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故心惱的嘟囔了句。
就沈秋河現在的身份,除非是顧舅父親自前來,不然沒人能壓的住他的風頭。他此刻,該端坐在男子正席上,而不是現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淑佳郡主撲哧笑了一聲,“阿姐該是惜福的。”
這世上的男子,多都是愛麵子的人,莫要說沈秋河那樣的身份了,就是尋常的男子,在外人跟前自都要彰顯一家之主的架子,哪裡會表現的這般,就跟離不開夫人一樣。
喬故心撇了撇嘴,“他這個人心思重,這是過分的小心了。”
雖是這麼說,可喬故心的眼裡,明明比任何人都亮。
無關乎這個人是不是自己的夫君,哪怕隻是一個陌生人,如此關心自己,想來任誰都會感動。
淑佳郡主看著喬故心的神色,但笑不語。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胡氏倒是過來了一趟。
她雖說出在顧府,可顧經到底沒有那麼高的位置,所以主席之上並沒有胡氏的位置。
“妹婿太過客套了,往後你們再這般,咱們可還怎麼打交道?”看來沈秋河已經將東西給了顧經了。
本來,倆孩子過生辰,喬故心已經去過了,按照規矩沈秋河自然不必再特意的補上一份了。
“他那個人,喜歡孩子,表嫂莫要往心裡去。”喬故心起身應承。
淑佳郡主坐著沒動,眉眼彎彎明顯是帶著笑的。
原來,看旁人恩愛,也是那般的甜。
喬故心在席麵上坐的時間並不長,尤其是看著沈秋河一直在那盯著,更是坐不住了。
瞧著時辰差不多,便讓人同褚夫人打聲招呼,便就起身準備離開。
沈秋河一看喬故心動了,更是沉不住氣,直接露了臉。
“你這是做什麼,那麼多人瞧著呢,讓人笑話。”出了院子,喬故心沒好氣的白了沈秋河一眼。
沈秋河素來講究規矩,兩個人在一起,即便是夫妻,也不能在人前黏糊的厲害。
沈秋河連連點頭,“你說的是,都是我的錯,我以後一定改。”
大道理是不用喬故心說,沈秋河自己也清楚,可是理智是理智,感情是感情,總是控製不住,就想讓喬故心在自己眼皮底下待著。
終究,活成了他最看不上的樣子。
喬故心也沒真想著將沈秋河訓成孫子一樣,瞧著他低三下四的,喬故心隻能將氣憋回去。
今日來參加褚翰引的喜宴,卻沒見新人一眼。
在馬車上,沈秋河頻頻側頭,往喬故心臉上瞧,似有話說。
喬故心乾脆將眼睛閉上,可越是這樣,就越能感覺到沈秋河的視線,“憋著不說,怎麼,你小媳婦當上癮了?”
整的就好像自己在虐待他一樣。
沈秋河撲哧笑了一聲,“我倒是想。”
麵上不顯露半分,隻是握著喬故心的手卻抓緊了。
“你歇息會兒吧,到了地方我叫你。”沈秋河輕聲說了一句,將心思掩下。
再絮叨下去,沈秋河都隻覺得而後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磨磨唧唧的,跟個婦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