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enemy has been sin!”
擊殺提示響起。
花木蘭擊殺對麵狂鐵。
方之沐誇讚:“恐怖如斯,這就是上單的戰爭嗎?”
宋翊寒似乎是笑了下,很輕,沒說話。
隨著遊戲繼續進行下去,邊承言和宋翊寒的戰績愈發出彩,幾乎快打穿了中路上路。
反觀方之沐,永恒打野反野開龍抓下路。
十四分鐘過去,她盯著4/0的戰績看著宋翊寒的7/0和邊承言的10/1陷入了沉思。
方之沐突然覺得自己正在開的龍索然無味。
一局遊戲順利結束,三人回到遊戲房間。
方之沐懨懨地看著戰績數據,沉默了幾分鐘,歎了口氣,“唉。”
邊承言和宋翊寒幾乎是同時開的口,兩人異口同聲。
“怎麼了?”
“你怎麼了?”
兩人都覺得尷尬似的,沉默了幾秒。
方之沐開了口,道:“我感覺我節奏雖然有,但是打得毫不出彩啊,難受啊。”
邊承言笑了聲,“這局你打得不錯啊,不要老是看戰績。”
宋翊寒似乎想說什麼,喉間溢出些聲響,卻隻是應了聲,“嗯。”
即便兩人鼓勵著方之沐,方之沐還是有點不爽。
她操縱著韓信斷掉中路的兵線推掉二塔,道:“你們的思路都是什麼啊?我覺得我可能我需要在你們的思路上多配合你們。”
宋翊寒率先反應過來這個問題,他頓了下,道:“作為上單的話,我的基本思路大概就是蹲草,看不同上單英雄的強勢期時間進行埋伏或者突進的一個戰略選擇。如果有機會的話,會儘量拿到河蟹以及地方的一些野。”
方之沐想了下,道:“啊這,你這意思不就是我不拖後腿就行了嗎?!”
宋翊寒似乎又在笑,淡漠如同寶石沒有溫度的眸子裡變得溫和了些,他道:“我的意思是,不用擔心我。儘可能支援中路下路就可以了,我主要打牽製。”
“唉,有點摸不透,但是我理解了。”
“其實也很好理解。”
宋翊寒看向方之沐,道:“厚積薄發,儘可能拿到比敵人更高的經濟,才能一擊必勝。”
方之沐了然,但還是忍不住歎了口氣,又道:“那邊承言你呢?”
“唔——”
邊承言放下手機,拿起桌邊的飲料喝了口,“你幫下路就可以了,我沒什麼打法理論的。”
“年輕人,講武德!”方之沐認真地看著邊承言,麵色嚴肅,“坦白交代你的思路總行了吧。”
“思路啊。”
邊承言長長地“哦”了聲。
他還是笑,略微狹長的眼睛像是狐狸似的,“打崩中路。”
宋翊寒看向邊承言,方之沐也眨了眨眼,“誰的想法不是打崩對麵啊!”
邊承言隻是笑,話音卻壓低了些,可黑眸裡卻浮現出點漫不經心地無謂來。
他道:“我的意思是,想辦法擊殺針對對麵的中單,蹲草也好,繞後也好,叫隊友支援也好,一定要在十分鐘的時候擊殺對方四次。”
方之沐:“……啊?你這個是搞心態?”
邊承言笑著道:“你可以這麼理解,對單獨一個目標進行長久的攻堅戰,將對方無數次擊殺。等到對方氣急敗壞的時候,就是多米諾骨牌倒下的第一塊。”
他繼續說著,可是實現卻看向宋翊寒,仍是笑,“接下來,這人無論是經濟也好,亦或者戰術上心理上,都會變成一個沒有任何用的廢物。因為他會懼怕再次錯誤,從而不再試錯參團,亦或者極度想要證明自己從而變得激進,然後再次錯誤。”
方之沐:“……你這個打法是不是有點嘶——”
她倒吸了口冷氣,不知道如何點評。
宋翊寒的手指敲擊了下桌子,移開視線不看邊承言,也不看方之沐。
他拿起手機,道:“繼續吧。”
方之沐抿了下嘴巴,道:“不行,你們等等我,我今天沒睡午覺有點困,我去洗個臉!”
她將手機仍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兩人一時無話,但沒幾秒,邊承言搭上了話。
他支著臉看著宋翊寒,笑道:“你和今以是好朋友吧,之前看你們關係還不錯啊。”
宋翊寒回以淡漠的視線,“是室友。”
邊承言“唔”了聲,又道:“我常聽今以說,你之前幫了他很多啊,比如課業輔導之類的?”
宋翊寒看向了邊承言。
他表情坦誠,笑意溫和,仿佛隻是找個話題和他寒暄似的。
宋翊寒的手指點了下桌麵,突然道:“你們關係不是更好嗎?”
邊承言不假思索地點頭,“算是吧?”
宋翊寒如寒星似的眸子裡閃爍了下,話音輕了些。
他道:“我記得,易今以告白的時候,你當時不也在現場嗎?”
邊承言麵上的笑淡了些,黑眸盯住他,“你記性很好。”
“你們聊啥呢?”
方之沐捏著紙巾擦著臉上手上的水漬,一邊好奇地看著他們。
沾濕的紙巾被方之沐揉成紙球扔進垃圾簍裡。
宋翊寒看向方之沐,話音不自覺柔和了些,“在聊遊戲思路。”
“哦豁,聊出什麼了嗎。”
方之沐拉開椅子坐下。
邊承言喝著水,笑吟吟的,話音慢悠悠,“沒有,因為沒有聊出什麼,反而很無聊。”
宋翊寒道:“他的遊戲思路是成立的,但隻能成立在他比對方強或者實力相差無幾的情況下,這在就是命題中的前提,即\在理想狀態下\,如果沒有前提,這命題不成立。”
方之沐:“……啊?”
作者有話要說:沐沐:上個廁所回來聽不懂人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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