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城史抬手,讓喬故心但說無妨,喬故心也不客氣,抬手讓自己的小廝,就在當堂打了一套拳。
“不瞞大人說,我帶的人都是練家子。”待小廝收了拳,喬故心才在旁邊解釋了句。
喬故心說完,城史眼神微轉,隨即明白了過來。既然都是練家子,身手自然了得,那麼這個賊人是如何近的了小廝的身,如何在小廝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東西塞在小廝的身上?
城史想到這,瞬間臉色一變,隨即抬高了聲音,讓下頭的人趕緊將賊人拿下。
太子大婚在即,絕對不能出一點意外,向這般可疑的人,必然是要仔細盤查的。
賊人一看苗頭不對,立馬在那喊,“我是行腳的商人,因為丟了銀錢沒法吃飯,這才出此下策。”
不過他再怎麼喊,也沒人理會他。
不管怎麼說,先將人關起來再說,這段時間,寧可錯拿不可錯放。
錦衣公子一瞧這架勢,剛要在一旁說話,喬故心便將目光又放在了對方身上,“這位公子,您可是舉子爺?”
錦衣公子不明白喬故心為何要說這樣的話,隨即搖了搖頭。
喬故心看後麵上的笑容變濃,“那定然就是高中了進士了。”
錦衣公主接著又是搖頭。
看著自己猜的都不對,喬故心微微皺眉,“那公子,以後可要擦亮眼睛。”
說完便站直了身子,側身對著對方,顯然是不想說話了,隻是衝著城史解釋,本來今日這事,在下頭便能處理掉的。
可現在非常時期,喬故心看著苗頭不對,這才主動要求過堂一審的。
城史自然不能怪喬故心,這沒事也就算了,萬一有點事,在太子大婚上出亂子,莫要說烏紗帽了,就是這顆人頭能不能保住都是另說。
既然此事已經有了定論,喬故心清白自然是要當場離開的。
隻不過走的時候,喬故心深深的看了一眼錦衣公子,隨即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轉身離開。
既然不是舉子不是進士,能在堂上不下跪的,肯定就是有品級的世家子弟。
都有了品級了,還傻成這樣,空有一副衝勁。
城史也沒先管對方,而是去旁邊先去請示了沈秋河。
喬故心都離開了,沈秋河此刻也站了起來。
“沈大人,您瞧這案子?”城史笑著試探性的問道。
沈秋河淡淡的回了句,“不是已經查清楚了?”賊人自個都承認了,那就該怎麼罰便怎麼罰就是了。
沈秋河說完,隨即又皺起眉頭,遠遠的朝正堂那看了一眼,“不過這案子有幾分蹊蹺,那賊人後麵必定有人。”
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
對方究竟是無意還是有意陷害喬故心,或者說有更大的目標,這誰人能說的準?
城史一聽沈秋河的言外之意,隨即就要解釋,“沈大人有所不知,這位公子身份不簡單。”
沈秋河抬手阻止了城史再繼續說下去,“東宮殿下的話,大人該又不記得了?”
便是連喬故心沈秋河都要求,按規矩辦,憑什麼到彆人身上就成了可以例外了。
沈秋河說完又拍了拍城史的肩膀,“自然,若是你能保證,他一定沒有旁的心思,你我都好辦差。”
不鬨到上頭,自都是小事。
城史一聽這話,隨即打了個激靈,這種事誰人能保證?再想想對方的身份,這就更不敢了。
隨即下令,先將人錦衣公子留下,即可給京兆府尹送消息,先將此事報在上頭。
沈秋河隻說了幾句話,看城史自個想明白了,趕緊大踏步的追了出去。
正好碰著喬故心出來,沈秋河拽了拽衣裳,抬腳走了過去,“今個晌午吃什麼飯?”
喬故心看了喬文芷一眼,咬著牙說道,“我又不是廚娘。”
沈秋河笑著點頭,“我其實想吃米麵窩窩,二妹願意吃嗎?”說著看向喬文芷。
在喬文芷心裡,她自然是借住的,此刻也隻能是點頭。
此事,這就算是定下來了。沈秋河得了自己想要的,麵上的笑容更濃了,“我剛來這辦差,不想碰到了你們,我大理寺還有事,先不送你們了。”
喬文芷連忙福下身子,“姐夫先忙。”
等著上了馬車,喬文芷掀起簾子,看了一眼疾馳的沈秋河,“看來姐夫確實是忙,不過也難為姐夫跑這一趟。”
“公家差事,自不是他能選擇的。”喬故心麵無表情的說了句。
聽了這話,喬文芷輕聲笑了起來,“我都看出來了,不信阿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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