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郡主聽後眯著眼睛,好一個太子近臣。
玉琉郡主雙手環胸,“你說,若是那消息不是從大理寺傳出去的,還有誰?”
太子肯定不可能算計玉琉郡主,這些不是,那麼必然暗中有小人。
而這個人,能把消息送到禦史台,必然是有背景的。
聽玉琉郡主這麼一說,婢女突然眼睛一閃,“郡主隻同一個人,提起過這事。”
玉琉郡主猛的轉頭,“是她?”
說完後笑了起來,卻是有可能,“利用到本郡主頭上了這是?本郡主好奇的很,究竟是太子近臣厲害,還是朝堂權臣更勝一籌?”
而後,附在婢女耳邊低語。
喬故心回到國公府,不放心念香,又讓府醫給瞧了瞧。
府醫又給重新上了藥,單是看處理傷口的話,太醫院的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隻是,民間都避諱黃大仙,認為這東西不吉利,府醫聽過說是要是被黃大仙傷到了,最好還是要讓大師過來給做法。
也就是讓人誦念佛經,給去去晦氣。
以保佑,往後餘生都不會被這邪氣所擾。
這東西,也不能說強製,隻能是信則有不信則無。
“這黃大仙又不是自己來傷奴婢的,分明就是玉琉郡主縱著的,便也就沒有傳言的那般邪性。”念香不願意麻煩喬故心,在旁邊寬慰喬故心。
喬故心搖了搖頭,“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一會兒讓管事的去廟裡請大師過府,咱們二房汝素三日。”
看念香還要拒絕,喬故心板起臉臉,“莫要再推辭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看喬故心執意要辦,念香也隻能由著喬故心去了。
這大師也好找,很多廟裡都承接這樣的活,等著下午將地都清一請,莫要有汙穢之物,褻瀆了神靈,這就能辦了。
沈秋河在禦史台盤問了一整日,盤問些眉目,安排王四去盯著,本來想著直接出城,再去趟太學。
可是路上聽下頭人說今日喬故心在宮裡遇到的事,沈秋河暫時放下手中的活,一路騎馬狂奔。
沈秋河身上的傷其實還沒好利索,這麼狂奔是牽扯著還疼,可卻顧不得那麼多了。
喬故心用完晚膳,親自交代將太子妃的衣裳洗好。
已經穿過的,肯定不能再還給周茗了,隻是卻也不能隨意的丟棄,洗好收拾乾淨了,安置在小庫房保存好。
原本,貴女們出門都會在馬車上另外放一套衣裳,就是怕出意外。隻是,進宮這衣裳便就離的遠些,而且喬故心原來的衣裳沾了穢物,也不好一直在東宮穿著等候。
這剛收拾好,就聽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沈秋河從外頭進來,臉上滴汗。
因為天氣太熱,白日裡又忙沒來得及收拾,沈秋河臉上都有點發黑發亮,又因為忙了一整日,沈秋河累的眼皮都有點往下耷拉。
“我才知道宮裡的事。”沈秋河見著喬故心的麵,心才定了下來。
掀起珠簾進屋,手很自然的放在桌子上,端起喬故心剩下的半杯茶水,往自己嘴裡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