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說你們了,就是你母親,一個出嫁的姑娘,也沒資格在娘家,指指點點。”胡家妹妹顯然,是不怕喬故心的。
甚至說,是有些有恃無恐,就好像顧經的妥協,那便是印證了胡家妹妹的話,臉麵這東西,他們自然是在乎的。
聽著胡家妹妹說這話,喬故心都氣的厲害,更罔論是顧經了。
站在喬故心身側的沈秋河,突然輕笑一聲,“你沒聽過,仗勢欺人?”
他們的勢力在那放著呢,一個胡家自是不放在眼裡。
再說了,誠如胡家妹妹所言,嫁出去的姑娘便是外人,更何況已經出嫁的姑娘的姑娘。
說白了,他們跟胡家妹妹一樣,都是相府的親戚。客人打起來了,主家拉架便是了,臉麵不臉麵的,主家自然不會在乎。
看著國公府不是好惹的,胡家妹妹步步後退,“你們不要做的太過分,我阿姐再如何也是我們胡家的姑娘,你們這麼欺負人,她臉上會好看嗎?”
喬故心輕柔著眉心,“我此刻,聽見你說話就渾身難受。”
想來,胡氏也會理解自己。
微微抬手,讓念香堵住她的嘴,直接拽出去打一頓。
胡家妹妹的禍已經鑄成,雖說打她一頓於事無補,胡氏該受的罪也受了,可是打一頓,真的解氣。
省的看著她作錯事,還這麼有恃無恐的樣子。
等著棍棒聲傳來,喬故心便想著回去,沈秋河拉了喬故心一下,“我記得你給顧家孩子的禮已經準備好了?讓王四帶著念珠回去拿一下?”
“這麼著急?”喬故心微微擰眉。
沈秋河輕聲歎息,“你就當被我連累了,少來一趟相府。”
聽沈秋河這麼說,喬故心隨即反應過來,便讓念珠趕緊去取,等會兒好給侄子和侄女。
等著東西來了後,眾人寒暄了幾句也就散了,主要是很快要早朝了,也不能在這耽擱時間。
回到國公府,沈秋河趕緊去換衣裳。
之前雖說點著燈,可天是暗的,東西也看不真切,都沒瞧見沈秋河的衣裳臟成這個樣子。
等著沈秋河換好衣裳,直接來喬故心屋子裡等著用早膳。
喬故心看了一眼外頭的時辰,“你再不出門,可就晚了。”
沈秋河身子往後一靠,手裡麵端著茶水,悠閒的品著,“我讓王四送消息,今個告假了。”
因著沈秋河在家,早膳上的也比之前早。
看著屋子裡的人開始忙碌,喬故心掀了珠簾出來。
沈秋河將茶杯放下,很自然的往前坐了坐,“禦史台那幫人,今個肯定發瘋,我在家裡躲躲,讓舅父他們為我抗一點。”
等著聖上那邊,下令如何懲罰,沈秋河直接領罰便就是了。
也省得耳根子嗡嗡的叫。
隨即笑言,“當然也省的外祖父多想。”
他雖是顧家的外甥女婿,可卻更是東宮近臣,之前想讓顧相幫忙提周家。他昨日那麼表現,顧相不一定不會多想。
此刻讓顧家為他扛一扛,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而且,沈秋河還同喬故心說,讓她少去一趟相府,便是拉開距離,讓顧相放心,親戚是親戚,公事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