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門,今日她出定了!
張氏卻直接快走幾步,擋住了門,“今個你要是能走,便算我沒本事!”
顧尚書雖然比不得馮家大房,可莫要忘了,張氏代表的相府內眷,按照規矩文臣比武將自然都高上半級。
所以,對上馮大夫人,張氏卻是一點畏懼都沒有。
本來還找不到理由衝著馮家發難,這下馮大夫人將把柄放在了顧家手中,正好張氏借機,挫挫馮家的銳氣!
馮大夫人緊緊的抿著嘴,似是在思量到底該如何應對,良久她放開了馮紅葉,一步步的靠近張氏,“我若非要出去呢,怎麼,你還殺了我不成?”
顧氏坐在椅子上冷笑了一聲,“那,便該通知我那大理寺的女婿了,這差點害了我命的事,大理寺該如何處置?”
說完後,聽著外頭有一眾腳步聲,抬頭望去,竟然又是大理寺的人。
馮大夫人一看這架勢,隨即重新坐了下來,“好,好的很!”
此刻也知道不硬往外闖了,畢竟,大理寺那是都敢將馮家都圍的主。
她一個女眷,自然爭不過大理寺人。
此刻也隻能妥協,派個下人去馮家回話,讓府裡人都查查,究竟是誰在禮物上動手腳。
馮大夫人坐下後,先是瞪了馮紅葉一眼,隨即又懶洋洋的來了句,“侯府的待客之道,我算是見識了。”
看馮大夫人消停了,張氏哼了一聲,“你們做的了初一,我們就能做得了十五。”
這種事,誰怕誰。
外頭,沈秋河同喬文柄坐在椅子上,盯著裡頭的人。
喬文柄是個坐不住的,現在也沒有從前那麼怕沈秋河,他慢慢的湊過去說了句,“姐夫,我瞧著大理寺可是個好差事,不然我以後也不科考了,就在大理寺做個閒職?”
沈秋河連眼皮也沒抬,“大理寺的人,都是有真本事的。”
不冷不熱的回了句,喬文柄摸了一下鼻尖,總覺得被罵了。
屋子裡頭,眾人也不說話,馮大夫人揉著眉心,心裡有些發亂。
馮紅葉此刻有些坐不住,心裡莫名的有些不安。
總覺得此事,會跟她有關係一樣。
喬故心看著眾人神色各異,眉頭微鎖,隨即起身,輕聲同顧氏稟報,“母親,我給文柄送點茶水去。”
雖說在陰涼地方,可是外頭吹的風都是熱的。
顧氏朝外看了一眼,隨即點頭。
喬故心拎著茶壺,出門後便交給了念香,她徑直朝沈秋河走去。
看見喬故心過來,沈秋河立馬站了起來,手不自然的拽了拽衣裳。
“早就知道了?”喬故心淡淡的問了句。
沈秋河很是認真的點頭。
看到沈秋河的表情,喬故心微微點頭,“辛苦了。”
說完後,看向喬文柄,此刻喬文柄端著茶杯,似笑非笑的看著喬故心,好像從著裡麵能看出什麼端倪來。
突然觸及到喬故心的視線,嚇的喬文柄猛地站了起來,“大姐姐。”
“彆嗆著。”喬故心淡淡的說了句。
雖說喬故心並沒有責罵他,可是喬文柄還是心虛的很,等著喬故心離開後,喬文柄這才敢坐下。
他倒也不覺得渴,將茶杯放下後,隨即湊到沈秋河的跟前,“姐夫,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怕我大姐姐呢?”
瞧瞧剛才說話的時候,明顯是手足無措,緊張的很。
“胡說八道!”沈秋河下意識的反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總不能承認他懼內。
隻是說完後,又轉頭上下打量喬文柄,“難道,你不是?”
每次,隻要喬故心一變臉,喬文柄不就老實了。
喬文柄撇了撇嘴,“我那叫愛護。”
喬故心先沒有放棄他,所以,他才始終惦記並且珍惜,這份情誼。
對於喬文柄的話,沈秋河不置一詞。
隻是在心裡,偷偷的說了句,我也是。
馮家的人來的也快。
畢竟,事關兩府的顏麵,馮家的當家夫人被關在了侯府,這算是怎麼回事?
這次,是馮家二房將軍,亦是馮紅葉的生父親自過來的。
馮二將軍被侯府下人領進來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不過靠近了還是按照禮數,同沈秋河打了聲招呼。
既然馮家男人來了,沈秋河自然陪著進門。
喬文柄跟在沈秋河的身後,忍不住抬頭,這種感覺就好像他也高高在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