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淺看著春喜與平時截然不同的反應,心裡頓時慌了,此時的她害怕極了。
“爹、娘、相公,家裡麵到底是出什麼事情了?怎麼你們今天對著秦……淺淺這麼凶。”春喜像是沒聽到盧傑書和盧母打人時說的話一樣,裝作懵懂無知的問著,春喜的問話把在場的氣氛陷入了沉寂。
“問那麼多乾什麼?還不趕緊去做飯,什麼時辰了?”盧傑文的語氣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一下子跳起來。
“老大,你對春喜客氣一點,這件事情跟她又沒有關係。”盧母的解圍獲得了春喜的詫異目光,自從她被顧靈給陷害後,這是盧母第一次對著她流露出的唯一一點善意。
盧母其實也不是為了給春喜解圍,主要是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原先沒有出秦淺淺這件事的時候,她看春喜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現在這個她從小養到大當成未來兒媳婦養的人卻狠狠的給了她們家裡人一巴掌,自然她現在就下意識的看順眼了一些春喜。
支開春喜後,盧傑書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完全不顧以往的翩翩公子形象,“爹、娘你們說那個賤人怎麼處理?”
“你想怎麼辦。”盧父把問題拋給盧傑書。
“沉塘,把她沉塘。”盧傑書惡狠狠的說道。
“不行。”盧父和盧母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反駁。
“為什麼?”盧傑書氣的眼睛都紅了,“她乾出這麼丟人的事情,難道輕飄飄的放下,我受不了的,爹,你也是男人,這件事情放在你身上,你如何受得了?”
盧父看著他麵前說話語無論次的大兒子,不想跟他計較他的胡說八道,“不是讓你輕飄飄的放下,是讓你安安靜靜的處理,不要鬨得人儘皆知,免得讓其他人笑話。”
盧母呼和複核道:“對呀,對呀,老大,今天在鎮上已經鬨得很大了,不要再出事端了,盧家的臉已經丟不起了。”
盧傑書像是泄氣了一般,癱軟下來,他何嘗不明白這件事情不能鬨大,可是他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沒想到從前對他極儘崇拜,千好萬好的表妹居然公然的給她戴帽子,想到這裡盧傑書恨不得把奸夫和秦淺淺千刀萬剮,以泄心頭之恨。
看到盧傑書這樣的盧父母心裡也十分難過,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卻連個泄憤的機會都沒有,盧母拍拍盧傑書的後背,“要不,看在團哥兒的份上,我們找那奸夫要一筆錢把秦淺淺嫁出去吧!反正她也沒有在官司府備案作納妾書,以後她在外麵是死是活都不關我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