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曉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藍晨的腰帶給係上去的,隻覺得一張臉簡直要燒起來似的,偏偏那清冽的氣息一直在她身邊蕩漾著。
藍晨也不催她,任由著她哆哆嗦嗦的做完,這才低聲說:“餓不餓?”
“不餓。”
薑曉此時羞都快要羞死了,哪裡還有時間去管餓不餓這個問題。
她連忙離開原來的座位,在離藍晨有些距離的位子坐下,這才覺得空氣順暢一些。
藍晨看了看她,隻是抿了抿唇,眼底全是笑意。
“藍隊長,我們快到了,要準備降落了,你們沒事兒彆到處走了。”
剛才那一幕飛行員直接當沒看見,不過心裡卻驚訝開了。
藍隊長一直冷漠的拒人千裡之外,貌似對薑小姐態度不錯啊。他們倆剛才真把他當透明人了是麼?
薑小姐看著溫溫柔柔的,沒想到也這麼生猛啊。直接解了藍隊長的腰帶,勇氣可嘉。
薑曉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差點忘記了這飛機上還有其他人,那自己剛才那窘迫的樣子豈不是早就被人看見了?
完了。
她一世英名全毀了。
薑曉那快要哭了的樣子看得藍晨唇角微微勾起,隨即轉頭看向了外麵。
快到海城了。
他的眸子有些複雜,隨即全部收斂了起來。
兩個人再沒有任何交集。
飛機在海城降落之後,薑曉沒等藍晨,直接跑下了飛機,也沒和藍晨打招呼,攔了一輛出租車就跑了。
藍晨看著她落荒而逃的樣子,不由得再次笑了笑。
飛行員看得真真切切的,藍隊長今天笑的次數比以往任何時候加起來的都多。
“藍隊長,你和薑小姐……”
一句話還沒說完,藍晨那似刀子一樣的眼神就射。了過來,嚇得飛行員連忙閉了嘴。
藍晨拎著行李下了飛機。
阿飛看到他,上前一步,錘了他一拳說道:“你可算是回來了。不是,你確定是去特訓的嗎?你這皮膚怎麼還這麼白?”
“天生的,你羨慕不來。”
藍晨躲開了阿飛的手,直接上了車。
阿飛被懟的有些鬱悶。
皮膚白了不起啊?
小白臉一個。
他有些鬱悶的上了車,還得給藍晨充當司機。
“你怎麼招惹薑曉了?我看人家下了飛機就逃了。我可和你說,這世界上像薑曉那麼傻的女人不多了,你珍惜吧你。”
“你才傻。”
藍晨淡淡的三個字頓時讓阿飛愣住了。
他這是被藍晨給懟了?
臥槽!
藍晨一向不怎麼搭理人,今天怎麼就光懟他了?
仔細一想,好像是因為他說了薑曉?
阿飛頓時來了興趣,八卦的看著藍晨問道:“你們倆在島上擦出火花了?”
藍晨的眸子冷冷的看了阿飛一眼,頓時讓阿飛有些無趣的摸了摸鼻子說:“我就八卦一下,你滿足我一下好奇心會死啊?”
“會。”
“藍晨,你……”
阿飛覺得沒辦法和他交流,隨即踩下油門,泄憤似的直接飛了出去。
藍晨卻無所謂的閉上了眼睛,腦海裡是薑曉剛才落荒而逃的樣子。
真是個笨女人。
現在逃了,一會不還得見麵?
阿飛從後望鏡看到藍晨勾起的唇角,嚇得他差點一腳油門撞花壇上去。
“你駕照買來的?”
藍晨冷冷的開口。
阿飛連忙說道:“還不是你太過於嚇人?臥槽,你居然也會笑!我沒看錯吧?看來真的是好事兒近了?”
“劉藝據說最近去了軍營特訓,也不知道她回來的時候會找誰對招,不如我讓她找你吧。”
藍晨不緊不慢的說著,阿飛頓時白了臉。
“得,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行嗎?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看見。”
阿飛一想到劉藝那個暴戾女人,他就渾身發抖。
他可不想再被那個女人給揍了。
真的好疼的!
藍晨見他消停了,這才閉上眼睛閉目養神去了。
薑曉回到葉家老宅的時候才發現沈蔓歌居然懷孕了。
她驚訝之餘也有些高興。
“太太,我去給你弄營養餐。”
說著薑曉就要往廚房跑,卻被沈蔓歌給阻止了。
“你不用去了,廚房裡有營養師,你呀陪我聊聊天就好。這些天我都快要悶死了,也不能下床,我真的是太難了。”
沈蔓歌總算找到一個人陪著自己聊天的了。
薑曉連忙給沈蔓歌到了一杯溫水遞了過去。
“太太,你的情況比較特殊,前三個月是比較辛苦一點的。”
“彆說我了,說說你吧,好好地特護不乾,跑去島上特訓什麼呀?你還打算給我當貼身保鏢還是怎麼著。”
沈蔓歌怎麼也想不到薑曉居然回去島上特訓,八成是為了藍晨。隻希望那個男人能夠放下心結,珍惜薑曉這個女人就好。
薑曉被沈蔓歌這麼一問,頓時想起了飛機上的一幕,不由得有些不太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