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抬頭,看著正在發怒的喬故心,疑惑的問了句,“你,怎麼會這般想?”
怎以為,沈秋河讓喬故心要矮何氏一頭?
說完後,接著又補了一句,“我做了何事,讓你有這般的錯覺?”
從前種種不提,但是自從跟喬故心成親說開後,沈秋河也算是處處敬著喬故心。
甚至,在喬故心不知道的時候,都去找何氏說清楚。
喬故心不自然的將眼神挪在一旁,大約是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已經連想都不用想,便就覺得沈秋河又想著息事寧人。
喬故心不自在的收拾旁邊的薄被子,規規整整的疊了起來,“怎麼,你如何反省還得我去提醒?”
看喬故心粗聲粗氣的說話,沈秋河拍了拍旁邊的椅子,“如今文清要出來了,我用處沒了,不防著你過河拆牆,還得將把柄往裡嘴裡送?”
他瞧著,有那麼傻嗎?
喬故心將剛疊好的被子往旁邊一扔,“我要不給你寫個功勞簿,給你掛身上?”
至於,這麼念叨著,這是生怕自己忘了?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我可沒那麼大的野心,但求,功過相抵。”
抖了抖袖子,往喬故心跟前湊了湊,“我幫我聞聞,這是什麼味?”
喬故心看沈秋河麵上收起了笑容,還以為是正事,便也沒多想的湊了過去,還仔細的聞了聞,“酒味中摻雜了一點香胰子的味道,還有幾分熏香的味道。”
喬故心並不擅用毒,所以對這味道也隻能聞個大概。
沈秋河收回胳膊,自己在上麵嗅了嗅,“我特意繞了個遠,還想著味道能散去。”
今日,太子喝了不少,可沈秋河喝的卻不多。
不想,還是能被喬故心聞到。原想偷懶,等著晚膳睡覺的時候再沐浴,可現在怕熏到喬故心,還是先沐浴再說。
喬故心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一臉嚴肅,聞的時候那叫個仔細。
“我說怎麼一股股的臭味,還以為是哪隻不長眼的野貓方便在門台上了,下頭人偷懶疏忽沒打掃,聞了才知道,竟然是在你身上。”喬故心嘴叭叭的諷刺沈秋河。
沈秋河也不惱,笑著甩了甩袖子,“既然這麼臭,你剛才還聞那麼長的時間?哄騙誰呢?”
這話卻正讓喬故心生氣,她這不是以為有正事,認真對待了嗎?
偏生,被沈秋河戲耍了。
沈秋河看喬故心生氣,故意說了句,“我聽下頭人說,生氣容易變醜。”
沈秋河真真是什麼難聽說什麼,喬故心柳眉倒立,“怎麼,我臭礙著你的眼了?”
沈秋河嘖嘖了兩聲,“怎麼會,沒發現我愛氣你,就是希望你變醜了,以後在我跟前,自慚形穢,莫要這麼扯高氣揚!”
這麼醜的婦人,能配著自己這般,俊美的小夥子,該是墳上冒了青煙了。…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