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秦淺淺乾嘔的吐出喝進肚子裡的水,不停的在旁邊咳嗽,除了生理性的淚水,,配上她那蒼白的麵容,顯得楚楚可人。
看到秦淺淺現在這勾人的神態,盧傑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手指扣起秦淺淺的下巴,滿臉嘲諷的說,“你擺出這種勾人的姿勢,是想要勾引我嗎?你對著那個奸夫是不是也使的這一招?我看你就是個天生的下賤胚子,不然怎麼會做出習慣性勾人的動作來。”
聽著盧傑書這侮辱性十足的話語,秦淺淺不停的搖頭,隻是下巴被盧傑書給扣住了,搖不動,卻看起來更像是掙紮,“表哥,我沒有。”
聽著秦淺淺這狡辯的話語,盧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現在看到秦淺淺,比當初看到春喜做的事情更讓她恨更讓她氣,伸出腳一腳把準備爬起來的秦淺淺給踹在地上,盧母一屁股坐在秦淺淺的肚子上,對著秦淺淺的臉就是巴掌左右開弓,“賤人,我讓你發騷,你是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了,你男人還在,你就敢出去偷人,你是不是不把我們盧家放在眼裡,我們家是少了你吃了還是少你穿了,讓你乾出如此丟人的事情,賤人,賤人……”
很快秦淺淺的臉就腫成了豬頭,更是嘴角鼻子流出血來,這時,正在旁邊看著的盧父出聲,“好了,差不多行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盧父的話像是解救了秦淺淺,盧母不情不願的從秦淺淺的身上下來,下來後還不解氣的對著秦淺淺狠狠的踹了一腳,“賤人,便宜你了。”
“春喜,把她拖去柴房關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給她吃的喝的。”
盧父的話在盧家就是聖旨,春喜趕忙應道:“是,爹。”
應完盧父,春喜看著與她身材身高差不多的秦淺淺一時間有些患難,她明顯有一些弄不動秦淺淺,但是這一陣子盧家對她的折磨,讓她不敢提出疑問,隻能薅住秦淺淺的衣領,像是拖死狗一樣把她拖走。
“你滿意了。”
春喜剛把秦淺淺拖進柴房正在大喘氣,就聽到半死不活的秦淺淺在對著她說話,春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手指頭指著秦淺淺的鼻子就開罵,“你是不是要死啊!你倒是挺會省力的,我費大力氣把你弄進來,你就知道掐著時間點醒過來,還有我滿意什麼?又不是我讓你去乾這種丟人的事情,還有以後你彆想著在我麵前耀武揚威,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你之前裝模作樣的在他們麵前為我求情,結果呢折騰我最多的反而是你這個虛偽的女人,我看你現在怎麼能翻身。”
春喜說到這裡,不由得勾唇一笑。
“你還好意思說我偷懶,我是被你拖進來時活活痛醒的,還有春喜你彆得意,彆以為我不知道,肯定是你在背後告密,不然他們怎麼會發現,還有我跟表哥的感情不是你一個外人能插足的,而且我和表哥還有個兒子,這一點是你拍馬都比不上的,你放心,遲早我會出去的,等我出去了,就是你的死期。”
春喜看秦淺淺到如此地步,還在那裡嘴硬,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秦淺淺的臉上,“賤人,你這麼不守婦道,你還指望著相公能把你放出去,我告訴你,你不要在那裡自欺欺人了,沒有哪個男人會容忍自己的女人在外麵偷人,而無條件的原諒你,再說了,你都乾出這麼丟人的事情了,團哥兒是不是盧家的種還不知道呢,小心保命符變成催命符,就在這裡等死吧!”春喜說完這話,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