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塵你……”
“哦!”隻見洛傾塵悠閒自得抿了口茶道:“可能隻是在花紅樓,但是不是頭牌,因為長相出了一點偏差。”
周圍的圍觀的群眾們立刻明白了洛傾塵話中的含義,漸漸輕聲細語了起來——
“原來是越國的人啊!難怪這麼沒有禮貌!”
“妃子嗎?教養在哪裡?這種教養會亡國也很正常……”
“是啊!好丟人……”
……
應芸菲整張臉都變得蒼白,她從沒想到洛傾塵會這麼伶牙俐齒,與當初在越國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她就是不喜歡這個戲,因為看到這個戲的時候有一種很強烈的代入感。
仿佛現在一樣,容漠的目光從那個叫做洛傾塵的女子說話的一瞬間,便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
一直以來,她都知道在容漠的心中,最喜歡的人,最放不下的人都是洛傾塵。
她就是不甘心,所以即便知道她離開了越國,仍然想要置她於死地。
可沒想到這個人命大,竟然沒有死。
如今,還能如此快活的看戲品茶,她在北涼真的過的那麼好嗎?
“嗬嗬嗬……嗬嗬嗬……”應芸菲深吸了一口氣冷笑了兩聲道:“亡國的妃子,你和我又有什麼不同?”
如果說她是亡國的妃子,他們她好歹是一個寵妃。而洛傾塵呢,她不過是一個棄妃而已!
這便是她們之間最本質的不同。
“嗯哼?”洛傾塵右手托腮,左手在桌麵上輕輕一敲道:“你這個觀點我其實不是很讚同,因為我們之間應該還是有所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