虎啊這是。
隨著這些人的撤離,一早上的鬨劇就這麼結束。
“這到底怎麼回事?”於強問。
馮華英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經過,於強跟宮叔幾個人都一臉無語:“怎麼他還想搞強迫,乾點正事不好嗎,是好日子過夠了吧!”
“還真以為有點臭錢就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就是一群不事生產的廢物,馮同誌,你可彆接他的單,你這手藝給這種人都浪費。”
馮華英:“我知道,就是怕他再來找麻煩的話傷著你們就不好了。”
“沒事,沒什麼可怕的,那就是一群軟腳蝦。”
喬宇琛的事解決了,大家夥又開始工作,狀態一點也沒被影響。
而喬宇琛狼狽的離開回了夷州,不耐煩的把剩下的錢給了討要的王虎之後,不巧的遇到了和他打賭的朋友,大背頭油光瓦亮的:“喬少,怎麼樣,那個師傅答應你做家具了?”
“哦,對了,十一月一號之前做不完也算你輸了!”
他和喬宇琛都是歸國華僑,兩人從小不對付,知道有這麼個師傅誰找也不接單,他就找了個機會激的喬宇琛答應了這個賭約。
現在果然不順利,完全沒有可能成功,幾次吃癟,本來還想悄悄出手都沒機會的鄭德森心情暢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