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嫡妻家參加嫡妻祖母的壽誕,帶著小妾,這是挑釁,還是挑釁?
宋大將軍的臉色,肉眼可見的變黑了,“王爺,這是什麼意思?”
若是不想來,可以不來,就像晉王府一樣。
“大將軍這是不歡迎本王嗎?”寧夏王似笑似笑地反問道。
就準宋家拿寧夏王府的顏麵在地上踩,就不準他回報一二?
宋大將軍咬牙切齒,“王爺請進。”
他再權勢滔天,也不能囂張的將一位王爺拒之門外。
男賓女眷是分開的,寧夏王特意叮囑那女子道:“瑩兒,有本王在,彆讓人欺負。”
美貌少婦瑩兒彎眉一笑,“王爺放心,妾身絕不會給王爺丟臉的。”
得知寧夏王帶了個小妾來,宋宜柔氣得七竅生煙,“你去將那個賤人趕出去!”
“奴婢不敢。”婢女縮在一旁道。
“你個廢物!”宋宜柔罵道,她腿受傷了,要不然她親自去趕。
婢女說什麼也不去,宋宜柔又出不去,抓著手邊的東西,邊怒吼邊砸人。
砸得婢女一直在躲閃,直到宋宜柔把手邊的東西全部砸完,房間內一片狼藉,她才敢說了句:“奴婢去請二太太。”
宋二太太不用她請,已經來了。
“赫連元宰帶的是什麼人?是不是姓莊的那個小賤人?”宋宜柔厲聲問道。
“不是莊氏,是一個叫瑩兒,長得十分妖嬈的女人,滿身風塵味。”宋二太太臉色同樣難看。
“管她是誰,把她趕出去,把她趕出去。”宋宜柔尖叫道。
宋二太太臉色更難看了,“趕了,她死皮賴臉不走,還說她是王爺帶來的,趕她就是趕王爺。”
“把她強行架出去不就行了啊。”宋宜柔出主意道。
“來了這麼多人,怎麼好強行架她出去?”宋二太太歎氣道。
“有什麼不好的,她不過是個賤妾。”宋宜柔說著就往床邊挪,“我去,我去趕走她。”
“你彆亂動,你身上還有傷呢。”宋二太太按住她,“這事你彆管了,你大伯母會想法子把她給弄走的。”
“好吧。”宋宜柔雖不甘,卻也知她現在沒法出去,跟那賤人計較,剛動了那麼一下,她的腿就痛得厲害。
那位瑩兒也是個臉皮極厚的之人,縱然沒人理會她,她也能坐在一旁嗑瓜子,看戲,自得其樂。
新來的還不知道她身份的,見她麵生,就與她搭話,“你是哪個府裡的?”
“我是寧夏王府的。”瑩兒也不用彆人說她身份,自己就說了,“我是王爺的小妾。”
搭話的太太臉色微變,現在小妾也能跟著主君出門赴宴了嗎?還來得是嫡妻的娘家!
“一個妾室也好意思大搖大擺在這裡坐著,沒規沒矩。”一位太太不悅地道。
“沒法子,誰讓王爺寵我呢。”瑩兒洋洋得意。
就算要彈劾寧夏王寵妾滅妻,也得回去跟自家男人說,現在這些貴婦一時之間還真拿瑩兒沒什麼法子。
趕又趕不走,指桑罵槐人家當沒聽懂。
宋家擺這場壽宴,本是為了炫耀,現在卻成了笑話。
嘴裡已經沒幾顆牙了,可還是牙痛,連續三天都隻能喝點米湯水,我看著肉,兩眼放綠光了,但我沒牙,我咬不動。感覺自己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