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貴太妃堵在了門口,豫王推開了窗。
“太後娘娘這怒氣衝衝的過來,是有什麼事嗎?”宋貴太妃居高臨下地看著太後,擺出盛氣淩人的姿態,意圖糊弄住太後。
“滾開。”太後冷冷地道。
宋貴太妃一動不動,“太後娘娘,我在這賞個梅都不可以嗎?”
“你以為攔著我,他就能跳窗逃走是嗎?外麵可是圍了一圈的人呢。”太後譏笑道。
她等這一刻,等了幾個月,會這麼輕易讓宋貴太妃脫身嗎?
至於鬨大,讓大家都知道宋貴太妃不守婦道,給先帝戴綠帽子,的確很丟臉,但那又如何,丟的又不是她的臉。
就如太後所言,豫王推開窗,就看到下麵圍著一堆人,他沒法跳窗離開。
豫王暗暗叫苦,羊肉沒吃著,他惹來一身騷,他這回怕是要栽。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就引人遐想,再加上兩人的身份,皇家大醜聞啊!
“去請慶王、德王和晉王過來。”太後將宋貴太妃和豫王都“請”到了賞梅閣的一樓。
“太後娘娘,貴太妃隻是跟臣說陛下生病的事,絕對沒有做任何有違道義之事。”豫王辯解道。
“怪我來得太快,沒有將你們堵在床上,讓你還有臉說這樣的話。”太後譏笑道。
豫王臉脹得通紅,宋貴太妃則道:“太後娘娘口中留德,彆胡說八道。”
“你做都做得出,我怎麼就不能說?”
宋貴太妃冷笑一聲,“我做什麼了?你是太後,你可以召見晉王和各文武大臣,我是貴太妃,我為何不能召見豫王?”
“我召見晉王和大臣,是在商談國事。”
宋貴太妃一挑眉,“我召見豫王為得是陛下的身體,難道太後覺得陛下的安康不重要?”
豫王看了她一眼,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宋貴太妃居然還能理直氣壯的質問太後。
“宋宜柳,你還是一如當年一樣隻會胡攪蠻纏。”太後冷笑道。
接下去,任由宋貴太妃如何巧舌如簧,太後都沒再說話,直到慶王、德王和晉王進來。
雖然宋貴太妃和豫王的衣著,十分整齊,但慶王還是想到了捉奸二字。
“不知太後娘娘召見我等,有何要事?”德王躬身問道。
太後把事情說罷,問道:“不知豫王是何時精通醫術的?”
“陛下生病了,貴太妃過於擔憂,臣隻是出言寬慰了貴太妃幾句。”豫王解釋道。
“這前朝之事,還不夠豫王忙的啊。”德王譏笑道。
慶王責怪看了豫王一眼,幫腔道:“陛下的身子,也事關前朝。”
“陛下生病,自有太醫院的太醫照料,而且太醫了解陛下的病情,要為貴太妃分憂的人,是太醫才對。”
“陛下病了,豫王關心多問幾句,有什麼問題?”慶王咬著後槽牙為豫王,據理力爭。
“我剛說最了解陛下病情的人是太醫,豫王要關心陛下,可以問太醫。”
“貴太妃是陛下的養母,關心陛下,在意陛下,憂心陛下,對陛下的情況是最了解的。”
這兩位王爺爭論的點,就此弄偏了,在爭誰對陛下的情況最了解。
聽得太後臉都陰沉了下去,皇上是交給了貴太妃養,但先帝沒有將皇上記在貴太妃名下,貴太妃有什麼資格被當成陛下的養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