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巍子,現在動身來c市一趟。”現在還是處理眼下的事,彆的稍後再說。
巍子這會剛打完拳,接到李景深的電話,顧不上一身汗,穿上衣服,拿好東西就出門。在樓下剛好遇到給他送早飯的陳芸,“你這匆匆忙忙的是去哪啊?”
“你怎麼過來了?”巍子粗礦的臉上閃過不解。
“昨晚我包了餃子,想著今天煮一些給你嘗嘗。”陳芸有些尷尬的撩了撩頭發,“你要是有急事我就不耽誤你了。”
巍子愣了愣,隨即一把拿過陳芸手中的保溫桶,“正好我還沒吃,留著一會路上吃。來不及了,先不跟你說了。”
“好,路上小心。”目送巍子離開,陳芸一時間覺得自己今天這番舉動實在太過莽撞。她不是不諳世事
的小女孩,她能感覺到自己對巍子是抱著一種怎麼樣的心情。
想來也是好笑,經過一次失敗的戀愛,一次失敗的婚姻,她居然還會為一個認識不到一年的男人動心。
她除了他叫巍子,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他家住何方,隻有一個景深手下的身份。
現在的生活很平靜,帶著兒子,吃穿不愁,用不著再找一個男人來打破她平靜的生活,而且這男人還是一個看著就不平凡的的人。
她的生活再經不起一絲波瀾了,就這樣吧,今天就當是為她那還未發芽的感情做了個了結。
c市,李局長被夫人罰跪的消息,一晚上的時間就傳的人儘皆知。鐘翌銘猜想是不是崔豔的事被李夫人發現了?心下著急,一大早便來到常萍的公寓。
一開門,鐘翌銘便問,“崔豔呢,她人昨晚回來了沒有?”
常萍臉色當即難看起來,“來我這,第一句話就問崔豔,怎麼,你也看上她了不成?”
鐘翌銘現在著急李局長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不會影響到他的項目,哪裡顧得上這女人拈酸吃醋的事,沉著臉,“我問你崔豔人呢?”
“不知道!”常萍冷冷回道,“她最近三五天都不回來一次,我哪裡知道她人在哪裡?”說到那丫頭,常萍也不知是羨慕還嫉妒,同時又不得不歎一句,年輕就是好。
自從那丫頭榜上李局長,不僅住上了彆墅,吃喝玩樂的都比她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她在c市混了這麼多年,還沒一個小丫頭幾個月時間過的風光,這心裡要能舒服就有鬼。
同時心裡對鐘翌銘的不滿越來越深,都是這男人太過小氣,才讓她被一個小丫頭給看扁。
彆以為她不知道她那好侄女,明裡暗裡的跟她各種顯擺。要不是看在她那死去的表姐身上,她真想一巴掌呼過去,教教她怎麼做人。
鐘翌銘聞言不由皺起了眉頭,“她是你侄女,你怎麼這麼不關心?”
“人家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哪還用得著我關心,指不定還在心裡怪我多管閒事。”常萍看著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陰陽怪氣道。
“怎麼,你對她好像很不滿?”這是為什麼,鐘翌銘哪裡知道女人這彎彎繞繞的心思。“她去李局長那,不是你同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