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席上,將夫子也請來一起吃吧。”沈秋河一看喬文清這樣,晌午再讓人分開,總是聊的不儘興。
至於考倆孩子,那就不用指望了,等著下次見麵再說吧。
“給阿姐,姐夫添麻煩了。”淑佳郡主笑著說了句,總是要儘儘禮數。
“這話,可就見外了。”喬故心拉著淑佳郡主的手,笑著說了句。
晌午的時候,果真喬文清跟夫子攜手過來。
雖說是辦宴,可到底人少,女眷這邊就喬故心跟淑佳郡主,也就沒有分席。
“叔父,續皆的狀元舅父,能不能天天來?”沈崇遠如今跟沈續皆住在一起,大約也是懂事了,對二房也沒有那麼多的抵觸心理了。
一聽沈崇遠的這個要求,沈秋河麵上都是笑意,“如今,你們總也見識了,什麼叫知識淵博了?”
什麼叫,學富五車。
聽沈秋河這麼說,喬崇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夫子的話,倒是聽不懂。隻是,狀元舅父來了,咱們都不用上課了。”
小孩子的想法都簡單,上課有什麼好玩的,就算在太陽底下暴曬,也比聽那些之乎者也的有趣。
噗。
在場的大人都笑了起來。
就連沈續皆也都了拉了拉沈崇遠的袖子,“兄長,注意麵子。”
不能顯得他們,胸無大誌。
沈崇遠吐了吐舌頭,“無礙的,聽聞叔父小時候也逃課。”
小男孩,哪有不皮的?
但是,等著大了再聽那些個往事,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
尤其,所有的人的視線都放在了沈秋河麵上。
沈秋河清了清嗓子,想著解釋一句。這些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而且,他也隻是辦了一次這種事,以後很是聽夫子的話。
沒想到,沈秋河還沒來得及說,沈崇遠接著又說了句,“怪不得叔父考不了狀元。”
狀元,肯定不會逃課。
沈秋河瞪了沈崇遠一眼,這小子生來莫不是就來克他的吧。上次馮兆安過來,沈崇遠就說自己不是好官,今日又笑話自己的學識。自己堂堂大理寺丞,在這個小孩子眼裡,卻成了一無是處的人了。
怕沈秋河麵上受不住,淑佳郡主在旁邊笑著說了句,“也不是說狀元就不犯錯,隻是犯錯後,知道改正。”
沈崇遠立即來了興致,跟著沈續皆叫了一聲,“那郡主舅母,狀元舅父都犯過什麼錯?也逃課了嗎?”
咳咳!
喬文清在旁邊輕咳了兩聲,“以後,還讓夫子怎麼教孩子?”
這下,就連沈續皆都好奇了,“母親,舅父小時候真的逃課了嗎?”
喬故心立馬坐直了身子,“怎麼可能,不上課如何能考的上狀元?你舅母是看你們都在笑話你父親,怕他傷心才這麼說的。”
沈續皆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父親,也很好。”
“嗬嗬。”沈秋河冷笑一聲,這話,還不如不說。
不過,一家人總是熱鬨的很。
夫子眼觀鼻鼻觀心,看著這一家子人相處,自然都是好的。
而且,沈崇遠肯定沒有受欺負,你看看那席麵上,就他的話最多。若是沈秋河真的處處針對他,定然會表現的畏手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