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沈秋河陡然抬高了聲音,“今個我便將話說明白,往後我的跟前隻有喬氏,再無她人!”
什麼知冷熱,他不需要。
他又不是廢人,冷熱自個還能感覺不到?需要專門有人在跟前伺候?
何氏眼皮也沒抬,甚至臉色都沒變,“瞧你這急性子,也難得是重情誼的,看著你們小兩口錦瑟和鳴,母親高興還來不及呢。”
何氏說著又看向喬故心,“外頭人等得了消息,必然會想法子上門,你且隻管放心的養胎,那些人母親自能擋回去。”
“那就勞母親操心了。”沈秋河急切的回了句。
何氏如今表現的極為不尋常,他趕緊應付了了事。
何氏看沈秋河表情淡漠,又囑咐了幾句家常,這才離開。
剩下沈秋河和喬故心,沈秋河讓念珠趕緊取上腳凳過來,給喬故心墊腳下,免得坐久了喬故心不舒服。
放凳子的時候,沈秋河半跪在地上,也不嫌地上涼。
喬故心身子往後一靠,由著沈秋河在這照顧自己,“你這倒天生會伺候人。”
說這話的時候,沈秋河還幫著喬故心捏了捏腿,這話一出沈秋河的手隨即便停在那裡不動彈了,“你這話說的,好生的沒良心。”
他現在上麵沒有長輩撐著了,不然就他國公府二公子的身份,這會兒個不得正是好時節,沒日裡吃飽喝足便去外頭吟詩作對,好不逍遙快活,何需要伺候人?
抱怨歸抱怨,沈秋河說完後,繼續捏著喬故心的腿。“我想著,一會兒還得去尋母親。”
原本,在褚家的事沒往心裡去,隻是剛剛何氏說什麼外頭的人,沈秋河越琢磨越覺得不對。
今日去褚家的人姑娘該也是有頭臉的,她們多也不會自甘下賤的謀算沈秋河,可是她們能故意在沈秋河露臉,八成家裡有人動心思了。
一個個的拒絕太累,便讓何氏放出話去,沈秋河是不會納妾的。
當然,沈秋河也不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反正他覺得,正常的大姑娘沒事不在一個外男麵前晃悠著。
反正,沈秋河覺得喬故心肯定不會這麼做!
沈秋河抬頭看了一眼喬故心,是的,一定不會這麼做!
“好了,我又不覺得累。”沈秋河怕弄疼喬故心,手上的力氣收著,就跟撓癢癢一樣,左右伺候的都在,喬故心都怕自己笑出聲,不端莊的很。
“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我之間,不需要虛禮。”沈秋河覺得,自己是男子,自要顯出自己的作為男子的擔當來。
喬故心看說不通,直接將自己的腿挪到了一邊,“你真心想多了。”
喬故心臉色的抗拒太明顯了,沈秋河端詳了一會兒,確定喬故心是真的不願意用自己,這才起身。
他一起來,喬故心的腳便就挪在了腳凳上。
恰在這個時候,倆孩子過來了。
他們也是下學後,得知了喬故心有身孕的事。
倆孩子許是好奇,圍在喬故心跟前問東問西的。喬故心很是耐心的回答,也不覺得吵。
沈秋河在旁邊聽著皺眉,“行了,一個個不想著念書,倒對旁的事情感興趣的很,怎麼,該學的都學會了?”
這一問起來,怎麼就沒完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