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這樣的至親之人,我可不敢要,你回去告訴他們,安份些,彆惹事,要不然,會家破人亡的。”康仁郡主指著門口,“滾。”
將婆子趕走,康仁郡主就繼續看她的帳本,婆子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
這些年嬸母待她如何,她心中有數,而且嬸母心底善良,怎麼可能謀害她母妃?
喬家說嬸母是為了中饋之權,對母妃出手,那更是無稽之談。
嬸母懶散的很,根本就不願意管家,先是表姑,現在是她,嬸母把管家權放得那叫一個徹底。
喬家的眼藥沒上成功,康仁郡主也沒跟薑長寧提及此事。
隻是康仁郡主跟喬家更不親近了,送去喬家的年禮,故意減了三分。
過了幾日,慶王突然在早朝上,向晉王發難,“收買衙役,用重病之人替換死囚,致使此人逍遙法外多時,視大秦律法於不顧。”
“臣從未做過此等有違律法之事,慶王這是在誣蔑臣。”晉王出列道。
“陛下,臣有確鑿的證據,兩年前,莊家的莊濟科被判秋後處斬,可是他被人替換了出去,在杭州改名換姓,已然重新娶妻生子了。”
慶王呈上了收集到的證據,並道:“臣已將莊濟科一家三口帶回京城,現關押在一處彆院中,陛下隨時可召見他們。”
“此事,我不知情。”晉王沉聲道。
“陛下,臣覺得慶王證據是否真實,還有待商榷。”德王出列道。
“一句不知情,就將事情推脫出去,晉王爺,你再怎麼狡辯也不用。”慶王冷笑,“誰不知道晉王妃乃杭州人氏。”
“內子絕不可能做出有違律法之事。”晉王堅定地道。
他知道薑長寧有能力這麼做,但憑他對薑長寧的了解,薑長寧不會這麼做。
“晉王,我勸你,話彆說得太絕對了。”豫王插嘴,“晉王妃在莊家住了許多年,和莊家人感情深厚。”
“陛下,此事臣、以及臣的家人,絕對沒有參與,還請陛下徹查此事,以正律法。”晉王沒理會,直接對小皇帝道。
小皇帝說道:“此事確實應該徹查,大獄裡的衙役膽敢收受賄賂,將死囚換出去,這事肯定不是第一次發生,參與此事的官員,隻怕也不在少數。”
慶王挑破此事,晉王算是當事人。
為了公平、公正,這兩人都不能親自查辦。
小皇帝挺懂得帝王的平衡之術,他讓豫王和德王參與其中,加上刑部尚書、左右侍郎、大理寺卿、京兆府尹等十一位官員。
晉王回府,把這事告訴薑長寧。
薑長寧驚呆了,半晌回過神來,“這事應該是莊大太太所為。”
“幾分把握?”
薑長寧比了個手勢,“莊大太太隻有這麼一個兒子了,她不會讓他死的。”
莊大老爺沒了兩個嫡子,他還有庶子。
莊家沒有爵位要承襲,有庶子就沒絕後。
“我讓赫連銘去查她。”晉王讓常有忠秘密給德王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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