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文柄同她是同脈姐弟,可是喬文柄這麼小心思就這麼重,將來也不知道是能成材還是會走歪道。
若是走歪了,這個人下手狠,到時候便是個禍害?
“怎麼瞧你心思重重的?”挑好的東西,念珠去付賬了,沈秋河一直在喬故心身邊站著,以為喬故心要與自己說話,可沒想到喬故心得了空隻在那發呆。
旁邊出了聲音,喬故心隨即回神,看著沈秋河一眼,輕輕搖頭,“沒什麼事。”
等著念珠將東西拿過來,喬故心拿了一份給沈秋河,“這是給崇遠買的。”
他跟喬文柄一樣。
沈秋河拎著東西,眼神微微閃,先伸手請喬故心出門。
正好太陽西斜,也沒那麼熱了,兩個人信步走在前頭,“你知道崇遠的事了?”
喬故心點了點頭,“不念書,不是什麼好兆頭。”
就算是將來要做武將,也不能做大字不識幾個的人。
何氏這麼慣著他,一哭就不上學堂了,越大越不好管,覺得好像隻要哭一哭便能成事。
提起沈崇遠,沈秋河也是一臉的惆悵,可是畢竟是侄子又不是兒子,也不能管的太厲害,“不若我明日帶他出去騎馬,瞧瞧能不能緩和一下關係,正好,你明日。”
沈崇遠是男孩子,他愛好的哪些,沈秋河也都知道。
想著,趁著現在能騰出空來,沈秋河也同喬故心一起,多待一會兒。
隻是話剛說出來,喬故心想都沒想的搖頭,“我明日還有事。”
甚至,都沒有給沈秋河機會說出來。
沈秋河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幾聲,“現在我才知道,你是特意要同我劃清界限。”
誰家的事,誰管。
喬故心不用沈秋河,沈秋河管沈崇遠的時候,也彆拉著喬故心。
沈秋河將東西回頭讓王四拎著,他雙手空空的立於喬故心身側,“以後有事,也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同我直說便是。”
“同你直說你便能同意?”喬故心微微的挑眉,她覺得表現的已經夠直了。
沈秋河搖了搖頭,“怕是,不能。”
喬故心的臉色一沉,若非在大街上,此刻定然拍沈秋河一巴掌,讓他在這,欺負人!
看喬故心氣惱,沈秋河麵上的笑容更濃了,隻是在喬故心真的上火之前,沈秋河壓低聲音說道,“是我將你逼的,習慣了無依無靠!而我現在,又奢望你能靠靠我,瞧瞧,我都覺得我自私了。”
笑著,說著自嘲的話。
喬故心猛的將頭轉到另一邊,最委屈的時候,不是說你挨欺負的時候,是欺負的你的人,承認他欺負了你。
縱然過了這麼久,縱然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了,可是心裡頭那個檻,每次提起來,那種心酸的感覺還是會纏繞在心尖。
“你拿帕子了嗎?趕緊擦擦,莫花了你的妝容。”沈秋河慢慢的靠近喬故心一點點,靠近到隻有半步的距離,左右看了一眼,這才小聲的說了句。
喬故心沒忍住,抬腳踩了沈秋河一下,“閉嘴吧你!”
有些人,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沈秋河恩了一聲,“都聽你的。”
身子,很自然的拉了一段距離。
“沈大人,沈夫人。”褚翰引在大街上走著,老遠就看到了喬故心他們,本來想著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也不知道為何,這就走不動道了,等著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失去了先機。
此刻若是再離開,就算主子沒發現他,可是下頭的人肯定瞧見了,就好像兩家有仇一樣。
褚翰引這一出聲,喬故心和沈秋河同時抬頭,難得這一次,沈秋河是真的沒看見褚翰引。
“褚大人也出來閒逛?”沈秋河先抬起手。
說不上為何,莫名的心虛,兩方離著這麼近,他若是說沒看見,莫要說喬故心了,就是自己也不信。
甚至不用回頭,都能感覺喬故心的打量的視線。
“今日得了空,替母親出來采買點東西,不想這麼巧。”褚翰引點了點頭,儘量控製自己,不要去看喬故心。
隻是,沈秋河今日有事,下朝後先回的大理寺,交代妥當後才回的國公府,身上換下朝服穿的是肅穆玄色。
而褚翰引這邊,喬文清他們都說他說淺衣不好看,如今像是已經成了習慣,每日裡都穿著深色的衣裳,此刻兩人站在一塊,倒是莫名的和諧。
“褚大人吃了嗎?”沈秋河不敢去看喬故心,隻能想法子同褚翰引多說話。
褚翰引也沒多想,很自然的搖頭。
沈秋河拍了一下褚翰引的肩膀,“正好,我們也沒吃,碰到了既是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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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我好像除了看不見瀟湘的留言,彆的都能看見,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