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佳郡主微微的低著頭,喬文清的眼裡又隻有淑佳郡主。
在外人看來,可不就是讓人羨慕的一對夫妻?
淑佳郡主的人回來的快,稟報了喬故心的去處。
管事嬤嬤也派了丫頭過來,可以帶淑佳郡主過去。
淑佳郡主側頭看了一眼喬文清,“同我一道過去,正好姐夫在那,你可以陪著姐夫說說話。”
“也好。”喬文清也沒思量,便就點了頭。
兩人結伴而行,淑佳郡主與喬文清並肩而立,哪個看見的人不得說一聲,真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淑佳郡主嘴角始終勾著,想起一早得知喬故心有孕,淑佳郡主試探的問了喬文清一嘴。
畢竟,喬故心成親這麼久才有孕,自然是要好生的照顧的,按照規矩,該給沈秋河納妾了,省的在屋裡,沒法伺候沈秋河。
喬文清聽的隻皺眉頭,“阿姐屋子裡的事我不好多言。”無論沈秋河對喬故心多好,可真要執意納妾,你旁人也不能阻止,他還是那句話,“阿姐若有不順心,侯府便就永遠是她的家。”
大不了,不過了就是。
說完之後,接著又對淑佳郡主說道,“我亦如此,有個後就成。他日,若你有看的順眼的人,若納進府我不會說什麼,但若沒有,你也不必勉強。”
淑佳郡主成親也有段時間了,前些日子月事不穩,還以為有身孕了,不想卻是白歡喜一場。
這才在乎起自個的身子,讓人抓了藥調養著,盼望能早日有子嗣。
昨個也是隨口試探喬文清一句,不想喬文清竟然這麼說,淑佳郡主當下便笑了,“若真要納妾,那又不是給我納的,哪能我看順眼就成?”
喬文清便就不說話了。
他這個人就這般,不愛多解釋。
隻是等著出門才說,“我母親不是個迂腐等不起的,若有言語誤會,你莫往心裡去。”
喬文清跟淑佳郡主打交道的日子也不短了,總覺得淑佳郡主是個坦蕩的,若是無事不會這麼思量。
思來想去,大約也就是婦人們哪句話說錯了。
顧氏喬文清是知道的,她便就吃了這方麵的苦,對於兒子屋裡的事,肯定不會過問的。至於府裡倆姨娘,也許有人會好心的提一句,該注意身子什麼的。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淑佳郡主笑著挽住了喬文清的胳膊,“是我自個,想要個孩子了。”
她不會因讓自己的胡思亂想,而讓夫君和婆母起了隔閡卻不去解釋。
淑佳郡主走在路上,很想將手送到喬文清的跟前。從前隻想要,相敬如賓便可,如今倒是愈發的貪心。
“那是。”快走到拱門的時候,瞧著前頭一個姑娘晃了一下,而後小跑著離開了。喬文清惦念著喬故心,看著對方行為鬼祟,這才問了句。
“回喬大人的話,這是夫人娘家馮表姑娘。”婢女隨即往前解釋了句。
馮母之前被衙門的人帶走,許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太難了,等著將人接回去的時候,瘋瘋癲癲的不成個人樣了。
恰在這個時候,攏城那邊也送來了消息。
許是那邊打聽到了京城的消息,知道馮兆安已經不是官了,這退婚的文書也就送來了。
對方是商賈之人,本也沒指望有什麼氣節,退婚怕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