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一臉懵,“四爺問的是誰?”
“就是......”莊濟科想了想,“他好像叫周篤信。”
“周篤信是這屆的亞元。”小廝答道。
“不可能,怎麼可能?”莊濟科大為崩潰,拒絕相信。
“小的的確在黃榜上,看到了周篤信的名字,但他不是四爺您說的那位,小的就不知道了。”
名篤信的不多見,又姓周,那有哪樣巧合,兩人同名同姓。
見莊濟科失魂落魄,莊大爺厲聲問道:“怎麼回事?你問薑家舊仆的名次做甚?”
莊濟科遲疑片刻,如實交待。
莊大爺勃然大怒,“你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家夥,你這是自斷仕途。”
他知道自己這個嫡次子,不及長子那麼有能力,但沒想到他居然會與考中亞元的人彆苗頭。
“老大,你先彆發火,那周家人一向狡詐,肯定是拿話激了科哥兒,做了個局坑科哥兒,這事周家人若敢上門來尋事,老婆子我自有話說。”
“一個奴仆,怎麼考的這麼好,該不會有人泄了題給他吧?”吳氏突然開口說道。
“閉嘴。”莊老太太惡狠狠地瞪她一眼,“老大,管好人,彆由得她滿嘴胡言亂語,這話也是她能說的?”
莊大爺用力將吳氏扯開,“母親,兒子會管好她的,您放心。”
周家此時,也在說科舉的事。
周篤信問小廝,“第一名,可是莊濟科?”
“解元是津門人,不是莊家四少。”小廝答道。
周誠信被他的問話,給氣樂了,“怎麼的,你還真打算斷了莊四少爺的仕途之路?”
“大哥這話說的,什麼叫我斷他的仕途之路?願賭服輸,是他先起壞心思的,現在他是自食惡果。”
“惡果你個頭。”周誠信輕踹了他一腳,“不管怎麼說,莊老太太都是薑家女,看在她的麵子上,你也不能斷了她孫子的前途。”
“知道了,知道了,這事我不會做什麼,但要是其他學子傳揚出去,那就與我無關。”
“到了官場,你少給我跟人來意氣之爭。”周誠信叮囑道。
“我都說了,那不是意氣之爭,再說了,春闈過了,我暫時也不能點官。”周篤信說道。
本朝體諒學子寒窗苦讀的辛勞,也不願耽誤學子們的前途,特定下,百日熱孝後,學子可參加科舉考試的律法。
不過,參加了春闈高中了,要等孝期滿,方可點官。
“為母守孝,委屈你了?”周誠信不悅地問道。
“大哥,我發現你真的很會胡絞蠻纏的,我什麼時候說為母守孝,委屈了?”周篤信快被他大哥給氣昏過去。
這時,外麵的報喜鑼聲傳了進來,苗氏滿臉喜色地道:“把賞錢都撒出去。”
“嘩嘩嘩”下人一把一把的拋撒著銅錢。
引得圍觀看熱鬨的人,一通爭搶。
報喜的官差站在大門,手裡還拿著大紅豎匾,上麵寫著周篤信的名諱,以及名次,“恭喜貴府周老爺高中,”
“多謝多謝,請進來喝杯茶。”周誠信樂得合不攏嘴,招呼人進來坐下,還準備了大封賞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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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家中有大事發生,這幾日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