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良娣說話的時候忍不住又拍了拍喬故心的手。
隻是千言萬語,不過是一聲歎息。
離開的時候,喬故心回頭看向何良娣,何良娣原本是讓人扶著那站著的,瞧見喬故心回頭,一瘸一拐的往前走了幾步。
喬故心遠遠的衝著何良娣擺了擺手。
出了宮門,坐上馬車喬故心的渾身才舒坦了些。
念香為喬故心用團扇輕輕的扇了扇,“太子妃同良娣娘娘,都是好人。”
隻可惜,偏偏要嫁給同一個男人。
提起這事,眾人也都不吱聲了。
不過,念珠的氣明顯還沒消,一直嘟著嘴,“奴婢現在,就想畫個圈圈詛咒玉琉郡主!”
還在那大言不慚的說什麼不會用卑鄙的手段,那意思就是光明長大的試探喬故心,差點將喬故心送到衙門。又光明正大的在人前對沈秋河表達仰慕,再然後光明正大的陷害店家,今日,又光明正大的欺負喬故心諷刺太子妃。
這不就是,恬不知恥的仗勢欺人?
也真難為她,還能理直氣壯的與人辯駁,也不知道哪裡來的臉?
聽著念珠一句一句的罵玉琉郡主,喬故心笑的眼睛都成了一條縫了,“這話說的,若是讓她聽見,定然會羞愧的,無地自容。”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奴婢瞧著她要是知道有無地自容這四個字,斷然不能做出現在人神共憤的事來。”念珠罵罵咧咧的,嘴裡就沒停的時候。
話說到這份上了,念珠突然看向喬故心,“想來咱家大人也知道玉琉郡主的德性,這才讓王四給奴婢送消息,主子攔著奴婢做什麼,奴婢就跟她爭論一番怎麼了?省得這樣,憋著一股子氣。”
大不了,挨些罰,反正也還有好的時候。
看念珠還在那絮叨,念香將馬車的糕點塞在了念珠的嘴裡,“你呀,長點心吧。”
“好歹不說,沒出大事。這兩日天熱,估摸等幾日天氣涼快些,玉琉郡主便離開了,這京城不就清靜了?”喬故心不以為意的說了句。
看喬故心想大事化小,念珠隻嘟著嘴,將剩下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們覺得憋屈,最難受的肯定還是喬故心。
既然喬故心不想聽了,念珠也不能給主子添堵不是?
另一邊,玉琉郡主從宮裡氣衝衝的出來,看著被抱回來的黃大仙,氣就沒打一處來,“將這沒用的畜生,給扔下去!”
受驚了還傷不了人,畜生就是畜生,一點用都沒有!
婢女趕緊放手,黃大仙又被從馬車上摔了下來,倒在地上尖叫了幾聲。
聽著黃大仙的聲音,玉琉郡主煩躁的揉著眉心,“一個個都什麼東西,為了外臣太子兄長都出麵了,果真是人走茶涼,我父王不在京城,他們這麼快就忘了我父王的功績了?”
玉琉郡主自問也沒做什麼太過的事,不過心裡不痛快,尋旁人個晦氣罷了。
至於讓太子嚇的趕緊讓太子妃出麵說和?
這是說和嗎?這分明就是警告!
聽玉琉郡主抱怨太子,婢女也不敢說的太過,隻能應奉了句,“沈大人是太子近臣,太子上心也是應當。”
自古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