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喬故心笑著搖了搖頭,卻沒說透。
念香心細,自是可以成大事。不過兩個丫頭都忠心,有些話她們自己可以說,而她這個做主子的卻不能說,免得傷了她們的心。
到了顧氏那邊,顧氏也剛起來,瞧著喬故心顧氏還念叨著,今個就不該讓喬故心去廟裡,雖說瞧著雨下的不大,可若是有個萬一該如何是好。
“母親莫要掛念,瞧我不是好好的?”喬故心笑著坐於顧氏的跟前,重生而來她自是格外喜歡黏在顧氏身旁。
這時辰是不經過的,轉眼便到了掌燈時分。一般天不好,顧氏是不會讓孩子再過來問安的,可今日喬故心說是有事,而且還得讓寧順候點頭。
顧氏自是不願意同寧順候再打交道,可受不住女兒請求,便給下頭送了消息,讓差人去問了寧順候。
所幸,寧順候有所收斂,到底還是答應同他們見麵。
不過不用孩子過去,他親自來顧氏這邊。
眾人坐定,喬文柄抬頭笑著看向喬故心,“大姐姐這是要做什麼神神秘秘的,讓我好奇的很。”
說完又看向了寧順候,“不過,鳳姐姐還沒來,想來現在大姐姐是不會說的。”
三姨娘聽這話後,心裡一咯噔,瞪了喬文柄一眼,“就你話多。”
喬故心卻沒有理會喬文柄,在眾人注目下款款的站了起來,“今日這事,主要在父親。”
寧順候不耐煩的轉著杯子,“你四弟說的是,莫要再賣關子了。”
喬故心應了一聲,而後從袖子裡拿出了讓下頭人求的兩塊聖牌放在寧順候的手邊,“今日去祈福瞧著即便天氣不好可廟裡煙火也足,打聽才知道,說是求了祈福牌子供在祖宗跟前七日,所求皆可成真。”
而後看了一眼喬文清和喬文柄,“女兒想著,兩位弟弟都要參加恩科考試,做這事總是沒壞處的。”
祖宗牌位供在祠堂,若非過年過節的多是不開供的,這事其實顧氏也能做主,可寧順候作為家主,得了他點頭自更順當,最好是由家主帶領闔府共同上香才好。
這些,也都是不成文的規定,大家心裡也清楚。
寧順候將手收了回來,“我當是什麼大事,你們女子就愛做這些花裡花哨的事。”
顧氏聽著這話不順耳的很,輕輕的咳嗽兩聲,“這種事隻好不壞,也是心姐兒的心意。再說了,府內有這麼大的事,也確實該告與祖宗。母親在外頭,我們在家中敬著,希望祖宗和順,佑得後輩安泰。”
顧氏說完,三姨娘也趕緊接了句,“夫人說的在理。”
喬文柄雖然比不上喬文清,可三姨娘也還是希望孩子能出頭的,即便榜上無名,可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如若,如若祖宗庇佑,能讓喬文柄有個小小的名次,前途自然坦蕩。
隻不過夫人不開口,她總不好冒頭,如今顧氏既然說了,她隻管順一句便是。
喬文柄笑了幾聲,“母親姨娘竟也信這些,平日裡足夠努力,考試才能顯露,如若肚裡沒墨水,再求神佛祖宗也是枉然。”
喬文清立馬斜了喬文柄一眼,“瞧四弟的樣子,該是胸有成竹了。”
喬文柄乾笑著抓了抓後腦勺,“兄長誤會了,我是覺得以兄長的能力,拜不拜都不要緊。”
“夠了,就這麼小的事也值得吵吵,你們想拜便拜,不想拜的就自個在屋子做課業便是。”寧順候不由的斥了一句,對府中這些事,自是一點耐心也沒有。