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才是真愛,你隻是一個意外!”
傅廷川被這句話氣得牙根發癢,很好,這一大一小的嘴巴都這麼的欠扁,他要再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這麼想著,傅廷川大手揚起啪地一下打在了司梨的屁股上。
司梨!!
她她她,她堂堂妖王居然被打屁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打回去!
……
另一邊,熟睡中的小奶團突然皺起了小眉毛,母女間的心電感應讓她感應到媽媽好像生氣了。
嗷嗚嗚,是有大壞蛋欺負媽媽嗎?
媽媽不要怕,甜甜來保護你啦!
小奶團皺巴著包子臉,小拳頭亂揮,小腳腳亂蹬,上演了一場哼哼哈嘿的精彩打戲,名曰——“弑父”。
第二天。
晨光破曉,城市開始蘇醒。
傅廷川剛恢複意識就感到渾身一陣酸痛,好像被人套進麻袋裡狠狠毆打了一整夜。
他偏頭便見到一個奶凶奶凶的包子臉小鬼,小鬼的兩條小眉毛都擰成了小麻花。
再一看,小鬼睡得四仰八叉的呈大字型,一隻小手手握成拳頭捶在他的胸膛上,一隻小腳丫壓在他的肚子上。
這下不用看監控,都知道他這一身酸痛是拜哪個小壞蛋所賜了。
畢竟大壞蛋的“打戲”不是這種打法。
傅廷川並不生氣,他隻是有些茫然地盯著傅司甜熟睡的小臉,眼底的情緒複雜難辨。
昨晚他又夢見那個女人了,她還說這小鬼是他的女兒。
他一向是個唯物主義者,夢中受孕這種詭怪之事,他從未想過更不會相信。
他一直以為四年前隻是一場夢,一場……讓他食髓知味的夢。
傅廷川雖然嘴裡叫司梨為“該死的女人”,可就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或者說不願意承認的事實是,他對那個該死的女人該死的……想念。
可偏偏那個沒良心的女人,後來一直沒有再出現在他的夢中。
如果,那女人不是他夢中虛構出來的,而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吸食男人精氣的狐狸精,或許也很不錯。錵婲尐哾網
不過,如果讓他知道那個狐狸一般狡黠的女人還吸食了彆的男人,他一定不會輕饒了她!
她隻能是他的!
不管是夢,還是狐狸精,都隻能是他傅廷川一個人的!
傅廷川的眼神越來越森寒危險,讓對氣場很敏感的某隻小奶團抖了抖小身子,不安地砸吧砸吧小嘴。
小奶團呢喃道“爸爸,甜甜,冷冷……”
傅廷川回神收起渾身的冷厲氣息,越看越覺得傅司甜那乖巧軟糯的眉眼跟他很像,都是那麼的好看。
用司梨的話來說,這叫天下第一超級無敵可愛。
這小鬼,如果是他的寶寶……
兩個小時後,某個豬豬團才啊嗚啊嗚地伸起了小懶腰。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翻過身趴著睡覺,做好早餐的傅廷川一進臥室就看到一個屁屁朝上一拱一拱的小肉球在床上緩慢地挪動,目標是床尾。
啊嗚嗚,甜甜不要起床,甜甜還要睡覺覺~
可是,大餛飩好香啊,甜甜要吃飯飯~
傅廷川好笑地上前,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她圓滾滾的小屁屁。
“小鬼,起床吃飯。”
嗷嗚!
爸爸壞壞,打甜甜的屁屁!
傅廷川見她氣哼哼地不動了,用小屁股對著他表示無聲的抗議,嗤笑道“小鬼,再不起床,餛飩給你吃光。”
咻。
剛剛還懶洋洋賴床的小奶團立馬跟小炮彈似的從床上蹦起來,乾勁滿滿地喊道“甜甜起床啦,甜甜要吃大餛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