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應該從文章裡找相應的語句,然後用近義詞代替……分析感情的話就聯係上下題乾,推測出來出題人所感受到的究竟是什麼感情,三分之一聯係文章,二分之一描寫感情,最後六分之一分析寫作手法。然後描寫感情代答題方法上麵的套路。
比水流完全是把國文閱讀當做是數學題在分析了。做題的時候一臉凝重,感覺似乎不像是在寫國文,倒像是在寫物理一樣。但說實話,其實比水流寫物理試卷的時候反倒是沒有這麼嚴肅認真。
坐他旁邊的孤爪研磨寫完練習之後瞥了一眼他的答題紙。
隨後,黑發少年給比水流傳了一張小紙條。
【太刻板了,寫得再自然一點,還有,第三題不是高興的情緒,是以樂景寫悲情,明麵上是歡樂的氣氛,實際上抒發了作者的悲痛和迷茫。】
痛苦的國文課結束之後,無論是比水流還是孤爪研磨都鬆了一口氣。
——太好了,終於結束了。
下課之後兩個人立刻聯機打遊戲,撫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放學之後就是排球部的訓練,日常跑步,雙人練習接球,有機會的時候練習發球——之前比水流那一擊確實讓他得到了教練的關注,直井教練有時候會發話讓他多練練發球。
“雨乃同學,好可愛。”
“女經理,我們居然有女經理,真好。”
“其實一開始我沒抱什麼希望的,但是沒想到真的會有女經理嗚嗚…”
“雨乃同學……”
“我們排球部的女經理!我說的時候,隔壁籃球部都羨慕我們!”
“已經開學好久了,他們為什麼還是這樣。”趁著訓練中途休息喝水的時候,比水流偏頭看向孤爪研磨。
“…這種事情,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擁有一個漂亮又可愛的女經理,是大部分運動係少年心裡的願望——當然,這裡麵不包括孤爪研磨。
“比水有這麼漂亮的幼馴染當然不在意,雨乃同學是天使啊!”山本猛虎在一旁感慨。
“嚴格意義來說,neko不是我的幼馴染。”比水流嚴謹求實。
“貓(neko),音駒(nekoma),貓又教練(nekosensei)。”福永招平忽然開口。
空氣頓時一片寂靜。
“你、你在說什麼啊,福永。”山本猛虎艱難開口,結果在看向福永招平的時候隨意瞥了一眼那邊,發現無論是孤爪研磨也好,比水流也好,嘴角都微微上揚。雖然很快就又拉平了弧度,但是能感覺出來他們好像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一樣。
“喂,比水,孤爪,你們知道福永在說什麼嗎?”
“聽起來感覺很像的這幾個名詞連起來讀很有意思。”比水流這麼解釋。
就是還牽扯上了不在場但是永遠是精神依靠的貓又教練,不得不說福永招平是真的膽大。
“欸…好像的確,但是、但是這有什麼意義啊!冷笑話嗎!”
“好了好了,休息結束,繼續訓練!”
“哦哦、知道了!”山本猛虎喊回去。
排球部裡一年級就那麼幾個人,所以要麼一年級之前互相接球,要麼跟二年級一起,搭檔都是隨機的。
比水流這次的搭檔是夜久衛輔。
“夜久前輩,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這還是我們兩個第一次對練吧。”
從國中的時候就開始打排球的自由人對自己的接球技術十分自信。但是這算是他第一次跟比水流交流,夜久衛輔不確定自己能接住這位學弟拋出來的話語。
畢竟好像比水流除了跟孤爪研磨…還有野澤佑介有時候會打招呼以外再沒有什麼多餘的交流了。黑子哲也還拜托了他,夜久衛輔覺得自己有義務關照比水流。
“是的。”比水流點點頭。
三色球在空中劃出弧度,淺色頭發的自由人熟稔地用小臂接住排球,然後再打回去。
這裡是擅長防守,一傳到位的音駒,夜久衛輔的一傳也是不用說的。排球很自然地落回了比水流跟前。
排球和籃球有相同的地方,但也有不一樣的地方。雖然都講究團隊合作,但是說實話,帝光中學後期的籃球已經不是團隊了,而是五個非常強大的個體在分彆得分。隻不過他們太強了,青峰大輝一個人在一小節就可以拿到三十多分,所以光輝將團體的分崩離析掩蓋住了而已。
排球則不一樣。
沒有人可以在排球的領域說能打敗我的隻有我自己,排球太沒意思了這樣的話。
“夜久前輩感覺很照顧我。”
“欸?怎麼突然說這種話。”
“過來的球都不需要我過多的跑動。”對比的對象是會很壞心眼的把球往前打往後打的羽張迅。
“畢竟你才剛接觸排球嘛,我總不能讓你接不到球吧。”夜久衛輔笑了笑。
“加油,比水,好好練習,我感覺你比剛入部的時候有進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