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被圈禁,有些東西定然要收起來的,尤其她那些銀槍,好不容易求來的又被拿走了。
周茗便尋了木枝刻了兵器,那上麵也不知道用手盤了多久,油光水滑的。
喬故心抬頭看著外頭,“造化,都是造化啊。”
也不知道,該感歎什麼!
周茗的利用,著實讓人恨。可是,周茗的才情豁達也確實讓人敬佩。
“不說這些個傷心的事了,柄哥兒昨個來信,說他那邊一切都好,不定什麼時候,他又能升一升的。”淑佳郡主壓低聲音說道。
這信件是借著軍營的名義送過來的,走的必然是快,算算該是新帝登基後不久的事。
“他不是剛升了百戶沒多久?”喬故心詫異的說了句。
現在武將也都能升的那麼快了?
淑佳郡主笑著說道,“阿姐又不是不知道,柄哥兒是個活泛的。”
這樣的人有眼力勁,自然升的快。
人嘛,哪有能真正做到公允的,上頭要提人,誰人不尋個自己看的順眼的。
當然,除非你是特彆有本事的,光芒誰人掩蓋不住,那自然可以另當彆論。
可是大部分人,卻也做不到。
倆人聊了一會兒,聽著外頭炮仗聲音越來越響,想來這迎親的隊伍回來了。
這才起身,準備走過去。
迎親的人回來,是要直接去前廳拜堂,喬故心現在有身孕,是不能看這樣的畫麵,老一輩講究雙喜會衝,隻管著去席麵上等著就了。
走出來後,看著倆男子,依舊是淑佳郡主走的時候的樣子,光站著說話,也沒人去坐著。
一看到喬故心出來,沈秋河快步便走了過去。
此刻也不管什麼莊重不莊重的,反正喬故心最重要。
淑佳郡主自然是要識時務的退到一邊,站在喬文清跟前後,壓低聲音說道,“我以為你肯定得在前頭。”
跟褚翰引那麼好的關係,他拜堂,喬文清怎能不觀禮?
“前頭人多。”喬文清輕咳一聲,不知道為何,從他的眼裡,淑佳郡主瞧見了分明是心虛的表情。
有些事,其實也不用說透。
心裡大抵都明白了。
也許,他倆也沒有那麼難舍難分,隻是現在,沈秋河因為喬故心懷有身孕,自是緊張。
人家夫妻和鳴,淑佳郡主孤孤單單的跟在後頭,怎麼想也怪可憐的。
四個人不緊不慢的走著,等到了宴席上的時候,正好跟大家一起入宴。
淑佳郡主跟喬故心自然都要坐正席,按照規矩,正席是要特殊對待的,坐的椅子也跟旁人的不一樣,八個檀木大椅,那是從祠堂搬出來的。
桌子上用的也是銀筷銀碗,每個人後頭都站著一個婢女,等著伺候。
尋常的賓客是不用特意打聽能不能來,隻有正席上的人才要提前說定了。
正席上女眷,褚家給足了排麵,可是她們的到來,卻也是褚家的排麵兒。
其餘幾個人,都上了年歲,也說不上話。而褚夫人,正忙著招待賓客,淑佳郡主跟喬故心坐的及近,她小聲的說,“姐夫又在惦念阿姐了。”
男女不同席麵,可是卻在外間瞧見了一個孤孤單單的影子。
“登不上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